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江月做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腳步聲,聲音正在往這邊傳來,魏成正走過來,便打開了營帳口看到了熟悉的人。

魏成一路上想著常樂還是非常有天賦的,經過一番的訓練,一定是好苗子。

臉上帶著笑意,看著迎麵準備要走出來的王爺,饒有興趣的說道:“江月,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噢?”千江月不感興趣的抬了抬頭說道。

滿心裏想的都是為何常夏不理會他,憑借著他尊貴的位置,可沒曾想到……

魏成看見眼前的王爺,分外無神魂遊飛天,好似根本沒有聽他在說話。

“江月?”魏成呼喊了兩聲。

千江月平淡的回過神來,撇了一眼眼裏卻是有些肅殺的氣息,說道:“找本王有何事?”

“常樂非常的有天賦,若能在這武道一途大有長進,日後說不定是,極為難得的一大武將,能夠撐起半片江山。”魏成認真的誇讚說道,今天看著那小人,不斷的在騎射場操練著。

要知道不是每一個人,努力操練就會有結果的,也是要看一些天賦的,然而,常樂就如同天之驕子。

“若是如此,你便好好的操練他。”千江月漫不經心的說道,草草的敷衍兩句,便想回入營帳之中。

“常樂的天賦非常之好,日後培養起來是非常之好。”魏成再一次提醒的說道,就是想讓千江月多多關注常樂幾分。

“嗯,倘若無事便下去吧。”千江月揮了揮手,漫不經心的想到,他還要認真的想如何才能得到常夏的同意。

魏成眉頭一皺,看著眼前身穿月牙色的長袍的王爺,今日卻是憂心忡忡的模樣,莫非有什麽心事?

“你有何心事,何不坦白一番,心裏暢快許多。”魏成在一旁試探的說道。

兩人關係雖私交甚好,但是在身份之上有些事情區分開來。

“本王隻不過是在感情之上遇上了些許阻礙。”千江月抿了抿薄唇說道,想到那油鹽不進的常夏倒是有些頭疼。

自己明明屈尊下膝,可為何常夏竟不願意接受自己。

一想到昨日發生的事情,便不知她到底是何態度,沒有欣喜,那黑色的眼眸帶著平淡無奇。

魏成倒是看到千江月臉色有些黑,笑了笑說道:“江月,你這是不會追女子,女子心如同海底撈針一般。”

“倘若她要是不說話,心中便是在思考此事的可行性,一旦女子嬌嗔,便是想要你好好的哄上一番,並且給予一定的關心愛護。”

“女子心極其繁雜,必須好好的揣摩一番,而且還要真心實意才能夠達到一定的效果,否則隻是曇花一現。”魏成搖了搖頭,像學堂裏的老夫子,一般頭頭是道的在向自己的學生講述著道理。

“不錯,沒想到你竟還懂這麽多女子之事,便同我分享一下。”千江月一臉興趣的說道,確實想要分析為何女沒有回複自己。

千江月挑了挑眉,看著眼前這滔滔不絕,頭頭是道的魏成,倒是覺得他說的非常正確。

“倘若王爺要是真正想追女子的話,小的倒是可以出點子。”魏成笑眯眯的說道,如同一隻矯捷的狐狸。

千江月想到油鹽不進的常夏,點了點頭道:“那你隨本王一同進入營帳當中細細詳談一番。”

魏成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給王爺普及這些知識。

“正所謂女子心海底針,這東西我們是揣摩不到的,必須采用特殊的攻擊,從而讓她淪陷到此中。”魏成笑眯眯的說道,對於女子他也算是略知一二。

兩個人並排走著來到營帳裏麵,坐在茶幾的旁邊。

“不知寧王爺對哪家的閨女上心?”魏成飲了一口茶,說道倒是有些好奇,是多特殊的女子能夠讓王爺這朵高山雪蓮苦惱。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千江月想到巧笑倩兮的常夏,連冰冷的眉眼都柔和了幾分。

魏成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自古帝王,真心難得。

“江月,你是認真的?”

“非她不可。”

千江月沉靜了一會兒,給出了答案,沒錯想到那戰戰兢兢,並且努力生活的女子,勾起了他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在一旁的魏成看著她眉眼柔和了幾分,一股酸澀卻是湧上了心頭,寬大的衣袍遮住了手,沒有人發現曾經暴露,握緊拳頭。

“你是認真的麽?”魏成不確定,下一次詢問說道,不希望自己抱有好感的女子遭受帝王家的冰冷無情。

“嗯。”千江月點頭承認。

“到底該如何是好?”千江月疑惑的說道,也不知道該怎樣討好女子,這幾十年來從未對一個女子如此上心。

魏成暗暗壓下心底的酸澀,揚起一抹邪笑說道:“女子必須得送她們喜好之物。”

千江月皺了皺眉頭,慢悠悠的說道:“喜好之物。”似乎在咀嚼著這個詞的意味。

魏成看著西寧王那慢悠悠的模樣,直接打斷的說道:““正所謂胭脂衣裳,寶石乃是女子喜愛之物。”

千江月停頓了一秒,想到自己,還有許多貌美的珠玉,一同贈送給她便是。

倘若能換她傾城一笑,這些俗物也算不得了什麽。

“必須好人想勸,而且恭敬溫順,一定會討得她的歡喜。”魏成偷偷是到的說道可是心中卻是泛著酸意。

眼前這風輕雲淡,並且身穿月牙色長袍,頭戴一隻青玉色的簪子,樣貌也比自己好上了幾分,自己何德何能能夠與王爺比較。

“那如何討她的喜歡?”千江月緊張的說道,一想到心上人油鹽不進,自己可是使出渾身解數。

“哈哈,江月,你這就是不懂了吧,遇到心上人可不能隨意,並且要順著她的意真心誠意的為她好。”魏成苦澀的說道。

看著眼前這風輕雲淡的男子,卻是在不斷的憂慮常夏。

“嗯,非常之好。”千江月點了點頭覺得魏成說的甚是有道理,沒錯,女孩子都是需要寵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