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1章 那群人、那首歌 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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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李啟的每一步都似乎是有備而來，既然也不影響到公司利益，金敏英也就準備隨著李啟的意思，本來以為李啟會因為之前答應他的讓步，提出什麽過分的要求，到時候可能還會互相鬧的不愉快，畢竟兩個人現在也算戰略合作夥伴。
金敏英暫時還不想和李啟鬧翻。
b牌的運營在李心珊的幫助下，以及少時fm的推動下，似乎不斷的在創造新的銷售額。
金敏英對於李啟的觀感，也因為李啟帶來的利益在悄然的改變著。
都說商人比女人還善變，畢竟有些女人還會不為利益所動，但是作為一個商人，隻要你給的利益超過他內心的限度，他就會不顧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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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fm現場，在主持人結束話語的時候，舞台上的所有燈光熄滅，連少時也轉頭看著大屏幕上即將出現的粉絲給與她們最珍貴的禮物，到底會是什麽？
對於中國粉絲來說熟悉的旋律在耳間開始縈繞，不少的粉絲都紛紛在台下開始討論了起來。
“這不是《我為歌狂》中鬱柯唯最後唱的那首歌嗎？”
“好像是小時代的那首歌？”
“對的對的，怎麽就變成禮物了？是，還是中文粉絲站弄的？”
“不知道啊，你發個信息問問啊。”
大家一邊討論還一邊發短信詢問自己認識的，或者是中文粉絲站的管理，但是得到的答案似乎是都不是。
泰妍在聽到這個旋律的時候，渾身震了震。
這首歌，很熟悉，很熟悉，因為她兩次去到某個人的辦公室中都聽到過這首歌，但是為什麽會變成粉絲送給她們最珍貴的禮物呢。
台下的李啟看著即將出現的畫麵嘴角泛起了一絲笑容，這份禮物是送給粉絲們最好的禮物，對於少時來說就是一個重到不能再重的巴掌。
偏生這個時候少時的內部還有問題。
前奏的畫麵，就如同fm之前的那個vcr，從08年開始一直到14年的畫麵，隻不過在這個vcr中，變成了倒敘，從14年一直回到了08年。
那一年，少時剛唱著《重逢的世界出道》，她們臉上的稚嫩似乎還依稀可見。
在後台是，每次上台前，大家九隻小手放在一起，大聲的喊著，“現在是少女時代。”
度過了08年那個黑暗的時代，來到09之後，她們收獲著靠著堅持，靠著不放棄所栽種的果實，在各大頒獎典禮上，一邊淚流滿臉，一邊微笑掩藏不住。
那一年盛夏，九個女孩，許下了一個願望，“現在是少女時代，以後是少女時代，永遠是少女時代。”
因為這個口號，她們從未在路上迷失過，曾茫然，曾傷心，卻從未放棄過。
九人九色在海邊拍攝著畫報，喜笑顏開的模樣，似乎讓人莫名的忘記了，所有的憂愁。
每一次舞台上，九個人，歡鬧著的模樣。
那**部分的剪輯畫麵非常應和那一句歌詞。
“我們說好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就算和時間背離，就算與全世界背離。”
曾經的那幅畫麵隻是少時在舞台上玩耍，李啟將她換成了，她們最不願提起，也最不願再想起的畫麵。
舞台下那黑暗的一片，她們手拉著手，堅強固執的完成了自己的表演，隻要你在，隻要還有人願意，我們就會堅持下去。
雖然那撮粉紅很小。
而當歌曲進行到，“現在我想問問你，是否隻是童言無忌。”
jessica的身形一頓，當初不顧大家勸阻，一心想要獨自飛翔的她，似乎對於這句歌詞很是敏感，那時候年少一起許下的諾言，到了長大之後，自己是否真的隻是將她當做童言無忌了。
看著最後的畫麵，那粉色的浪潮，最後化為一片粉海的時候，九個人悄然的低下了頭，這份禮物給的太沉重，這首歌太契合。
或許換在更早的時候，她們隻會隻是眼含熱淚的看著這個vcr，然後互相凝視著，然後相識而笑，那種哭著笑的模樣，應該會很動人。
但是在這種時候，少時內憂不斷的時候，那一句心願許的無限大，似乎真的隻是變成了無限大，沒有一絲可能完成的情況。
不說台上九人各有心思的低下頭了。
台下的粉絲在沉寂過一段時間後，轟然的爆發出一陣還比一陣的高的歡呼聲，“現在是少女時代，以後是少女時代，永遠是少女時代。”
甚至於有些女性粉絲，一邊喊，一邊眼角還帶著淚滴，這份禮物很珍貴，因為是李啟親自動手製作的，很多粉絲們得不到的畫麵，都在這個vcr中出現。
有些畫麵可能連少時她們自己都不知道被公司保存了下來。
李啟身為全權管理的自然是有資格得到那些資料。
“哇，我們的粉絲還真是神通廣大。有些好像應該是少時的內部視頻吧，竟然也會出現，看來那個送禮物的粉絲在我們少時周圍有內應啊。”
支持人不說的話，泰妍隻是奇怪為什麽李啟一直在聽的歌，會出現在fm的結尾。
被主持人這麽一點，泰妍似乎有些明白了，有些東西，連她們自己都不知道，這份禮物應該和他有莫大的關係吧。
但是明明知道我們現在的情況，為什麽要這樣呢？
一個大大的問號似乎出現在了泰妍的心間，隻是這個vcr對於她們的觸動太大，所以九個人一時間有點緩不過神來？
好像連她們自己都忘記了，曾經的自己是怎麽樣的？
在不斷前進的時候，她們忘記了看看曾經的自己是怎麽樣的，隻是一心的向前走，漸漸的都忘記了，自己到底是誰？
現在這個出現的vcr似乎將她們過往的記憶都喚醒了。
“對於這份禮物，你們還滿意嗎？”不知道是不是天命注定，主持人竟然將這個問題交給了jessica。
因為主持人的問話，不單單是粉絲，連少時其他八女都抬頭看著jessica，想要知道她會怎麽回答。
偌大的屏幕上，似乎也出現了jessica的臉蛋。
精致的臉上，卻是充滿著悲傷，李啟看的清清楚楚，那是悲傷，不是感動，同樣是眼眸中喊著水霧，但是jessica是因為自責，而徐賢則是完全因為感動。
“非常感謝粉絲，這份vcr等下我會去複製一份，會好好的珍藏，真的，非常非常感謝。”jessica將腰彎成了180°，但是低著的頭，隻是為了掩藏已經快要忍不住掉落的淚水。
不是有個台灣偶像劇中說過，“要是你的眼睛藏不住淚水了，就倒立，那樣眼淚就回流回去了。”
不過在彎腰的瞬間，那兩滴代表著悔恨，自責的淚水，悄然的滴落在了這個舞台上。
jessica深深的鞠躬，久久的不願起來。
“看來我們少時的冰山女王都被感動成這樣了，更不要說其他人了，那麽再次感謝少女時代，今天的fm正式結束。”主持人看著九人臉上的表情，適可而止的結束了這場fm。
當舞台變的黑暗，粉絲都有序的離場的時候，jessica依然彎著腰，如同恭送這這些粉絲，從上次坦白之後，已經好久沒有流過的淚水，漸漸的不受控製的一滴兩滴的掉落在地板上。
在這嘈雜的環境似乎顯得很是清脆，不過或許能聽到的隻是jessica自己。
而允兒和徐賢陪著jessica站在舞台上，而侑莉陪著允兒，等到粉絲離場結束了，整個fm現場似乎隻剩下了少時九人，和站在遠處的觀眾席上的李啟。
眾人的視線似乎在黃色燈光下相互交結在一起。
泰妍看著李啟的目光中視乎存在著滿滿的疑惑，不知道為什麽，總覺的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和他有關係。
慢慢的李啟的身影開始接近，這個時候金基範也走了過來，看到李啟之後，遠遠的鞠了一躬，然後就駐足不前。
心裏卻是帶著一絲著急。
今天少時的舞台，真的，要是按照往常的評分來說，最多隻能給個6分及格分，金基範深怕李啟會大發雷霆。
那一步一步，皮鞋踩在地板上的響聲，似乎慢慢的變近，那一步步如同走在她們的心間。
“今天你們的表現很好，真的很好，出乎我意料的好。”李啟的話語中充滿著冷嘲的味道，不用想也知道，少時今天的表現讓人看不過眼。
隻不過現場的粉絲其實不會管那麽多，本身現場火熱的氣氛就能讓一部人無暇他顧，所以自然也不會看出少時的不對勁。
“我坐在下麵，總結出了兩句話，你們知道是什麽嗎？”
李啟走下了t形舞台，走在vip區，最靠前的位置，自上而下的看著少時眾女，“你們站在舞台上，為名為利；他們站在舞台下，為情為義。懂了嗎？”
說完的李啟轉身，就走。
走到一半，回過頭來，看著眾女，“這份禮物，應該很符合你們的‘心意’吧？嗬~”
允兒麵帶複雜的看著李啟，那一句你們為名為利，他們為情為義，如同一把穿心長劍一般從她的心口插入。
她對粉絲真的全心全意，她隻想帶給他們更好的自己，但是今天。。。。。。
若說那句話對於允兒隻是穿心長劍，那麽對於jessica來說就是字字誅心，“為名為利，為名為利。”
那低聲的呢喃，如同杜鵑啼血，加上之前vcr的刺激，以及前一晚上的憂心過重，jessica本就孱弱的身體終於扛不住這些重擔。
背對著她們的李啟應該看不到少時眾女的狀況，可是在jessica一倒下的瞬間，李啟似乎感覺到了什麽。
轉身疾跑而來，“金基範，打救護電話。快啊。”
李啟則是一把抄起jessica。
“明明好像誰都怨恨，但是不管是誰，又都那麽在乎，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麽？”(ps:上麵也有ps，下麵也有ps的，看本章，自聽時間煮雨，若是偶任何副作用本人一概不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