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勾引
鳳北夜端起蕭若雪遞過來的杯子,幽深的眸子宛若深深的漩渦般,有瞬間讓蕭若雪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看著男人懷中的女子,她雙手緊緊握在一起,本該是自己的男人自己躺在他的懷中享盡寵愛,可是現在的自己卻成了旁觀人了。
蕭若雪早已經將自己一飲而盡的杯子推到對方麵前,表示自己的豪爽之態,鳳北夜看了眼杯子最後揚起頭顱一口倒進口中……
蕭若雪滿臉笑意,甚至心中有微微激動,再次將空空如也的杯子倒滿,手中更是夾了一點菜送至鳳北夜麵前,隻是鳳北夜並沒有開口,有些尷尬的伸出的筷子頓在半空中,最後悻悻收回。
三人再次喝了幾杯,此時的肖敏突然覺得腦袋有些沉沉的,竟然想要睡覺般,努力睜開眸子看著麵前近在咫尺的俊顏。
心中竟然有些失落的感覺,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就是人近在眼前,心卻相隔萬裏,這個男人自己看不透,更是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這裏能待多久。
聞著男人身上似有若無的淡淡檀木花香,肖敏覺得很是安心,這個男人每次都能給她一種安全的感覺。
自嘲的笑了笑,莫非自己真是對對方動了真情?
又急忙搖了搖頭,她覺得自己很複雜,不明白自己為何竟然變成了這樣多愁善感的性格。
頭越來越沉,恍惚間男人的俊顏竟然也變得模模糊糊。快要消失的那瞬間,肖敏心中竟然有些害怕的感覺。
急忙伸出自己的小手,想要抓住男人。想要摸一摸那張比女人還俊美的容顏,可是,飄忽間,她的手卻像是極度沒有定準,竟然一把抓到了男人胸前。
男人胸前的衣衫被她掠開,頓時那精致的古銅色肌膚暴露在眼前,胸前的肌肉更是將整個身體襯托的無比有力。然而卻絲毫沒有違和感,甚至堪比現代的男模還要吸引人。
隻是此時的肖敏自然是看不見的了,因為她死死拽著男人胸口的衣衫。整個人已經軟軟的倒了下去……
一旁的蕭若雪眼見如此也是微微眯了眯眼睛,有些迷離的眸光看了眼對麵的鳳北夜,口中旖旎一聲,也趴在了桌子上。眯了過去。
實際上桌下的小手已經青筋暴起也不自覺。本該是自己柔軟的懷抱卻被別人擁有,自己現在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桌子上實在是心有不甘。
不過,一切都快了,屬於自己的終該是會回來的!
鳳北夜眼見兩人都趴了下去,看了眼懷中的肖敏和自己被扯開的衣衫,眸中竟然劃過一道寵溺的笑意。
“來人,將這蕭妃送回去!”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和方才判若兩人。
片刻後。門外進來一個丫鬟,恭敬的朝著鳳北夜行了一禮。隨即來到蕭若雪麵前想要將其帶走,卻無奈一個人勢單力薄,想要完全將醉酒的蕭若雪帶走似乎有些不太可能。
有些害怕的看了眼鳳北夜“奴,奴婢這就去再叫幾人過來!”
眼見鳳北夜並沒有開口,趕緊起身來到院子外麵……
這邊鳳北夜卻看也沒有再看蕭若雪一眼,抱起肖敏就朝裏間而去。
蕭若雪捏了捏小手,卻終究沒有發怒,隻是心中泛著冷意,更深的恨意卻是男人手上抱著的女子身上。
眼見鳳北夜起身,一步,兩步,三步……
蕭若雪暗中數著步子,到了第三步的時候。
果真,鳳北夜的步子一頓,再也不動了,蕭若雪嘴角泛起一抹笑意,這次自己可是用的‘三步青蓮’三步後會讓人產生幻覺,而且是一劑催情的良藥。
最為重要的是這種藥一般不好尋找而且無色無味,一般知道這種藥的人都很少,所以防不勝防。
眼看沒有了響動,蕭若雪趕緊抬起頭偷偷看了看,鳳北夜抱著肖敏背對著自己,此時看不清臉上神色,隻是從後麵可以見到對方脖頸間已經通紅。
蕭若雪心中暗喜。
少頃,鳳北夜呼吸明顯變得急促起來,甚至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要燥熱一些,而此時的蕭若雪滿臉迷離,像是分不清東南西北般,起身跌跌撞撞的朝著鳳北夜而去。
口中呢噥的聲音“王,不要走,不要丟下雪兒,雪兒好想你啊……”
斷斷續續的低吟像是女子已經暗念了男子很久,現在借著酒勁才說了出來。
一邊說,身子更是忍不住的想要往男人身上湊去,身上的柔夷更是時不時輕觸男人堅挺的背膀。
蕭若雪可以見到男人依舊冷冰冰的臉色,可是卻強忍著害怕,一雙小手更是直直纏在了對方脖頸上,吐氣如蘭的呼吸時不時在男人脖頸間嘶磨。
鳳北夜身子明顯緊繃,手中抱著肖敏動也不動,而此時的蕭若雪就像是妖精般,想要鑽到男人懷抱中。
懷中的人兒明顯有些不安的動了動,鳳北夜強忍住內心燥熱,三步並作兩步朝裏間而去,一把將肖敏放在**,自己動也不敢動分毫。
而此時的蕭若雪一人被扔在了一旁,明顯心中極度不甘心,緊緊尾隨著鳳北夜來到裏間,眼見鳳北夜一人在那裏站著,迫不及待的上前一把從後麵抱住了對方的身體。
“王,夜,不要離開我……”
呢噥的聲音帶著一種特別的魅惑之音,小手更是從方才被拉開的衣領中滑入堅硬的胸口。
“嗯”,入手摸著那堅實的胸膛,蕭若雪竟然感覺自己心中猛然一跳,一股暖意從小腹升起,竟然迫不及待的想抱著的男人撫摸自己。
手上更是不停,此刻的蕭若雪隻覺得自己心神一**。竟然情不自禁的伸手將自己身上的衣衫褪去,男人始終一動不動。
而這樣蕭若雪也更是大膽了些,直接從身後轉到男人麵前。輕輕將已經解開的衣衫褪了下來。
頓時,那本就白皙滑嫩的香肩帶著一股似有若無的處子清香飄散在空氣之中,衣衫滑落,此時的蕭若雪**裸的展現在了男人麵前。
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更是如小蛇般鑽到男人衣衫中,將男人衣衫輕輕解開,風情萬種的一對高峰迫不及待的朝著男人堅硬的胸膛靠去。
“嗯……”剛剛貼上去的時候,一股滾燙的感覺直衝腦勺。而這樣的觸碰似乎也不能滿足自己般。
蕭若雪更是緊緊貼在男人身上,不安分的動了動。
明顯感覺男人身子一震,一雙無底的黑眸中滿是鮮紅的血絲。似乎蕭若雪的挑逗確實有了效果,男人如發出一陣野獸般的低吼。
看著麵前赤條條的女子,再也壓抑不住心中邪火,一把將蕭若雪翻轉過來。壓在了身下。一雙大手更是緊緊握住兩座高峰。
蕭若雪輕哼一聲,麵上有些痛苦,可是心中卻極為快意,畢竟自己等這一天可是等了好久!
男人正欲進入她身體的時候,蕭若雪忍不住回過頭去,然而,就是這一回頭讓鳳北夜本來猩紅的眸子一暗。
本來旖旎的氣氛頓時有片刻僵硬……
大手一揮,鳳北夜厭惡而無情的一把將蕭若雪扔在了一旁。頓時將蕭若雪摔了個七葷八素。
鳳北夜深呼吸了一口氣,猩紅的眸子清明了幾分。看著地上半響也爬將不起來的蕭若雪,冰冷的聲音無情道。
“想死——!”
蕭若雪原本粉嫩的小臉上頓時慘白滲人。眸中一閃而逝的精光被掩飾很好,一臉無辜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臣,臣妾不明白王什麽意思?”
“哼,好一句不明白,竟敢對本王下藥!”鳳北夜冷厲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
看了眼**睡得正熟的肖敏,他承認自己方才抱著對方的時候是有些心動,可是也不該對這蕭若雪有這樣大的反應才對啊。
除非——鳳北夜冷厲的眸光盯著地上的蕭若雪。
“既然想男人了,本王送給你!”冰冷的幾個字像是在給人直接宣判般,讓蕭若雪頓時焉了半截,畢竟此話的意思可不比非常。
“饒,饒命啊,大王這不是雪兒的錯,雪兒甚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啊?”
蕭若雪咬了咬牙,一臉無辜。事到如今,沒憑沒據她不相信鳳北夜如何能治她的罪,至少也要有個說法吧。
“哼”然而,鳳北夜輕輕一哼卻讓人全身泛寒。
並沒有蕭若雪想象那般,鳳北夜甚至連一句多餘的話也沒有說,隻是看了她一眼,朝著門外喊道。
“來人啊,將人帶下去!”門外立即傳來腳步聲,正是方才那說到外麵去尋幫手想要將醉酒的蕭若雪帶走的丫鬟。
剛進門看見蕭若雪一聲**,鳳北夜也是衣衫不整的冷冰冰的居高臨下的看著蕭若雪,聲音好似在咆哮般。
“王,大王饒命啊!”似乎沒有預料到自己出去片刻的功夫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哼哼,饒命?”鳳北夜看著那跪在地上身子顫顫發抖的丫鬟。
“真是好大的膽子,連本王也敢算計!”隻是幾個字讓那丫鬟震驚的身子朝後,差點直接跌坐在地上。
立即跪了下去,不停的磕頭求饒。
“饒命啊,饒命啊大王,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算計大王,一切不過是雪妃娘娘讓奴婢這樣做的啊……”
丫鬟哀求的跪在那裏磕頭求饒,連額頭已經血肉模糊了也不自覺。
一邊哭訴一邊看著那臉色已經慘白的蕭若雪,卻為了自保不得不說出這樣的話來,畢竟人到了能威脅到自己生命的時候自然不可能再幫忙別人圓謊。
“你——!”
蕭若雪看著那丫鬟臉上明顯帶著殺人的怒意,可是話到嘴邊卻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而此時,外麵進來幾人,正是冷血領著幾個侍衛,眼見屋中人衣衫不整,隻是淡然的看了眼便恭敬的候在那裏。
“將這主仆兩人帶到軍營中!”冰冷的幾個字讓蕭若雪瞬間不能淡定了。
“王,饒命啊,雪兒是無辜的啊……!”苦嚎聲帶著無盡的悔意,蕭若雪突然想起自己娘親的勸告。
畢竟那帶入軍營中可不是鬧著玩的,那可就是去充當軍妓的啊!
自己好歹也是當初鄰水國第一美人,豈能得到那樣的下場,被萬人騎嗎?
想想就覺渾身顫抖,不,不要,她不要這樣的結果。
本來覺得鳳北夜不來自己寢宮中自己也無從下手,這才想到鳩占鵲巢,來蕭若敏的屋中等著對方來,先給蕭若敏下了點迷魂藥,再給鳳北夜下了無色無味的‘三步青蓮’。
自己在趁機從中勾引對方,等第二日那蕭若敏清醒來的時候正好見到自己和鳳北夜在她的寢宮中溫存旖旎。
這本是一個天衣無縫的絕招,哪裏想到這鳳北夜難道不是個正常的男人,都到了劍弩把張的境地了竟然也能清醒過來?
拒自己於千裏之外!
“不,不要!”蕭若雪苦苦哀求,死不認賬。
“若是王真是要判雪兒罪名還請王讓雪兒當個明白鬼,畢竟雪兒真是不明白王在說什麽?”蕭若雪雖然臉色鐵青,可是還在掙紮。
“那酒中可是有藥!”鳳北夜指著自己剛剛喝過的桃花釀,滿臉是血,眸中早已經由遍布的紅絲變成了滿目猩紅。
整個人看起來竟然有些猙獰。
“啊,雪兒真的是不知道啊!”蕭若雪不明白的看了眼桌子上麵,再看了看**熟睡的肖敏。
“可是雪兒和姐姐都沒有事情啊!”
“哼,還敢狡辯,真是不知死活!”說罷,鳳北夜的聲音竟然有些粗喘。
“拉走!”聲音冰冷異常。
“是。”下麵的冷血領命,滿臉冰冷的看著趴在地上的蕭若雪。
“等等,雪兒想起來了,想起來了。”蕭若雪急急阻止,自己可不能去軍營中啊。
“雪兒想起來了,今日的酒水是雪兒的娘親娘家人送來的,是不是娘親這些日子見到王從來沒有臨幸過雪兒所以……?”
蕭若雪明顯恍然大悟,可是說這話的時候卻身子明顯不住發抖,畢竟她也不知道若是這樣說來能否保全自己,還有自己娘前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