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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奇特的訪客正有著一雙極為肖似西平侯柏厥的狹長鳳目!

且那隨意喚著小六子和小四的口吻,顯見得是與之有著非常密切關係之人。

玉洛又再次打量了那羊脂雙龍玉帶鉤和羊脂雙龍玉佩,心下了然,原來竟與皇太子的一模一樣,難怪自己覺得像似在哪裏見過了般。

世人皆知,當今的柏皇後育有二個皇子,且是一母同胞的雙生子。隻不過,這皇兄三皇子殿下早幾年騎馬摔斷了腿,長年臥榻,形如半個人。後來立太子時,便越過了三皇子,立了四皇子為皇太子殿下。彼時世人都清楚,若不是三皇子身有殘疾,皇太子之位定然非其莫屬,哪裏輪得到四皇子?

須知,大皇子姬佑乃庶長子,其生母隻不過是當今孝承帝潛龍之時的一介禦婢,且早已亡故;而二皇子姬政倒是已故孝仁皇後嫡親的嫡長子,不過也是在一次騎馬之時摔了下來,湊巧腦袋磕到了一塊凸起的石頭上,當即不治身亡。所以,立太子時,便是輪也輪到了四皇子頭上。

因為,同為柏皇後親生的三皇子身有殘疾,縱然是天縱奇才,德行高卓,也不可能繼承大統,那麽按其順位次序,四皇子便順理成章地承繼了太子之位。

如是,長年臥榻的三皇子之心境便可想而知,玉洛私以為,即使沒有變態,估摸著心理畸形也是跑不了的了,要不然,說起六皇子乃至自己同胞的四皇子來,口氣也不會是那樣的一副諷刺挖苦!

對,沒錯,玉洛已然猜到麵前這奇特的訪客就是三皇子了,其實玉洛應該稱呼為三皇表兄。不過,既然這三皇表兄不願以真麵目示人,那她還是尊重人家的意願才好。

可玉洛很快又有了新的聯想,既然這三皇子甫一見麵就知道自己是柏氏八姑子,那他是怎麽知道自己的呢?換句話說,三皇子是怎麽知曉自己所在的這個地方呢,抑或說,三皇子怎麽知曉八姑子深陷囹圄之地的呢?

洛眼底的猜疑愈發濃厚,她不是沒有揣測到那最壞的答案,她隻是不願意相信罷了。

要知道,三皇子乃至四皇子,從宗家外戚而論,都跟她這具身子是嫡親的表兄妹。

但,麵前之人很顯然沒有要和玉洛論親情之意,見玉洛眼中疑惑頓生,當即嗤笑一聲:“哈,八姑子可莫要自作多情了!其實就是你想的那樣又能如何,你八姑子還不是要嫁作他人婦?哼!我三皇子殿下就是要搶在小六子之前,與你這親親八表妹敦倫了!”

之後,極為肖似柏氏人的一雙狹長鳳目又眯了眯,獰笑著:“……也好叫小六子知道,我三皇子別瞧著久病床榻,照樣能搶了他的心愛玩物!哼,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姬康沒用十年就等到了一雪前恥的機會!哈哈,真乃上天有眼呐!”

說著話,三皇子又雙手向天,振臂高呼了一下。但隨之又似想起了什麽,頹然地放下了雙臂,咬牙切齒地道:“姬六你這豎子,壞了我的雙腿,還害得我不能……哼!我姬康就是用強,也誓要與你的心愛妃子敦倫了不可!”

又向玉洛的臉上掃了掃,嘖嘖出聲:“當真是傾國傾城貌,比那呆頭鵝的耿娥皇不知要美貌多少,不用倒是可惜了!”

似是觸到了什麽痛處,又惡狠狠地嘀咕著:“……也不撒泡尿照照,還取名娥皇!切,那娥皇女英也是你配取的,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呆頭鵝!”

言罷,又環顧四周,厲聲道:“都看護好了,莫要叫姬六那小子覓到了蹤跡!聽見沒有?”

四周隨從連忙跪倒,匍匐在地,恭謹地齊聲應諾。

三皇子似是很滿意自己的威勢得到了認可,頜首“嗯”了聲,又朝老婦叮囑著:“傅母,切記要好生照看八姑子,八姑子若有什麽閃失……傅母想必該比我清楚吧!”老婦忙不迭地跪倒,啊啊應諾。

末了,三皇子像是說累了,抑或像是躺臥累了,無力擺了擺手:“都起來吧,出來得久了,母後該擔心了,起駕回宮!”

又對玉洛道

:“八姑子,那箱籠裏的衣袍可還滿意?好好穿戴了,等過得幾日,我選個好日子,再來與八表妹敦倫了。哈哈……”

邊高笑著邊揮手示意侍衛隨從,抬著臥榻一顫一顛地走了。

卻在玉洛轉身目送之際,隨侍中有一人像是被什麽絆著了,趔趄著輕輕撞了玉洛一下,便又不著痕跡地跟隨眾人去了。

……待確認屋門被緊緊鎖住後,玉洛連忙背轉身子,打開了折疊得小小的字條。但見上麵隻書有“黑豕”二字,再無其他。

玉洛不禁氣餒!

黑豕即是黑豬,這她清楚,她更清楚的是,字條上的意思是要她再去溷廁,從而伺機逃脫!

試想,去後院的溷廁就夠她鬱悶的了,還要再與豬隊友為伴,趁機土遁,想想都夠人惡心的,玉洛豈能不氣餒?

可依著字條指示的黑豕二字來看,無非是要她入地與黑豬為伴,進而土遁。

因為後院的溷廁和相連的豬舍,都蓋有結實牢固的屋頂,想要上天飛升恐怕有一定的難度,玉洛在如廁時已仔細觀察過,相信欲要搭救自己的人也考量過這點。

盡管玉洛也讚同此法,可內心深處就是忍不住泛起一陣陣的惡心之感,要知道,豬舍和溷廁是相連的,雖說是從豬舍土遁,可總也要經過了溷廁不是?

思忖間,玉洛禁不住又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卻又猛然想起當時驚恐亂叫的豬隊友們,指不定那時豬舍裏就已然進來了……生人,要不然,也不會突然便冒出了許多躲藏在暗處監視自己的人。

不過這也表明了,想要高來高走,上天逃脫還真行不通,看來入地土遁倒不失為明智之舉。

遂又不禁苦笑,“不怕神對手,就怕豬隊友”,還真有幸蒞臨到自己頭上……

隔日,玉洛故伎重演,再次提出要去後院溷廁大解,老婦為難了一會兒,卻也答應了下來。

玉洛便在老婦的陪同下,於綁架後的第三日再次來至了溷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