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常夏突然被人從身後抱住,不由得驚叫一聲。
“別動。”
“你幹什麽?放開我!”常夏聽出魏成的聲音,心虛又惱火,掙紮了兩下,可就她這小身板,魏成抱著她就和抱著個枕頭一樣,她哪能掙的開。
“快放開我阿姐!”常樂見自己姐姐被她所說的又臭又髒的士兵抱在懷裏,急的對魏成又踢又打。
魏成又笑又惱,低頭對常樂說道:“用點力小子,我這兩天正好腰酸背疼。”
“這位軍侯,你現在對一個姑娘家做這種事不太好吧?”常夏低聲說道,魏一隻大手死死地捏著她兩隻手腕,另一手便開始在她腰間摸索起來。
魏成嗤笑一聲:“少廢話,東西藏在哪了?”
“你先放開我!”
“你先說在哪?”魏成大手一挪,因為搜的太急,直摸了常夏的胸前,隻不過她這具身體年齡尚小,魏成摸了半天也沒發現自己摸到了什麽。
“色狼!”常夏怒斥一聲,抬腳便跺在了魏成腳麵上。
魏成悶哼一聲,卻還是沒放開她。
“你說誰是色狼?我已經提醒過你了吧,我對你這種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不感興趣。”
“你摸到老娘的胸了!”
“別亂說,那種東西你根本沒有。”
魏成說著,想起什麽似的,轉手摸到了她的小手臂,冷笑一聲,伸進袖口把裏麵的東西抽了出來,隨即也把常夏推到了一邊。
常樂不知什麽時候跑遠了些,拿出那把小彈弓極為認真地瞄準了魏成**的地方。
“這是什麽?”魏成借著月光打量著手裏的東西,有些像笛子,但又短粗了些。
常夏沒好氣地回答道:“袖箭都沒見過,還當什麽軍侯呢!”
“袖箭?”魏成挑了挑眉毛,“你就是用這小東西傷了那山賊的?”
“你不信的話可以試試。”常夏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想要拿回自己的袖箭,可魏成卻一閃身躲開了她,絲毫沒有要還給她的意思。
“這東西我沒收了。”
“那是我的!”
“放在你身上太危險。”魏成想到之前常夏用袖箭準確地射中山賊的要害,隻覺得這個小丫頭不簡單。
“喂,我可是用它救了你和李寡婦的命!難道我還能再害你們嗎?”
“少廢話,趕緊回車上去,這東西該給你的時候我自然會還給你的……唔!”魏成剛轉身,隻覺得**被什麽東西突然打了一下,下意識地心裏一緊,隻不過力道不大,並沒有帶來疼痛的感覺。
魏成轉頭一看,那個小男孩正在不遠處一棵樹下拿著一把彈弓還在朝自己瞄準。
“孩子還小,你整天這麽暴力,別帶壞了他。”魏成彎腰撿起地上的泥丸,衝常夏勾起一邊嘴角,轉身回到了山道上,有士兵急忙將他的馬牽來,魏成飛身上馬,動作瀟灑極了。
“常樂,走了,回去了。”
常夏的心情現在十分糟糕,這個軍侯長得倒是人模狗樣,可這性格可真是不敢恭維。
眾人已經在路上等了半天,剛才清點人數的時候便發現常夏姐弟不在,魏軍侯也不在,這不魏軍侯剛從林子裏出來,這姐弟倆便也隨後出來了,難免引起一陣猜測。
首當其衝的自然是李春花,兩隻眼睛剛才都哭成核桃了,現在還有心思說風涼話:“哎呦,你們這是跑哪去了?不就幾個山賊你至於怕成那樣嗎,還得勞煩魏軍侯去尋你們!”
常夏真想衝上去把她那兩個腫眼泡打爆,要不是為了救她,自己的袖箭估計也不會被那男人拿走了,現在還好意思在這裏說風涼話。
張月月湊過來,用胳膊肘碰了碰常夏,小聲說道:“李寡婦說魏軍侯相中她了,等到了平西關倆人就要捅破窗戶紙……”
常夏不由得嘴角一陣抽搐。
“嗯,真是絕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