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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終於告一段落,柯氏見自己原本的打算均已告捷,便溫聲跟柏徵商量著,是否命眾人退下,好讓府君好生歇息。
柯氏商量柏徵時,盡量將姿態放得低低的,一副低聲下氣模樣,給足了柏徵這個當家人的麵子。柏徵自是嗬嗬笑著,頜首允諾,表情亦是前所未有的愉悅。
此番回來柏塢,一貫刻板的柯氏,竟能如此的窩心貼肺,不但安排了追月服侍了他一場,又讓他在一眾子女麵前,享盡了為人君父的權威……柯氏所做這一切,皆令他一路疲累的身心俱愉,舒爽至極,仿佛浸泡在熱氣騰騰的浴桶中,洗了個暢快淋漓的熱水澡似地通體舒泰!
投桃報李,他又豈能駁斥了柯氏?
柯氏的眼底劃過一抹冷笑,卻又很快斂去,抬手揮退了眾人。
待一眾人等退出柏義堂後,柏徵如個小兒討要糖食般,向柯氏道:“夫人,為夫今夜想……宿在正房裏,可使得?”
柯氏的眼底再一次劃過一抹冷笑,卻又垂首弱聲道:“柏義堂都是府君的,府君想歇在何處,自然……使得……”
沒想到柯氏也這麽小意溫柔的,今日倒令柏徵大感意外!便驚喜地拉過柯氏的手,涎著臉又央求著:“那……為夫想再泡個熱水澡,要夫人親自服侍,夫人可願意?”
他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他想起,方才追月服侍他沐浴時的那種旖旎風光,還有那種通體舒泰的滋味……令他不自禁地想要再來一次。
舍了一個貼身大婢,為的就是要留住這個食髓知味的柏徵,好令他與趙氏分開……柯氏心中雖然不齒自己的下作手段,冷笑連連,卻還是做嬌羞狀,低垂著頭,微微點了點。
柏徵立時扭著身子,歡喜道:“為夫就是曉得,夫人最是通情達理了!”
柯氏撩了一眼柏徵,暗暗腹議著:難怪柏徵三十幾歲的人了,長得還似個麵如冠玉的少年郎,卻原來是保有了這樣一顆童稚之心……
自此,四房的當家男人,四郎主柏徵,就快樂地宿在了柏義堂正房院子裏,盡享齊人之福。
直至啟程回南陽郡上任之前,柏徵都未曾離開過半步!
隔日就是年三十,柏塢自然早早地就張燈結彩,封門貼桃符,一派的喜氣洋洋!
晚膳時闔府的聚餐燕飲,依著慣例,自然又安排在了柏壽堂。
玉洛領著幾個貼身大婢,來至柏壽堂花廳正堂時,堂上已聚齊了各房的主子、小妻妾室,以及服侍的婢子傅母人等,郎君和小姑子們一如之前燕飲的座次,也各就各位地安坐著,靜候開席。
玉洛快步來至文薑處,同榻坐好。
幾位大婢也跪立在她的身後,安靜地恭立著。
她此次帶著四個大婢一同前來,是懷有小心思的。之前她已多次聽文薑推崇過趙氏的舞技,便想著今日柏塢年三十的燕飲,指不定趙氏能以舞助興,也就想讓幾個大婢跟著開開眼,見識一下當代舞後的舞姿風韻。
文薑見她如此,悄然道:“八妹今日倒是排場,竟帶了四個婢子來服侍你。”
玉洛也悄聲回道:“那還不怨你,誰讓你一再推崇趙小夫人的翹袖折腰舞!”
文薑笑著捏了捏玉洛的手指,“就你心疼人,生怕自己的人見識不到似的!”
“那是!那可是一代舞後的舞姿,不見識一下,豈不虧死?”玉洛又笑著道。
“呸呸呸!大過年的,說什麽死不死的,快呸它一下!”文薑連聲催促著玉洛。
這時的人對敬事鬼神一事尤為看重,玉洛便也跟著連呸了幾聲,算是遮掩了過去。
果然,西平侯柏厥說了一通吉祥喜慶的話後,就宣布開席燕飲。自然地,就有人提議以舞助興。提議的人,就是二郎主柏商。
眼瞧著麵前子孫滿堂,紅紅火火地柏氏一族,西平侯柏厥豈有不答應之理?況且今次不同以往,他的四子,南陽郡太守柏徵也回柏塢過年了,他豈能不添舞助興,把酒言歡?
當即便命身後的綠舞
出來,給眾人賞眼一舞。
綠舞應諾,很快來至堂中,腰懸瑪瑙綠舞人佩,甩開長袖,翩翩起舞起來。
綠舞獨舞了一段長袖舞,舞畢,眾人自然捧場般地發出一片彩聲。
可眾人皆知,綠舞隻不過是個食前開胃菜,預熱而已,真正的舞技還未上演呢!
又是二郎主柏商,雙眼望著對麵柯氏身後,向柏厥進言,要一睹趙小夫人的翹袖折腰舞。
此語一出,眾人皆屏息靜氣,等著柏厥示下。
因為眾人都清楚,欲要觀賞趙氏的舞姿,非西平侯和四郎主出麵相請不可!
而其夫君柏徵,昨日剛剛於柏塢大門處,當著眾人之麵,上演了寵妾滅妻的一幕。如此寵愛趙氏的柏徵,又怎麽能舍得趙氏當眾起舞呢?
何況,如今的趙氏,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初為人母,不經世事的一介舞伎,而是吾家有子初長成的趙小夫人了。
所以,能否請得出趙氏添舞助興,重任就落在了西平侯身上。
柏厥聞言,眯縫起狹長鳳目,自是暗忖:綠舞訓練的再好,舞技又豈能抵得過出身宮廷的燕趙佳人趙氏?就是那一搦纖腰的柔韌,綠舞又怎能比得過?
聽聞昨夜四子宿在了柏義堂正房院子裏,舍了趙氏,竟然迷上了追月!如此虛空了燕趙尤物,簡直形同暴殄天物啊……
暗自可惜著,柏厥又眯了眯眼,看向柯氏的方向時,不禁替四子不值:到底著了柯氏的道,全忘了趙氏的可人可意!
卻還是征詢地望向了柏徵,道:“徵兒看,趙小夫人可當得一舞?”若四子也不顧惜趙氏,那就怨不得他,亦不顧惜最小孫兒柏祖的顏麵了。
柏徵正自氣悶著,趙氏乃他的寵妾,二兄不征求他的意思,卻要向君父懇求,難不成還記恨著,他午前提起的那二十幾個餅金之事?
遂賭氣道:“君父,這還用問嘛!趙氏本為一介舞伎,自然當得一舞!”說著話,又用眼角餘光瞟了下身旁的二兄柏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