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不給自己說話機會的圖凝兒,蕭楓幹脆坐在了桌前,他想解釋,因為他如果不解釋就要被冠上一個渣男的名號。
這樣一來,自己白馬貴公子的名號了就成了“風流成性”了。
這是萬萬不允許的,自己是何等人,自己可是專門為了女人而活的。
“凝兒,我是愛你的......”
“哼,你個渣男!”
果不其然,真是怕什麽來什麽,蕭楓最怕被叫成渣男,還被叫成了渣男,當即閃到圖凝兒的身邊。
圖凝兒正在**躺著養傷,她的傷不能使她生氣說話,但不說話,她又十分生氣。
蕭楓此時一把拉住圖凝兒的手,雙手緊緊抓著也不鬆開,說道:“你說我是渣男,我很傷心,但你要知道,人之所以稱之為人,絕對不是一句渣男就能簡單概括的。”
他賊心不死的說道:“我對你的愛,日月可鑒,但令我傷心的是普天之下所有人誤會我,我都不以為然,偏偏是你,是你傷了我的心呐.......”
蕭楓見圖凝兒微微動容,當即幹脆掩麵哭泣。
“哼,休要裝模作樣!”
圖凝兒一把抽出自己的手,說道:“哼,你這狗賊休要再碰我一根寒毛,若是再敢輕薄與我,休要怪我不念舊情!”
她決絕的語氣,讓蕭楓聽之汗顏,心說:“女人真是麻煩,罷了,罷了,且不與她再做口舌之爭,還是快些想想該如何逃出去吧,既然她執意與我決裂,走的時候,不帶著她便是,讓她在這九星莊自生自滅。”
蕭楓隨即嘿嘿一笑,便對著一旁的秋水說道:“小妹妹,還未請教芳名?”
秋水一個涉世不深的小姑娘,哪裏知道蕭楓是什麽意思,而她也覺得蕭楓不像個好人,但她隻覺蕭楓與圖凝兒是夫妻鬧嘴,所以便是回答道:“賤名秋水,吐蕃曹廟村人。”
“哦!”
蕭楓抱拳說道:“秋水妹子.......”他剛想發問隻見秋水害羞的逃避著眼神,隨即說道:“我愚有一事不解。”
秋水一見他誠懇的樣子,點了點頭,回答道:“嗯,兄且說,妹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蕭楓咧嘴一笑,說道:“我與蘇兄相見恨晚,早就結有金蘭之好,但卻不曾聽聞蘇兄有你這一位紅顏知己啊?”
秋水低下頭,臉蛋兒已經羞紅,說道:“唉~我與星河哥才認識一日,他與我不過是說了幾句話罷了,竟然還把他牽連其中,我........”
秋水自責的說道:“星河哥對我真的就像是對自己的親妹妹一樣。”
蕭楓嘿嘿一笑,他心裏想著,“這丫頭還真嫩呐,什麽妹妹不妹妹的,蘇星河對你一片真心,但你卻對他感情簡單,既然如此,我就算是碰了你,蘇星河也不會對我怎樣。”
想到這些,他恨不得已經“哈哈”的笑出了聲來。
“公子,公子.....”
見蕭楓大笑不止,秋水說道:“公子這真是瀟灑不羈,我們被囚禁於此,公子還笑的出來。”
“這有什麽?”
蕭楓說道:“來,妹妹,我且與你細細道來。”
他賊心不死,再來到圖凝兒的身邊,抬起右手“啪啪”兩下,已經鎖住了他的周身大脈。
“你敢點我的穴?”
圖凝兒也不是尋常人,她見蕭楓一把點住自己穴道,便知他要做壞事兒,當即再想說話,已經說不出來。
此時隻見蕭楓的大手向自己撫來,隨即自己的雙眼已經被蕭楓用布巾給遮了住。
“該不會?”
圖凝兒腦子裏瞬間空白,她權以為蕭楓是要對自己下手,可哪裏知道,自己是想多了。
而遮上眼睛之後,圖凝兒聽到蕭楓哭哭啼啼的說道:“我的愛妻,你就休息一會兒吧!”
說著,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跑到了門口處。
秋水看在眼裏,她為人單純,哪裏知道這是個陷阱?
“公子,莫要傷心,我......”
一句話沒說完,蕭楓抬手一指已經鎖住了秋水的穴道,一動不能動的秋水,就這樣被蕭楓給按在了原地。
“啊哈~~”
蕭楓一聲得意的笑,說道:“白癡,吐蕃的女人都是白癡,來吧,既然出不去,咱們就在這屋子裏辦重要的事情。”
說完,便狂笑不止。
他將秋水抱起,將她放到了另一張床榻前,可秋水被封住了奇經八脈,看不到也聽不到,隻能感覺到自己是被放在**。
過了良久,眼上隻覺有著微微觸動,秋水登時全身火熱發燙,突然一條手臂挽住了自己的腰,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秋水,心中一**,隻覺抱住自己的人張狂放肆,秋水驚恐無比,想要開口求救,卻是怎麽也發不出聲來。
秋水心中萬分難受,因為到這裏他才知道這個與蘇星河稱兄道弟的男人,這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這個江湖上有著赫赫大名的白馬貴公子,是一個十惡不赦的采花賊。
但心中雖然大罵,卻也改變不了什麽。
此時隻覺自己衣帶已經被他粗暴的扯開,自己的臉也突然覺得潮濕一般,而在這觸碰的臉的一瞬間,秋水隻覺這張臉細膩,光滑,當下一狠心,竟然張開了嘴,“哢嚓”一聲,隨著一聲蕭楓的哀嚎,這張本來就不俊俏的臉已經被秋水要了一口。
所謂做賊心虛,他被秋水一口咬中左臉,不由得哎呀慘叫,翻身便想逃走,但隨即一想,抬手一巴掌就扇中了秋水的臉,秋水苦不能言。
而蕭楓也是報複心大起,伸手便要去扯秋水身上的衣裳,可秋水不過就是個窮家小妹,身上穿的不比羅衫玉料,這穿著的麻布衣裳都是一層層,一件件的裹著,蕭楓想要一把扯下來,哪有那麽容易?
“姥姥的,你這賤人怎麽穿這麽多的衣裳?”
蕭楓正在一個扣子,一個扣子的解衫,突然隻聽屋外“哎呀”兩聲女子的叫聲。
蕭楓轉過身去,往後眺望,就是這時,“啪”的一聲,這扇門已經被闖入的人一腳踹飛。
而進來的人也不是,別人正是蘇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