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城之北。

“廖統領,我們這是往哪裏逃?”身旁的一個黑山黃巾小頭目問道。

“幽州。”

“怎麽去那?我們不會太行山了嗎?”很多黃巾不明。

廖化一怔,隨即道:“你們還想過著這樣顛沛流離的生活嗎?”

小頭目搖了搖頭,臉色很是傷感。

“不。我們隻想安定的生活。”身後無數個黑山黃巾搖頭話道。

“你們要安定。我不能給,可是有人能給你們。”廖化雖然話中安慰,不過廖化顯然也分不清楚自己的選擇對否。

“嗯?”身旁黑山黃巾把頭看向廖化。他口中說得是誰?

很多人都停住了腳步,把頭看向一旁的廖化。

大隊人馬頓時就停在此地。從街尾到街頭。長長的一隊。顯然他們都不知道,今天自己就是決定自己一生命運的時刻。

“你們信得過我嗎?”廖化把沾滿鮮血的手臂高高揚起,對著天空呐喊。

這一聲問候,仿佛如夜幕升起的指明燈。

是啊!你們信得過我嗎?

每一個黑山黃巾都蒼茫四顧,等待著身旁的眾夥伴誰能高喊一聲,應承或者反對。總得有人要出言。自己才好做決定。

“你們信不過不要緊,不過。總有人能讓我們相信,可是我們現在真能等到那個時候嗎?天師還是少主?我們拚了多少年了,我們還有多少年能讓我們去等待?”廖化突然想起自己加入黃巾的那一天,那一聲聲誓言是如何的振奮人心,如何的豪邁,冥冥中那個美好的大同在指引著自己還有身後這些人拋家舍業的奮鬥,可是等來的結果是什麽?

“我們不等了。”有人率先的舉起憤憤然的拳頭,呐喊道。

“我們不等了,再也不等了。”身後無數個呐喊聲同時響起。

“從今以後我們隻是大漢的子民,不再是黃巾的子民。”

廖化眼含熱淚,看著身後上萬的人再一同高呼。心頭一熱,這一複,自己就算是拚了。也要帶給這群人幸福。

“大漢的子民!”從後疾馳而來的劉辨見此場景,眼眶一熱。有些控製不住,這就是我治下的子民。我的到來,沒有改變他們的命運,也沒有讓這群人能真真正正的安定。自己愧對呀!

這一刻,潰敗的煙雲漸漸消散。

這一刻,好些美好的願望都在冉冉升起。

山林樹木,蒼穹大地間回**的都是這無盡的豪情,天地靈氣都被感染。

“可是,廖統領我們都是黑山黃巾,有誰,能,待我等,,如子民一般?小統領顫顫巍巍問道。

這短短的幾個字代表了身後所有的黃巾心思。他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獲得認可。都是大漢的貧民。可是誰又能看得起自己這些人。

“嗯?”廖化低著的頭,慢慢揚起,雙眸燃起一絲生的希望。卻沒有立刻回答。因為他也在等那個人能帶給自己這群兄弟一個答複。

生死追隨的答複。

亦如當年大良賢師的誓言。

清風明月都在此刻,停住。它們似乎也期待一個能給麵前這些迷茫的人一個答複。一個活下去的期望。

“我能。”

短短兩個字化為春風般吹拂著麵前苦苦等待的眾人。

所有人把目光轉向廖化的身後,那個個子不高,身材也很贏弱的年輕人。那個一臉網毅,雙眸微微有些顫抖的年輕人。

清風兩袖一肩挑。

劉辨願把自己都扔給這個大漢,無怨無愧。為了死去的何太後,為了墜入董卓之手的劉協。為了身後追隨自己生生死死的兄弟們,也為了這群曾為叛逆的子民。大漢不是自己一個人就能挑起的,也不是自己能支撐的。自己需要無數個人記住,漢人,什麽時候都不會輕易屈服。漢人,是這個時代的領路人。漢人。是值得每一個人尊敬的。

自己需要人理解。

麵前這些人需要一個答複。

“你?”所有人都把頭抬起,把目光聚焦在麵前這個人的身上。他說他能。

“好。”廖化並沒有轉過身子,廖化聽得出劉辨的聲音。眼角的淚水依然滴落,自己苦等的諾言,他答應了,他是當著所有人的麵應承的。

很多人都在看著廖化,他當真要把自己的命搭在麵前這個的身上嗎?

“好。我們都願意投靠公子。小統領攥緊了手中的拳頭,他不是相信麵前的廖化,也不是被劉辨身後數萬的鐵騎威逼。他隻是看到了劉辨眼中的真誠還有仁慈。

“好!”

“文將軍,你看當真有人追了過來。”一個小校心有餘悸的說道。見過大仗,卻沒有見過今日這樣動輒上百萬,四五股勢力在角逐一塊地盤。

“是誰的旗號?”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文聘看不清遠處的騎兵人馬。

“好像是打著張字的旗號。”那小校手搭著蓬,眯合著雙眼。略有一絲不決說道。

“張?”文騁雙眸凝住一團,麵前的敵人是誰?沒有聽說哪路姓張的諸侯前來搶劫郜城。自己之所以沒有退,隻不過就是想讓陳王劉寵、韓馥等人能早一點到達。自己為他們斷一斷後,解一下眼前的危機。

“是張字旗號。”那股人馬越來越近,似乎他們就要趕到近前。小校再一次的確認道。

“準備好,我們先替大部隊抵擋一陣。”文聘點了點頭。誰知道他們究竟是誰,可是此時北追,就不會是友,隻能是敵人。

“諾。”

一聲厲喝,身旁的眾將士紛紛把手中的馬韁執好,蓄勢待一般,等待著決戰。

“張將軍,我們為什麽要去追殺那群落敗的賊寇?”張揚身旁的一個小校問道。

“哼!”張揚一個譏笑,心道你一個小校能懂什麽,老子這不是在做無用功,這是在給袁紹做個表率,河北大地,自己能算得上袁紹座下梟雄一個。更何況,本來韓馥的兵力實力就很有限,現在正如死狗一般落荒而逃。他們能有什麽抵抗力,不過就是自己手頭上的功績罷了。看了看一旁奉袁紹之命的顏良、文醜二人。

張揚部眾,接連是輕騎,因為乘勝追擊並沒有什麽組織,十分散亂的前追,誰也想不到,黑暗的樹林之中竟然趴伏著一群野獸。

比。,萬比北

“大哥,那好像是袁紹的部綠滋石”從東門轉討北門的公孫越說

“不是。”公孫瓚凝視一刻,席卷之後。殘留的灰塵根本就是不是袁紹的大軍。可又不像是郜城殘退的敗兵,氣勢上、神態上都不像。

“那是誰?”公孫越想不明白大哥為什麽說不是。要知道邯城韓馥可是被眼下的袁紹剛剛打敗。能追殺的人不是他們還能有誰?

“嗯。不是。那不是袁紹的騎兵。”關靖眯合著雙眸。盯著遠處消失的大部隊說道。“應該是張”揚的旗號。”河北之上,隻有河內太守張揚一人而已。

“張揚?”公孫瓚狐疑,他來幹什麽,他又來撿什麽便宜。

“恐怕”關靖看了看公孫瓚,雖然他二人向來不分彼此。可就眼下的形勢,關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說,邯城失落,自家主公的白馬義縱卻絲毫利益都沒有得到。而且自己的盟友黑山軍有潰散而逃,有什麽能比這個更讓人生氣的呢?要知道河北之上一向隻有白馬公孫一家獨大。

“恐怕張揚已經投靠了袁紹。”公孫瓚心中明了既然對方能全權北上。就應該是袁紹授意的。而且這樣一來也解釋了為什麽黑山軍大敗。他們是被袁紹同張揚合圍而敗的。

“應該就是。”關靖見公孫瓚明了,點了點頭。

“我們還追不追?”公孫越惱喪的揮了揮手,這個事情,還是別讓自己去想了,好不鬧心。自己還是隻關心打仗吧!

公孫瓚回頭看了看身後的郜城。心歎,袁紹袁本初好算計啊!不費一兵一卒就收下翼州,並招降了河內張揚,此戰,袁紹實力大增,天下九州,袁紹遙領三州,青州、翼州、並州。不怪乎,袁紹不北上追殺賊寇,看起來他在防範自己呢?

“伯佳,我們可以走另一條路,讓張揚他們在此地追繳,我們從廣平殺入邯鄲,就憑主公身後的白馬義縱,相信隻要幾個時辰就能跑到這群敗軍身後。”關靖話道。

“就依士起之言。”

“駕!”

,可

“駕!”

“駕!”

“殺!”

一聲令下,文聘率先衝殺了出去。

身後三千鐵騎如潮水一般迅的切斷張揚上萬鐵騎的前後兩軍。

張揚軍不曾想到竟然會在半道殺出個程咬金,暫時的慌亂成一團,根本就組織不起有效的抵抗。

“將軍,我們的身後有敵軍。”從後陣被派到前方的小兵喘著粗氣,向張揚稟道。

“敵軍,哪來的敵人?”張揚臉上怒火乍現,竟然會在自己的身後有敵人出現。豈不是看不起我張披的部隊。聽見身後慌亂的廝殺聲,更加的確定自己被人偷襲了。什麽家夥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張將軍,那個好像是郜城守將。”顏良攻過城,同文聘真切的交過手,當然知道文聘的樣子,見正廝殺興起之人,不是文騁還是何人?

“哼!”張揚的臉上已經掛不住了,對手竟然會是郜城敗軍。他們這是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一定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

“楊醜何在?”張揚麵色一沉,喚過身旁的一人,真是名如其人,長得確實很醜,就是顏良文醜二人也都汗顏,自愧不如麵前之人長相。

“末將在。”此人插拳喝道。能在袁紹手下大將顏良文醜麵前聽令。當然不會墮了自己的威風。武者,都有一股爭強好勝之心。

“擒下此賊。”

“諾。”

一聲應答,人已經飛身竄了出去,誰也沒有想到楊醜竟然這麽快,一點機會都不給身旁其他主將爭功的機會。

就是顏良、文醜兩個高手都沒有想到這個其貌不揚的家夥,竟然會這麽快。

當真是有自己的特色。

不過,他對文聘還是個未知數。

正在大軍中央廝殺的文聘,已經感到自己身旁的三千鐵騎漸漸吃力,似乎已經沒有了衝擊力。如若方才,還能憑借突然性。殺個對手措手不及,憑借“奇”擾亂對手的心神。可是時間一長,自己身旁的三千甲士的能力就顯現了出來。他們根本就無法同麵前的騎兵媲美,就更不用說跟隨自己朝升相伴的赤鴉了。他們隻是一群農民占時性的武裝,他們隻是豫州、翼州的農民武裝,這還是陳王劉寵、韓馥撥給自己精兵強將呢?可以預見,如果麵前的對手要是追殺上陳王的大部隊,那麽將是什麽樣的慘狀。

“死去。”文聘用刀狠狠地劃出,收割身旁又一個人的性命。

“混蛋!”張揚暗罵一聲,這個家夥。當真是驍勇,那些敗兵眼看就被自己身後的士兵消滅。卻應為麵前這個家夥遲遲得不到靠近的機會。就連氣勢都被此人給壓下了幾分。如果不能立刻誅殺此賊。那麽將會對自己的追兵一個沉重的打擊。

正存張揚心思時,楊醜乙經殺到近前。

“死的那個人應該是你吧!”楊醜把手中的槍刺瞬間刮出,在文騁的右腋之下,似乎就要挑斷文聘的膀臂。

勢猛!槍快!光閃!

楊醜此人施展的招數陰毒,不刺要害之地,卻專門挑向你的用力之處,而且招招詭異,使人防不勝防,更何況此人偷襲出手。

文聘大刀剛剛看向一個對方士兵的頭顱上,根本就來不及拔出。就感覺到身後一陣陰風襲來。本能的把身子趴伏,躲過自己身上的要害。隨手就要拔出砍在對手身上的兵刃。卻不想楊醜刺向的乃是他的咯吱窩。

“呲!”文聘一聲痛楚從膀臂之上傳了過來,身子一挺,兩臂用力一夾,生生把楊醜的刺搶撫住。右手的大刀就朝著楊醜的頭上劈落。

“死!”一聲厲喝,讓楊醜短暫的失神。他沒有想到對手已經受傷,竟然會這麽強悍,竟然能不顧身上的傷痛,回就是一擊。

隻這一秒鍾就可以讓文騁用盡自己的全力。

當然,隻有這一秒鍾就能讓楊醜死掉了。

“撲哧!”文聘暴虐之心以起,並沒有砍斷楊醜的脖子,而是用自己手中的刀劈斷楊醜的膀臂。

“啊!”一身慘叫,楊醜當場昏了過去。

兩馬錯過,文聘把手中的刀藏在馬腹袋子之中。抓過已經奄奄一息的楊醜,雙眸沾染血色,使上全身的力氣,雙臂抓住楊醜的雙腿,大喝一聲“開!”

頓時天空之上,飄散的都是楊醜的鮮血、腸肚、內髒,要多血腥就有多血腥,他根。激纜不給楊醜活著的機會,就是死的機會也不要留個倉屍小鵬繼

“唉!”本是暗自高興楊醜能斬殺對手一員上將時刻,卻不曾想,轉瞬之間就被那人生劈當場。當真是犀利無比,當真似乎慘不忍睹。

“不好。”顏良、文醜也是大意了,看見楊醜身後偷襲,本以為他會得逞,雖然二人不屑楊醜此賊這麽無恥。可是都是自己一方,也挑不出什麽理由。可是文聘身子挺起的那一刻,他二人就知道麵前的楊醜已經活不成了。

“好家夥!”身子已經竄了出去的顏良一身歎息,天空之上漂浮的血腥,已經讓顏良感到麵前之人,已經開始暴怒了。不過,這才是一個好的對手。

“顏大哥,這個人就交給你了。”文醜有些英雄相惜,不忍就此斬了此人。

“好!”顏良收緊自己手中的霸道,此兵刃名如其物,端的是一柄霸道之物,根本就遮掩不住此物身上的霸道之氣。

“賊將。顏良來會一會你。”話罷,顏良手中的霸道已然劃出,重重的看向文騁的腰間,似乎要把文聘一分為二。

刀極快,也極猛。

“好一個河北刀王,文某就來會一會你。”文聘握緊手中刀,對著麵前揮來的鋼刀,硬生生的磕碰在一起。

“砰!”

天空之上響起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火星四濺。

所有的士兵紛紛閃開,麵前決鬥的乃是兩員猛將,可能一不小心傷著的可能就是自己。

“咚咚!”文聘馬匹頓時後退幾步。手腕、手臂、肩腫立刻就酸痛了起來。方才楊醜雖死。卻是把文聘重傷。此時在對上顏良,當真有些吃力。文聘用手按了按迸裂開來的傷口,大笑道:“河北刀王,名如其人。”

“哼!”顏良話不多,隻是冷冷凝視麵前的對手,對於他能提起自己曾經的名號,心中隻是一奇,隨後便恍然大悟,此人不正是當日二十路諸侯討董時。站立公子辛言身後之人嗎?他怎麽會在此地?難過…

“來吧,就讓我文騁會一會你這個河北刀王。看看究竟是你的刀猛,還是我的刀疾?”文聘用手撕開襯衣把右肩腫的傷口綁上。對於顏良的名號,文聘時常不忘,劉辨不止一次的說過袁紹手下的四庭一梁。

當然顏良也沒有動手。

就在文聘把肩腫之上的傷口包紮好的那一刻,顏良動了。顏良用起自己手中的霸道,從四麵八方的籠罩著麵前的文聘。

文聘一咬牙,聲聲挺住來自顏良的攻擊。此時的文聘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振奮神威,努力抵擋著每一件可以致命的家夥,上護其身,下護其馬,左右揮舞,一玄不停,麵麵俱到,滴水不漏。

這一場大仗持續了半個時辰,兩人交手已然達到五十分。

“文將軍,何不前去助陣?”張揚有些惱怒,文醜竟然觀望,卻不上前追殺。

“哼!”文醜輕輕鄙夷一聲,對於張揚的問話,武者之道,他當真不懂。不過張揚新附。又是一鎮諸侯,自己倒不好決絕他。歎息一聲。握緊手中的刑天,身在夾著馬腹就竄了出去。

“砰!”一聲金屬之音,文騁措手不及,手中的大刀被文醜瞌飛。

“你來幹什麽?”正殺得興起的顏良十分惱怒的看了一眼文醜。如此卑劣的手段,當得什麽英雄!更加讓顏良不滿的是,身旁插手之人竟是自己結拜兄弟文醜。

文醜臉色一難的回看了一眼張揚。

“哦!”顏良怒色回眸,竟然是那個家夥,媽的。

此時,手中寶刀被瞌飛的文聘捂住身上的傷處,從一旁的張揚兵手中搶過一把兵刃,冷笑一聲。

沒有言語,卻讓顏良、文醜二人羞愧不已。

此時,事情依然生,二人隻有硬著頭皮再一次動攻擊。

“殺!”文聘用盡身上所有的力氣,拚著身上最後一口氣,硬生生挺了上去。一個河北刀王就讓自己無力抵擋,現在又出現一個文醜,文聘自知不是對手,隻好用盡身上最後一絲力氣,拚一刻算一刻吧!

“殺!”顏良右手刀碰撞到文聘刀身之上。

“哧!”文醜冷冷地把手中的刀轉了一個刀花,從文聘身後利過,頓時一道鮮紅的口子花開。血液一下子就乍現開來。

“哧!”

“哧!”

文聘已然無力,被當世兩大高手劃過身上的每一個角落。

生命已然奄奄一息。

“文將軍!”身後沒有經曆過大戰的翼州、豫州兵,紛紛被麵前文聘的忠勇感染了,他們不敢相信,麵前已經奄奄一息的文騁,既是戰到最後一刻,都不肯讓對手上前一步。

“老子跟你們拚了。”

“老子跟你們拚了。”

“老子跟你們拚了。”

無數個士兵,似乎在這一刻都要暴動,他們雙眸之中有衝動,雖死也要無愧無憾!文騁衝著身後小校說道:“兄弟,帶著這些人離開吧。逢年過節莫忘了給我燒點紙。”

身後的士兵搖了搖頭,豪情仍充盈在胸中道:“將軍何出此言?我們誓要同將軍生死與共。”文聘聽著身後聲音,竟心酸的掉下眼淚,點了點頭道:“好,好兄弟,”後麵的話就再也說不出來了。

“我們誓要同將軍生死與共”

“我們誓要同將軍生死與共”

“諸君,你們做得很好!”文聘猛然昂大喊:“我們的親人安全了,他們一定會為我們報仇的!記住,我們是大漢的子民。大漢的天子會為我們報仇的。”

“大漢?”張揚輕蔑的一笑。這群人當真是個癡人,天下以亂,哪裏還有什麽大漢。

顏良動容的看了看身旁的文醜,誰也不曾想到這群人竟然這麽網烈。要殺他們自己當真有些不忍。

文聘麵朝北方輕輕一拜,道:“屬下雖死亦不能報效公子知遇之恩。肯請公子能為我等報仇雪恨。”

身後殘存的士卒已然淚流滿麵。

“公子,文仲業去了。”文聘再次大聲叫了起來:“報仇雪恨。”

身後隻剩的數百士兵突然跟隨喊道:“報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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