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虛道人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劍狂更是怒不可遏:

“清虛道人,你腦子進水了嗎?跟這些蠻夷講什麽道理!他們聽得懂人話嗎?”

清虛道人微微一笑,眼神狡黠:

“劍狂兄稍安勿躁,貧道自有道理。”

他轉向那蠻夷首領,用流利的漠北方言說道:

“這位壯士,昆侖神宮的寶藏,的確是能者居之。你們遠道而來,也應該有爭取的機會。不如這樣,我們雙方各派出代表,進行比試,勝者便可進入昆侖神宮,如何?”

那蠻夷首領聞言,眼中精光一閃,用中原話說道:

“好!就依你所言!我們漠北勇士,從不懼怕挑戰!”

他大手一揮,身後走出兩人:

一個鶴發童顏的老者,和一個身材火辣,穿著暴露的年輕女子。

“漠北第一勇士,呼延烈!”

老者聲如洪鍾,震得眾人耳膜嗡嗡作響。

“漠北第一美人,娜仁托雅!”

女子嬌笑一聲,媚眼如絲,看得不少中原武林人士心猿意馬。

尋機道人捋了捋胡須,低聲道:

“這呼延烈據說已達先天巔峰之境,實力深不可測,那娜仁托雅雖然年輕,卻也達到了先天後期,不容小覷啊。”

“哼,漠北蠻夷,不過是些隻會使用蠻力的粗人,也敢妄稱高手?”

一名身穿青衫的中年男子不屑地說道。

“我倒要看看,他們有什麽本事!”

說罷,他縱身一躍,跳入場中。

“在下青城派掌門,青雲子,特來領教!”

青雲子話音未落,呼延烈便如同一頭猛虎般撲了上去。

手中狼牙棒帶著呼嘯的風聲,狠狠砸向青雲子。

青雲子不敢硬接,連忙閃身躲避,但呼延烈速度奇快,狼牙棒緊追不舍。

逼得青雲子連連後退。

“就這點本事,也敢叫囂?”

呼延烈冷笑一聲,狼牙棒猛地一掃,將青雲子掃飛出去。

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鮮血。

眾人見狀,皆是大驚失色。

這青雲子雖然算不上一流高手,但也算是二流高手中的佼佼者。

竟然連呼延烈一招都接不住!

“還有誰?”

呼延烈傲然環視四周,眼中充滿了不屑。

“我來!”

又一名中原武林人士跳入場中,此人手持長劍,劍法淩厲,顯然也是一位高手。然而,他依舊不是呼延烈的對手。

僅僅過了幾招,便被呼延烈一棒打飛,生死不知。

“原來是一群廢物!”

蠻夷首領哈哈大笑,神情囂張至極。

“我來會會你!”

一個身材高挑,麵容俊朗的青年男子飛身而出。

正是峨眉派的首席弟子,玉麵書生。

他手持折扇,風度翩翩,宛若謫仙。

娜仁托雅嬌笑一聲,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出現在玉麵書生麵前。

手中彎刀劃出一道寒芒,直取玉麵書生咽喉。

玉麵書生大驚,連忙揮動折扇抵擋。

卻不想娜仁托雅的彎刀竟然如同活物一般,繞過折扇,劃破了他的衣衫。

在他胸口留下一道血痕。

玉麵書生臉色蒼白,捂著胸口連連後退。娜仁托雅咯咯一笑,媚眼如絲:

“小帥哥,你的功夫不錯嘛,可惜,還是差了那麽一點。”

她舔了舔嘴唇,眼神中充滿了戲謔。

蘇堯冷眼旁觀,心中暗道:

這娜仁托雅的武功路數詭異,而且似乎帶有某種媚術,讓人防不勝防。

看來,這漠北蠻夷,並非隻有蠻力,也有一些古怪的功夫。

他正思索著,卻見娜仁托雅突然將目光轉向了他,嫵媚一笑:

“這位公子,你長得真俊俏,不如也下來陪奴家玩玩?”

娜然托雅的聲音讓蘇堯心中一凜,心感不安。

她媚眼流轉,眼神在蘇堯身上肆意遊走,要將他剝光一般。

蘇堯心中冷笑,這女人還真是大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就敢如此挑逗。

他正要開口回絕,卻聽身後一人冷哼一聲:

“漠北蠻夷,如此猖狂,真當我中原無人嗎?”

說話之人,乃是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鶴發童顏,精神矍鑠,正是武當派長老,玄真道人。

他緩步走到場中,拱手道:

“老夫不才,願領教閣下高招。”

呼延烈不屑地瞥了玄真道人一眼:

“老家夥,你一把年紀了,還是乖乖回家養老吧,免得丟了性命!”

玄真道人也不惱,隻是淡淡一笑:

“老夫雖然年邁,但一身修為也並非浪得虛名,閣下還是小心為妙。”

說罷,他身形一閃,化作一道殘影,直奔呼延烈而去。

呼延烈見狀,眼中閃過驚訝,顯然沒想到這老家夥速度如此之快。

他連忙揮動狼牙棒,試圖擋住玄真道人的攻擊。

然而,玄真道人身法飄逸,總是能夠在千鈞一發之際躲過呼延烈的攻擊。

兩人你來我往,場外眾人看得眼花繚亂,紛紛驚歎不已。

尋機道人捋著胡須,低聲道:

“這玄真道人果然名不虛傳,一手太極劍法使得出神入化,竟然能夠與呼延烈戰成平手。”

然而,好景不長。

呼延烈畢竟是先天巔峰高手,實力遠在玄真道人之上。

在一番激戰之後,玄真道人漸漸體力不支,動作也變得遲緩起來。

呼延烈抓住機會,一棒將玄真道人掃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鮮血。

“老家夥,不自量力!”

呼延烈哈哈大笑,神情更加囂張。

“還有誰?還有誰敢上來挑戰?”

他環視四周,眼中充滿了不屑。

“一群廢物,連個老家夥都打不過,也敢妄稱中原武林?”

蠻夷首領更是肆無忌憚地嘲諷道。

蘇堯見狀,心中怒火中燒。

他本不想暴露身份,但如今中原武林顏麵掃地。

他身為錦衣衛千戶,豈能坐視不理?

“放肆!”

蘇堯冷喝一聲,飛身而出,落在場中。

“漠北蠻夷,休得猖狂!本公子今日便來領教你的高招!”

呼延烈上下打量了蘇堯一番,不屑地冷笑道:

“乳臭未幹的小子,也敢在本座麵前叫囂?報上名來,讓本座知道你是哪個山溝裏蹦出來的!”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蘇公子是也!”

蘇堯傲然道。

“蘇公子?”

呼延烈眉頭一皺,似乎從未聽說過這個名號。

“沒聽過!也罷,既然你主動送上門來,本座就成全你!”

說罷,他揮動狼牙棒,帶著呼嘯的風聲,狠狠砸向蘇堯。

蘇堯身形一閃,輕鬆躲過呼延烈的攻擊,同時手中折扇猛然打開,如同利刃一般。

劃向呼延烈的咽喉。呼延烈大驚,連忙後退,險之又險地躲過了蘇堯的攻擊。

“好小子,有兩下子!”

呼延烈眼中閃過驚訝,隨即冷笑一聲。

“不過,也就僅此而已!”

他再次揮動狼牙棒,攻勢更加猛烈,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將蘇堯籠罩其中。

蘇堯絲毫不懼,身形飄逸,如同鬼魅一般,在呼延烈的攻擊中遊刃有餘。

他手中的折扇時而如利劍般鋒利,時而如盾牌般堅固,將呼延烈的攻擊一一化解。

兩人你來我往,難分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