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 那麽近那麽遠
李啟平靜的看著Jessica，沒有初見之時的愣神，也沒有再見之時的複雜，就那麽平靜的看著她。
Jessica被看的皺了皺眉，看上去已經相當的不滿，“有事就就快說。”
整個少時之中有膽子對李啟這麽說話的人隻有Jessica，沒有第二個。
“B牌最後的股份分配已經出來了，想必你很想知道吧。”
其實之前的分配方式，金敏英也透露給了Jessica，所以現在的Jessica顯得有點不耐煩，因為同樣的結果，還要特意單獨留下她，讓她感覺到很不爽，況且對於李啟，她可沒有覺得還有什麽可以說。
看著Jessica不耐煩的表情，李啟玩味一笑，“我35%，S/M35%，英皇28%，你2%。”
李啟故意說的很慢，很清楚。
聽到了一開始的我這個字的時候Jessica不屑一顧的笑了笑，說的好聽，還不是英皇的，當聽到S/M比之前金敏英說的還要少了10%的時候，Jessica的眼角和嘴角都有一絲掩藏不住的笑意。
但是突然英皇28%，然後是你2%，讓Jessica呆愣在了當場，不是應該她30%的嗎，怎麽還有一個英皇，英皇不就是李啟的那一份嗎？
Jessica不可置信的看著李啟，嘴裏由自呢喃道，“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然後竟然失控的尖叫了一聲，然後憤恨紅著雙眼的看著李啟，“是不是你，你說，是不是你，肯定一切都是你做的，是你，我早就應該知道，你不可能那麽好心，嗬嗬，連社長都陪著你演戲嗎？明明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一步一步的如同掌控著我的人生一樣走到這一步，我怎能相信你會那麽好心，果然，你就是想看我笑話是嗎？你看不到的。”
Jessica轉過身直接想要出去，開了門，卻看到目瞪口呆的看著Jessica的允兒。
原來剛才允兒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想要留下，就在下樓的時候和徐賢說，讓她等一下，她有東西拉在練習室了。
一直在門口聽著李啟和Jessica的對話，沒想到Jessica會突然的跑出來。
“歐尼。”允兒心疼的看著Jessica，卻也如同仇人一般的看著李啟。
Jessica現在可以說是最脆弱的時候，給與的希望，雖然還有象征性的2%，但是這個比值，她知道她馬上會重新回到原點，還是他們眼中的一件商品。
“允兒。”Jessica撲在了允兒的懷中，任憑眼淚滴下。
在最絕望的時候，李啟告訴她，她還是可以堅持下去的，在聽到連金社長都對她說，她還有20%的股份所有權的時候，她以為她還能擺脫這個讓她感覺到負擔的身份。
沒想到就在剛才，李啟讓她知道了一個道理，一件被開發出來的商品，想要反抗他們這群開發商是有多麽的困難。
而她恰恰走在了失敗的道路上。
看著允兒的眼神，李啟的嘴角輕微的上揚，就像看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一樣，隨意慢慢的隱沒在冰冷的表情下，“都學會偷聽了嗎？”
“理事，西卡歐尼說的是不是真的？歐尼的B牌，是你的原因，才會走到需要讓S/M注資的地步？”允兒其實不知道很多內情，但是從李啟和Jessica的對話中，她知道，Jessica之所以走到今天這個地步，貌似就是這個男人在背後一直策劃著。
一直對這個男人的好奇心，突然變成了恐懼感，允兒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在他的計劃之內，她不知道他到底是為了什麽出現在她們的身邊。
而那天的眼神。。。
允兒一時間竟然分不清，現在這個冷漠的男子，和那天那個眼眸深處藏著化不開的柔情的男人，哪個是哪個？或者又哪個根本不是哪個。
李啟走到允兒身前，隔著一個Jessica的身子，“是不是真的都和你無關，還有記住，少時所有爆出來的戀愛，都不是我所經手的，可能整個S/M都已經默認了，但是我不承認，所以麻煩你去轉告一聲，不要因為戀愛，導致達不到我的要求，或許結果會比她的更壞。”
李啟伸手指了指在允兒懷中的Jessica，然後轉身離去。
而聽了李啟的話，允兒知道，李啟已經等於是默認了允兒的問題，Jessica的事情的確是他一手策劃的。
他不擅長撒謊，更不屑於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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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賢一直在自己的保姆車裏等著允兒，但是等著等著，等的有點心急了，就下了車，重新走進公司，正好碰見從樓上下來的李啟，連忙站到一邊，對著李啟鞠了個躬，奈何，李啟一點反應都沒有，徐賢有點不滿的鼓了鼓嘴。
雖然知道李啟的性格是這樣，但是固執的徐賢覺得李啟一直做的不好就隻有禮儀這一塊，他說的話，好像仔細理解一下的話，都有很好的寓意在裏麵。
走到了練習室，卻發現，允兒抱著Jessica站在練習室門口，看著允兒的樣子，一邊出神的想著什麽，一邊輕拍著在懷裏的Jessica。
“歐尼怎麽了？”徐賢走了過去，自然是發現了Jessica哭泣的聲音，剛才李啟在的時候，Jessica埋首在允兒的懷裏，咬著嘴唇，愣是沒有讓自己哭出來。
但是李啟一走，Jessica頓時就忍耐不住，斷斷續續的哭聲一直出現。
被徐賢一問，允兒回過神，卻是不知道該怎麽說，她甚至於不知道她該不該把她知道的告訴所有人。
或者僅僅隻有她和Jessica知道。
但是想著李啟最後的那句，你們要是達不到我的標準，或許結果會比她更壞。
允兒還是準備和大家商量一下，因為按照Jessica的意思，好像李啟很早就在開始算計著她，一步一步的按照著李啟的規劃走著，最後走到了這一步。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在她的計劃之內，現在她一步一步所走的是不是也是他刻意安排好的。
想到這些，允兒就感覺到自己必須和姐妹們去說一下，因為這個人貌似真的很危險。
雖然估計現在秀英孝淵以及侑莉應該都各自回家了，但是宿舍內應該還有泰妍和帕尼以及sunny，允兒覺得有必要和幾個歐尼說一下。
摟著Jessica緩慢的移動到了徐賢的保姆車內，然後將Jessica扶上了車，徐賢對著司機說了聲去宿舍。
沒過多久，允兒和Jessica還有徐賢就到了。
而這個時候的帕尼和泰妍，已經洗漱完，準備睡覺了，隻有一個sunny還興致勃勃的坐在沙發上玩著遊戲，一點都看不出，這個是一個已經坐了一趟來回飛機，而且還開過FM的偶像。
看著摟著Jessica進來的允兒，sunny連頭都沒有抬起，雖然宿舍一般上來說隻有她們是三個，但是偶爾的話，其他人也是會回來住的，美其名曰：培養感情。
“歐尼，去叫下泰妍歐尼和帕尼歐尼吧。”徐賢對著sunny叫了一聲，sunny驚異的抬起頭，看了看徐賢，然後伸手指了指自己，不過看著Jessica的樣子，sunny連忙起身去叫另外兩個人了。
徐賢點了點頭，然後去廚房倒了一杯溫水，放在Jessica麵前。
又擔心Jessica因為現在哭的太過於傷心，導致明天起來喉嚨受損，徐賢又在冰箱裏麵翻找出了兩個雪梨，準備做冰糖雪梨汁。
徐賢還在廚房忙裏忙外的時候，sunny已經將泰妍和帕尼叫了過來。
看著還在不斷的抽泣著的Jessica，泰妍和帕尼麵麵相覷。
記得上一次Jessica哭的時候是因為什麽？
好像是病倒了，看著姐妹們心急如焚的樣子，然後感動的落淚了，還是第一次過團體生日看著姐妹們準備生日禮物而感動的落淚。
好像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
後來，Jessica越來越堅強，不管什麽事情都咬咬牙就過去了，貌似最近看到她流眼淚應該是在獨屬於她和krystal的綜藝JK裏麵吧。
“西卡怎麽了？”還是帕尼這個同從美國而來的姐妹，擔憂的問著Jessica。
Jessica隻是搖了搖頭，現在的她可以說是真的一無所有了，先前的投入可以說全部都是為**和李啟做了嫁衣，而且這件嫁衣做的還是相當的漂亮的。
況且哭了一路，她倒是有點把B牌的事情想開了，不過對於李啟的恨意卻是更加深了，要是這一次Jessica還是擁有著三分之一的B牌股份，或許對於李啟也隻是淡淡的恨意，隨著時間的流逝，以及B牌的越加壯大，可能就消失不見了。
但是現在的話，一切的的錯誤的根源都在李啟身上。
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不死不休。
“帕尼歐尼，新進理事很危險。”
聽著允兒的話，帕尼竟然突然不自覺的想歪了，難不成。。。
泰妍聽著允兒沒頭沒腦的話，則是疑惑的看著她。
“歐尼們，應該知道西卡歐尼現在B牌的狀況吧？”
泰妍連忙點點頭，要說誰都第一個知道西卡B牌狀況的人，不用說也知道是她，但是這個和李啟會有什麽關係。
對於Jessica，sunny還算是比較了解的，同樣擁有差不多練習生時間的兩個人，在一定程度上是有相通的地步，比如說承受壓力的能力。
雖然Jessica沒有sunny那麽八麵玲瓏，但是Jessica的抗壓能力還是無需置疑的。
竟然讓Jessica直接在允兒麵前就崩潰的開始哭泣，sunny自然又是擔心，又是好奇，允兒口中的危險到底是什麽。
“西卡歐尼的B牌會走到現在這個地步，都是李理事，一手策劃的，而且他還說，關於我們戀愛的事情，哪怕全S/M都承認了，他也不會承認，所以不要因為戀愛的事情導致達不到目標，否則後果會比西卡歐尼的還要嚴重。”允兒想著李啟的語氣和神態，竟然會感覺到微微的害怕。
就像電視劇的大BOSS一樣，雖然最後的結果都是被打倒的，但是一開始是一直威懾著所有的人。
聽了允兒的話，sunny的思緒卻是百轉千回。
腦海中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剛才一閃而過，卻沒有抓緊，現在一直想，腦海中卻隻有一個問題，“他怎麽可能是這樣的嗎？”
帕尼和泰妍則是不可置信的看著允兒，提早策劃，並且一手導演，這是要多大的能量，覆蓋中韓兩國，怎麽可能還會跑到S/M來當個理事。
“可能歐尼們也不信，不過明天看看吧，要是我的電影真的出演不了的話...”
雖然之前李啟說的那麽堅決，但是泰妍她們覺得最後，肯定允兒還是要出演的，因為這個對於S/M來說有利，自然金敏英和李秀滿不會讓人從中作梗。
這個時候，徐賢也弄好冰糖雪梨了，端了一杯出來，放在Jessica麵前，還幫忙呼了呼，“歐尼，你快喝吧。”
好像有那麽一瞬間，看著徐賢依然明亮如故的笑容，Jessica感覺自己好像是做了一筆交易而已。
用B牌，換來了她們還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