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山城之巔

陳少劍眉緊蹙,“你還想怎麽樣?”

吳悠衝小輝道:“把這個女人關起來。”

陳少張了張嘴,最後卻隻能咬緊牙關,無可奈何。他雖然對她沒有太多感情,但畢竟曾經是他的女人,可他如今連一個情婦都照顧不了了,吳悠的行為就跟當眾打他臉一樣,讓他即難堪又憤怒。

吳悠拉起陳少的手,扭身往屋裏走去。

陳少被吳悠有些粗暴地推進了臥室,他深吸一口氣,“吳悠,如果你連一個懷孕的女人都不放過,我一輩子瞧不起你。”

吳悠冷笑一聲,“我把她留在這裏,有吃有喝,不算虐待孕婦吧。”

“你到底想怎麽樣?”

吳悠扭了扭脖子,伸手扯開了領帶,“那個女人說懷了你孩子的時候,你很高興吧。我可有點兒生氣,我討好了你半個月,還比不上一個你的情婦是嗎。”

陳少咬牙道:“這要怎麽比呢吳會長,你殺了我的下屬,奪了我的地盤,軟禁我和我的父母,她可沒招惹過我。”

吳悠揪起他的衣領,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如果再加上上了你呢?你會怎麽樣?想殺了我嗎?很想殺了我卻無能為力的感覺,是不是很痛苦啊。”

陳少臉上的肌肉都有些扭曲。

吳悠把他推倒在**,“我突然不想忍了,每天看著你在我麵前晃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把你扒光了?”

陳少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他下意識地往後挪了挪,吳悠卻欺身上前,把他籠罩在一片陰影中。

吳悠捏起陳少的下巴,“我會讓你體驗一下跟男人在一起的快感。”

陳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冷聲道:“你會放了她吧。”

吳悠低下頭,用嘴唇摸索著他的唇瓣,輕聲道:“看你表現。”他把陳少壓回**,一把撕開了他的襯衫。

陳少的拳頭握了又鬆,鬆了又握,最終還是忍了下來。這兩個星期吳悠對他的欲望已經表現得再明顯不過,他知道這是早晚的,把這當受刑吧,這樣能好受點。

吳悠附身舔-吻著他的嘴唇、下巴、喉結,一手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肌,另一隻手則一路向下,抓住了他的蟄伏在兩腿間的欲望。

陳少身體一僵,沉聲道:“你要做就做,別弄這些花樣。”

吳悠低笑道:“我說了,我會讓你舒服的。”濕潤的唇在陳少臉上、前胸留下一個個輕吻,吳悠的手技巧地撫弄著陳少的寶貝,在這樣的撩撥下,陳少很快就有了反應。

“這不是挺精神的嗎。”吳悠輕笑道。

陳少臉上有些掛不住,他實在無法接受自己居然在吳悠手裏硬了起來,可他畢竟是男人,而且吳悠的手法實在是太……

吳悠輕咬著陳少的耳朵,啞聲道:“你要一直這麽跟個木頭似的,我也不反對,不過,我打賭你這副樣子維持不了多久了。”

陳少扭過臉,臉頰有些透紅,“少廢話。”

吳悠隔著褲子摸了半天,就把陳少的褲子拽了下來,手直接伸進了**裏,抓住那半抬頭的欲望,陳少緊皺起眉,拚命抵抗著吳悠的逗弄,可身體還是很誠實地做出了反應。

吳悠堵住陳少的嘴唇,熱烈地親吻吸允著,靈活地舌頭伸進了他的嘴裏,掃**著口腔內部,陳少的呼吸聲變得有些急促,眼中染上了連他沒有察覺到的春色。吳悠用膝蓋頂開陳少的大腿,硬是擠進了他腿間,然後他直起腰,半蹲在陳少兩腿間,當著他的麵兒,一粒一粒地解著襯衫的扣子,漸漸露出黑色襯衫下結實的胸肌,然後是小磚塊一樣“碼放”在他肚皮上的緊實的八塊腹肌,他勁瘦的身體看上去充滿了力量。

陳少的心髒跟人揪住一般緊張起來,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但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的把這件事當成受刑。

脫掉襯衫,吳悠開始慢騰騰地解開皮帶,一邊拉著皮帶扣,一邊還衝著陳少笑,那笑容輕慢中帶著一絲邪佞,就好像是在為享受一頓“大餐”而做著準備,而這大餐,顯然就是陳少自己。

吳悠把褲子也脫了下去,下-身被包裹在一條薄薄的四角**裏,看上去鼓鼓的一大團,陳少頓時感到頭皮發麻。

一夜的瘋狂,讓陳少從清晨開始發起了高燒,這把吳悠嚇著了,要知道任何一點小傷小病都可能要人命,他找來了研究所的兩個藥物專家,還有青岩幫從前養著的幾個有名望的醫生,他們最新研製的藥物可以有效地抑製病菌變異。

吳悠為了給陳少降溫,一直把冰塊墊在棉片上,敷在他額上、胸口,可即使是這樣,陳少還是燒了一天一夜。吳悠急躁得差點想殺人,他有些後悔那晚太不知節製了,可是占有這個男人的感覺太好、太滿足了,他簡直不想停下來。

到了第三天上午,陳少終於退燒了,人也漸漸醒了過來。他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吳悠擔憂的眼神,他眼中浮現一絲迷茫,似乎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情況。

吳悠摸著他的頭,輕聲道:“還難受嗎?”

陳少怔了半天,才回過神來,眼神立刻變了,臉上頓時湧現出複雜的神色,有羞恥、有屈辱、有憤恨,他看著吳悠的眼神充滿了殺意。

吳悠假裝沒看見,摸了摸他的臉,“燒退了一些了,你想吃東西嗎?”

陳少閉上了眼睛,轉過了頭去,仿佛連一眼都不想再多看。

吳悠眼神一黯,但沒有發作,他把陳少扶起來,靠坐在床頭,把一杯溫水遞到了他唇邊,“你喉嚨不舒服吧,喝點水。”

陳少張開嘴,咕嚕咕嚕喝了幾大口水,溫潤的□流過他火燒一般幹澀的喉嚨,確實緩解了一些疼痛。

吳悠撥了撥他黏在額前的頭發,看著他蒼白中透著不正常潮紅的臉,他輕笑道:“你的身體可比我想的差啊,我心疼你第一次,都沒做盡興呢,結果才這樣你就發燒了。”

陳少狠狠地看著吳悠,可是那濕潤氤氳的眼眸,讓他的瞪視都帶了幾分嗔怒的味道,撩得吳悠心裏怪癢癢的。

吳悠輕拍他的臉,“別瞪我了,瞪我也改變不了什麽。”他淡淡一笑,“你那天晚上也射了兩次呢,應該不全是不好的回憶吧。”

陳少無力地推開他的手,“我想休息,你出去。”

“那怎麽行,我要照顧你啊。”吳悠打開保溫箱,從裏麵拿出一碗冒著熱氣的白粥,“我都反複熱了四次了,就怕你醒來就要吃。”吳悠樂此不彼地繼續喂起粥來,這幅溫柔又深情的樣子,讓陳少感到厭惡的同時,又覺得不寒而栗,因為這個男人任何情深款款的樣子都不能相信,很可能下一秒就會變成嗜血的野獸。

吳悠輕聲哄著他,“乖,吃啊,你都快兩天沒吃東西了,一直昏迷著,沒有體力更難好。”

陳少張開嘴,一口一口地吃了起來,吳悠一直笑盈盈地看著他。

一碗粥吃完之後,吳悠把他放平了躺好,掖好被子,摸著他的額頭說:“醒過來應該就沒事了,你不知道這兩天我有多擔心,很多人能因為一場小感冒、小傷口就沒命,何況是燒到39度的。”

陳少泄氣地想,如果他能直接燒死,也算是件好事,可他不敢說出來,並不是害怕吳悠聽到,而是他無法接受那麽懦弱的自己,如果他死了,他無法想象自己的父母會受到什麽對待。

吳悠低下頭,在他額上印下一吻,“不管你相不相信,如果你出了事,我會很傷心,所以快點好起來。”

陳少諷刺地一笑,沙啞著嗓子,說了醒來後的第一句話:“我相信,我死了,你怎麽在山城穩定人心。”

吳悠沉聲道:“不隻是這樣,我真的喜歡你。”

陳少冷笑,“真讓人感動,可惜我惡心你。”

吳悠眼眸閃動,眼底醞釀著駭人的風暴,陳少的手在被子裏握成了拳,就跟吳悠喜歡扮深情一般,他也喜歡激怒吳悠,雖然遭殃的往往都是他自己,可是這已經是他唯一能表達的不滿。吳悠最終沒發火,他點了點陳少的鼻子,笑道:“算了,跟一個病人生氣幹嘛呢。”他隔著被子拍了拍陳少,“累了就睡吧,我在這裏守著你。”

陳少戒備地看了他一眼,還是閉上了眼睛。他感覺到吳悠爬上了床,躺在了他旁邊,沉甸甸的胳膊壓在了身上,輕輕哼著不知名的調子,漸漸地,陳少就在那種微妙的平靜中再次昏睡了過去。

陳少這次生病,吳悠也跟著折騰了幾天沒好好吃飯、休息,不停地用冰能力給陳少降溫,他的下屬都勸他別跟陳少呆在一個房間,免得被傳染,但是他如果走出房間,就會不停地想那個躺在**的男人,那個現在看上去柔軟又虛弱,可是清醒的時候渾身帶刺、鋒芒畢露的男人,他必須時時看著他才能安心。他從第一次和陳少四目相接,就被這個男人吸引,後來所做的一切,他已經分不清自己是更想要山城,還是更想要陳少,他隻知道,哪一樣他都不會放手。

看著陳少雙目緊閉,平穩地呼吸著,吳悠凝視著他的睡顏很久,自己也覺得困意襲來,便躺在陳少身邊,眼皮越來越沉。

要怎麽才能得到一個人完全的臣服呢?吳悠在迷迷糊糊間想著。

我又欠了一個肉。。還有光暗的沒寫,_(:з」∠)_?我這兩天一定補上,包括這次的肉,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