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就是來自江陵俞家的俞公子麽,好英俊啊。”
“不愧是江陵俞家之人,那氣質便不是我們匯城公子能夠比的上的。”
“如此年輕,又才氣縱橫,我若是有如此夫君,此生無憾啊。”
“咦,你個小浪蹄子,平日裏這般文雅,今日說出這等話來,不過你沒希望了,據說俞公子心儀之人,乃是宋家的宋琴小姐。”
俞天的出場引來了不少女眷的驚呼和議論,這讓不少匯城和天匯行省的男子都羨慕不已。
顧青看著俞天這一身白衣如此顯眼,他沒有別的感覺,隻覺得騷包。
這家夥這麽怕宋琴竟然還穿的這麽顯眼來這裏引人注意,看來他是很享受這種包圍著的目光啊。
“真是不好意思,俞公子,你都這麽問了,那麽我也就隻能是告訴你了,我還真沒把你放在眼裏。”
本來對於俞家他是沒什麽特別的情緒,畢竟跟自己沒關係,也沒有接觸,畢竟自己又不打算拍他們俞家的馬屁。
可是這俞天在宋府的時候跟著宋琴,對自己一頓猛踩就算了,又借著七夕會對自己搞這種輿論針對。
這都欺負到家門口了,自己當然不會給他好臉色了。
所以你既然湊上來問,那麽自己也不會嘴下留情了。
“好,好的很,顧公子不愧是此次院試案首,有氣魄,盡壓這天匯省的才子們。”
俞天似乎也沒有想到,顧青竟然真的敢當麵說,不把他放在眼裏,這讓他臉色有些難看。
不過很快他就又借著顧青這話,把更多的天匯省的學子,拉到了他的陣營。
“放你娘的屁,顧兄說的是不把你放在眼裏,關所有天匯學子什麽事情。”
“我看是你這個江陵來的外人,想要挑撥我們天匯學子的關係吧。”
顧青剛要開口的時候,孫山已經是從旁邊擠了出來,看著俞天就破口大罵道。
“你若是來交流比試的,那麽大可比試便是了,挑撥我們天匯省學子的關係算什麽本事,我還以為你們俞家的人有什麽才學本事呢。”
陳灣這時候也是認同的站了出來,看著俞天繼續開口駁斥道。
“你…你們兩個人,如此粗鄙,竟然汙蔑於我,這顧青猖狂跋扈,眾人皆知,何須我多言?”
俞天沒想到孫山和陳灣會突然冒出來,而且還是爆粗口似的還擊,頓時就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俞公子說的的對,這顧青跋扈,大家有目共睹,何須多言。”
“我看是該有人教訓他一下了,讓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人群裏頓時就有認同俞天這話的人,烏恒更是首當其衝。
“其實我看未必,都說顧青跋扈,可是與我等素無接觸啊。”
“畢竟是天匯省的院試案首,若真是受辱了,我們也臉上無光啊。”
“倒也是,傳出去,眾人還以為我們天匯省無人呢。”
當然也有認同陳灣和孫山兩人話語之人,也是開口議論了起來。
聽著這些話,俞天和烏恒兩人心裏自然是不舒服的,他們想要的那可是對於顧青一邊倒的口誅筆伐。
“齊學政來了,齊學政來了。”
就在這時候人群裏又是一道路讓了開來。
這時候隻見一位和宋學政年紀差不多的老者笑著走了過來。
“二位一位是江陵俞家的傑出後輩,一位是我們院試的案首,皆是大魏之棟梁,何須如此動怒。”
“今夜之事乃是以文會友,共襄盛會,我看啊,二位不如把手言歡,以詩會友如何?”
齊學政來到兩人前麵,各看了一眼後笑著勸說道。
“這樣吧,老夫做主了,江陵俞公子是貴客,來此一趟不易,不如就顧青你先向俞公子道歉吧,展現一番你的氣度如何?”
顧青看了這齊學政一眼不由得冷笑了一聲,這家夥看似來做和事老一樣,說到底還是站在了俞天這邊。
想讓老子道歉,沒門。還氣度,不道歉就沒氣度?
“那真是辜負齊學政厚望了,小子來著山村之地,隻怕這氣度不如俞公子,我看還是讓俞公子先展示一下如何,如此小子也好學習一二。”
顧青立馬還了一禮,然後很是客氣的笑著回道。
原本還帶著笑意等著顧青道歉,看他如何應對的俞天也是立馬就愣住了。
這下被顧青這麽一說,若是自己不道歉,那倒是沒氣度了。
可是自己如果道歉了,那豈不是自己輸了,還沒開始就弱了顧青一頭?
自己可是江陵俞家的人,怎麽能在這種地方跟一個區區院試案首道歉。
“你…放肆,老夫讓你道歉,那是為了你好,老夫勸你,年輕人,還是不要太年輕氣盛。”
齊學政見自己和事老沒做成,還讓顧青反將了一下,頓時就覺得臉上掛不住了。
“齊學政此言差矣,不氣盛怎麽叫年輕人呢?”
既然你都歪向了另外一邊,那麽也就沒必要給你留什麽臉麵了。
“好,好啊,好一個不氣盛怎麽叫年輕人,老夫倒要看看你能氣盛到幾時,今晚你到底有沒有這個能力年輕氣盛。”
齊學政氣的胡子都不由得抖動了起來,指著顧青氣氛的說道。
“讓我先道歉,顧青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我江陵俞家之人何時需要向你道歉。”
“等你今晚贏了我再說吧,到時候誰道歉還說不定呢。”
俞天見齊學政都發飆了,他也是直接就看著顧青怒斥道。
自己怎麽可能道歉。
“也是,江陵俞家,我們這種寒門學子如何配的上道歉呢。”顧青故意拉長了幾分語調道。
“你知道就好。”俞天見顧青如此,還以為顧青是怕了,意識到了差距,當即便得意的回了一句。
“俞家有什麽了不起,竟然看不起我們,我們是窮,但是也是人。”
“果然,這姓俞的才是真正看不起我們天匯學子,就是來這裏挑撥離間的。”
“俞家有什麽了不起,當初還不是被季公子給比下去了,我看今天,也未必沒有可能。”
俞天聽著這些議論,臉色再次一變,他知道自己大意了。
“姓顧的,你別搞這些沒用的,你可敢與我比試一番?”
俞天看著顧青雙目如同要噴火似的,當即質問道。
“就怕你不敢接。”顧青也是毫不客氣,不就是詩詞歌賦麽,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