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兄,這是飛花令。”廖洪看著顧青手中接過來的一塊小巧的玉佩。
“飛花令?你認得?”
顧青一臉的懵逼,翻了翻手中的玉佩,玉質倒是上乘,而且在背麵有一個仙字。
“自然識得,這可是醉仙居,仙兒姑娘的玉佩,唯有曆屆府試案首才有資格收到這玉佩。”
“持此玉佩前往醉仙居,便可可與仙兒姑娘把酒言歡。”
“這也是醉仙居每一任花魁的傳統,正是如此,這一塊玉佩也被大家稱為飛花令。”
廖洪顯然對這些很是明白,所以看著顧青也是一臉的羨慕。
“說白了就是一張入幕之賓的請帖唄?”
顧青這下也明白了這玉佩的作用了,這醉仙居倒是挺會下本錢啊。
“顧兄這麽說也對。”廖洪笑著點頭說道。
“那就送你了,紀兄不是說你之前經常去那醉仙居。”
顧青將玉佩直接塞到了廖洪的手中。
“顧兄,這…你這是認真的?”廖洪有些不敢相信。
“這可是仙兒姑娘的飛花令啊。”廖洪補充了一句,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
如此一來,自己豈不是成了,這仙兒姑娘這新花魁的第一個接到飛花令的人。
“拿去吧。”
顧青擺了擺手,然後就直接上樓了。
什麽飛花令不飛花令,不就是看人下菜碟。
而且隻要是府試案首都能收到的,他就更沒興趣了。
如今府試結束了,等到鹿鳴宴後,自己就該準備回去了。
“紀兄,孫兄,要不,咱們一同前去?這可是仙兒姑娘,第一塊飛花令。”
廖洪看著顧青的背影消失在了樓梯口,然後笑著看向了兩人問道。
大有一副,兄弟我夠仗義的架勢,有這好事還想著你們。
“不了,我就算了,我不能對不起圓圓。”
紀元連忙拒絕,顧兄之前都說了,不要就是要,自己之前誤解了圓圓這麽多,這次也該回去了。
“我也不了,廖兄你盡興,盡興。”
孫山也是擺手道,自己可是有未婚妻的,怎麽能如此行事。
“好吧,那我就去了,今夜,我就不回來了。”
廖洪看著兩人,又看了看手裏的玉牌然後笑著離開了客棧。
“孫兄,你說顧兄就這樣把這飛花令給了廖兄會不會出什麽事啊?”
紀元看著廖洪離開的背影,也是有些擔憂的看著孫山問道。
“這…不好說,畢竟顧兄這好像是第二次拒絕醉仙居的邀請了,不過顧兄這也可以看出,顧兄不僅才華橫溢,對夫人亦是十分寵愛啊。”
孫山思慮了片刻,最終也沒有答案,不過對於顧青倒是更敬佩了起來。
隨即兩人也各自離開了,孫山不住在這客棧,所以就折返了。
顧青自然不知道這些,他躺在**,回想著府試發生的事情,也是感慨萬千。
不過幸好,要不了多久就能回去了。
或許太累了,又無聊,所以顧青也漸漸的睡著了。
“顧兄,顧兄,不好了,出事了。”
直到聽到門外那焦急的聲音,他這才醒了過來。
顧青看了看窗外竟然都已經是下午了。
“出什麽事了?”顧青起身開門後,便看到了一臉焦急的紀元。
“顧兄,是廖兄出事了。”
紀元看著顧青連忙回答道。
“他出什麽事情了,莫非沒帶錢?”
“不是,據說是因為飛花令的事情,那回來傳信的人,說的也不清楚,隻是說要我找顧兄前去救命。”
紀元搖了搖頭,事情到底怎麽樣,他也不了解。
“讓我去?”顧青有些詫異,“我能救什麽,缺錢,我這裏倒還有些,你帶去便是。”
“傳信人說了,廖兄特意交代,隻有顧兄前去才能解圍。”
“顧兄,廖兄雖留戀這等風花雪月之地,但是廖兄心性不壞,待我等也不錯,咱們還是去看看吧。”
紀元看著顧青勸道,他可是知道顧青對這地方並不感冒,不然也不會把玉佩給廖洪。
“好吧,我們一起去看看。”
顧青最終還是答應了,畢竟這令牌也是自己給廖洪的。
況且廖洪在何宗憲和張濤針對自己的時候,他也是站在自己這邊替自己說話。
兩人就這樣急忙忙的朝著醉仙居去了。
為了以防萬一,顧青把身上那一百兩銀票也帶上了。
“顧兄,這就是煙花巷了,據說這裏最多的便是這等,風花雪月的場所,而醉仙居其中便是江州城最為有名的。”
進了巷子裏,果然顧青就看到了兩側那些煙花場所。
甚至不少的場所門口,還有女子在一旁吆喝招呼著。
樓上也有女子,手中拿著帕子,亦或者是扇子,一臉嫵媚笑意盈盈的看著下麵。
顧青和紀元都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和這裏比起來,顧青覺得平安縣城那真是沒法比。
紀元也是一臉的尷尬,紅著臉和顧青就這樣走著。
“兩位公子,怎生如此害羞,姐姐又不吃人。”
“就是,哪怕是要吃人,也會把你們伺候舒服的。”
樓上有女子,見顧青和紀元這麽害羞頓時就調笑道。
“姑娘莫要說笑,我二人隻是有事罷了。”
紀元聽見這話便立馬辯解道。
“咯咯,有事啊,公子,小女也有事呢。”
“不知道是公子的事急,還是小女子的事急呢。”
見紀元還答話,對方笑的更是開心了。
“走吧,別說了。”
顧青見紀元還要開口,當即阻止道。
這樣說下去肯定沒完沒了,而且紀元也不是人家這段位的。
“姐姐,那兩人真有意思,可惜不解風情,不然,人家也可以不收錢的。”
“想的美。”
顧青和紀元兩人終於是看到了醉仙居的招牌了。
不得不說,醉仙居不愧是江州城最有名的,這招牌,還有這占地,一路走來,沒有哪家可以相比擬的。
而且比起路上看到的,醉仙居也沒有那麽重的風塵氣息。
“二位公子,裏麵請。”
“我們是來找人的。”紀元看著那人答道。
“懂,奴家都懂,來這的,哪個不是找人的。”
“我們是來找一位公子的。”紀元見對方誤會了,當即解釋道。
“公子?”老媽子愣了,一下,隨即應道,“我們這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