老板娘哈哈大笑,“你們兩個自然是不知道啊,你們眼前而這個家夥可是武戰神太白金星的轉世,他自來就是一個修道之人,吃肉尚且損失道行,吃人肉就是更加而大逆不道了。”

這樣損的招數,大概也就這樣的女人才能夠做出來了,畢竟這些事情可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就能明白他們之間的恩怨的。

阿修羅哈哈一笑,“原來是太白金星的轉世,早聽聞太白金星五百年修成肉身成聖的地步,再五百年成為上仙,在五百年成為真神,在五百年才成為武戰神,如今再下凡修身,我看就是對自己自身的不滿意吧?”

燕陽哼的一聲,“且不要聽他胡言亂語,等我一會兒,我吐一會兒,我就收了這個女人,我不能再叫她為禍人間。”

“為禍人間,你說的可是為禍人間,我殺得那一個不是該死的人,哪一個不是該殺的人,我為禍人間,也不想想,事到如今,這狗屁人間還有什麽我還禍害的。”

“我若不是看你是當年女媧娘娘遺落下來而寶石,我今天非要一扇子將你打碎。”

“哼,你以為我是誰啊?你當我是嚇大的嗎?你今天來就不是專門來求我的,還想要嚇唬我,你不會真的以為,這天底下的人除了你就是不行了吧?”

就在這個時侯,街道外麵已經是傳起來了官兵行走的聲音,這些聲音就像是枝頭的鳥兒一樣,嘰嘰喳喳的沒完沒了。

看起來是李修羅他們已經暴露了,整個襄陽城的人都在尋找他們的蹤跡。

但是這個時候,阿修羅和燭九幽想要出去看看的,但出去看看也沒有眼前的這些要來的痛快。

燕陽這時候一抖衣衫,說道,“空山夜雨西風吹!”

這是一句詩,暫且把這句話當成是一句詩,但是這句詩從他人嘴裏說出來否時候,有的隻是一種恐懼,一種毛骨悚然,一種平淡,和一種或許隻有冥府的怨鬼看到了杖刑人時才有的恐懼和慌亂。

但問題就是這句話並不可怕,盡管是不把他當成一句話,隻當成一句詩也並不可怕,沒有一點點叫人有毛骨悚然的感覺,也不過就是一種自欺欺人。

這一句詩或許是這件事的一件轉折點,但是阿修羅卻是在問燭九幽,“老尊,他說的是什麽意思啊?您聽說過這句話嗎?”

燭九幽知道他是太白金星的轉世否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他一定會說這句話的,這句話其實不是話,也不是詩,兒是一句咒語,一句能讓人心魂具碎的咒語。

而燕陽這時侯也是在問老板娘,說道,“還記得這句詩嗎?”

“記得,這是你教我的,但是你覺得我真的是很在乎這句話嗎?難道你是想要讓我記起你的好嗎?”

“唉~你我現在都是這個年紀了,我早就是把你當成了親人,愛人和友人,但是你卻從來也沒有想過你和我究竟是有什麽樣的距離。”

“距離,你我之間還有距離?”老板娘一聲哼笑,“當然是有距離啊,你遠在長安,而我隻是在這個不見日月的地方,當然是有距離了。”

“我說的自然不是這些,你知道我再說什麽。”

“哦?”

“你既然是還記著這七個字,你就應該知道這七個字說的是什麽。”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我這輩子都忘不掉。”

“你真的知道?你不知道,你知道嗎?”燕陽的眼睛裏有一抹的亮。

“說的不就是沒有人的山裏下起了雨嗎?而且西風往東吹,但是東卻沒有說。”

“錯,錯了,全都錯了,你說這些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過究竟是錯在了什麽地方嗎?”

“哼,”老板娘的嘴巴已經是翹了起來,她似乎是已經對燕陽十分的容納不下了,“我憑什麽說什麽都是錯的?”

“這七個字說的是兩個人,是兩個男人。空山夜雨,西風吹,山裏隻有西風,東卻走了,他們本來就是一對兄弟,就注定了他們永遠都改變不了他們在彼此心目中的地位。”

“啊?你這家夥該不會喜歡男人吧?”

燕陽被他這麽一說,自己也嚇了一跳,當即搖頭,擺手,“錯,又錯,我怎麽會喜歡男人呢?隻不過是當初我教你這句話的時候,就把你當成了兄弟,但你卻幫我當成了情郎,這才是最令人誤會的。”

老板娘的眼神中流轉著一種感覺,一種悲涼的感覺,這種感覺似乎是心死,但更多的還是痛苦和不甘心。

她手裏的鐵叉子已經是涼了,和她的心一樣,涼了。

燕陽這時侯又道,“我本是不想傷了你的心,但是我必須要告訴你的就是,這天底下的人都是十足的狠人,我自然是不例外,我自修煉開始,就知道這世態炎涼,這萬事之難,但我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說出來有什麽用呢?並沒有什麽大用。”

老板娘歎了一口氣,“所以你自始至終都隻拿我當工具是嗎?”

“沒錯,就是這樣的,我隻拿你當工具,可工具也就隻是工具這麽簡單,但這也隻是其一,我更多的還是把你當做朋友,逼近我給了你一顆心,一顆能夠改變自己的心。”

“你說的對,我的確是沒有資格對你如何如何,這天底下的人都是這個樣子的,如果你不給我這一顆心的話,我現在還是一塊石頭,盡管是修煉成了人,也沒有七情六欲。”

“所以,你要幫我嗎??”

老板娘這時侯歎了一口氣,微微的點了點頭,燕陽當即哈哈一笑,“嘟嘟,你可是叫我十分的感動啊。”

說到這句話的時候,他已經是湊了過來,看起來是想要抱著她,然後使用透天儀。

但就是這湊過來而時候太過大意了,隻見老板娘抬手,攥著手裏的鐵叉子就劈了過來,燕陽一個沒注意,自己已經是挨住了這一招。

但好在是往後一撤的速度,叫他避開了這一招的要害,可自己的衣服已經是爛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