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不死不休？
這兩天，泰妍就如同著魔了一樣，鑽進了李啟給他問題中，連很多節目中都會出錯，導致錄製的節目因為泰妍的失誤浪費了很多時間。
作為泰妍小分隊的徐賢，自然認為造成一切的最可能是李啟。
正好Jessica回到宿舍似乎是來重新感受一下宿舍生活，徐賢也就和Jessica說起了，說道李啟，Jessica的冰山模式就會自動開啟。
雖然在團隊裏她和泰妍的關係算不上多好，但是作為她認為的至親妹妹的徐賢都貌似已經看不下去了。
她自然不會就這麽算了。
帶著徐賢就準備去公司質問李啟，可能Jessica不害怕李啟的原因追根究底是因為她覺得李啟毀了她的人生，所以他永遠虧欠她的。
在王叔的店裏隨意的和王叔吃了點東西，就回到公司，正和lion在視頻交流中，就聽到一陣急促敲門聲，也沒有等到他說進來，門就被打開了。
Jessica開口就是冰冷的質問，“你到底對泰妍說了什麽，小賢說她這兩天的狀態差到節目都快錄製不下去了。”
李啟看著Jessica沒有回話，就像是在看一個玩笑一樣的看著Jessica，而徐賢則是被李啟的眼神看的有點不知所措，雖然泰妍歐尼的事情，貌似的確是李啟的問題，但是剛才那樣不講禮貌的直接就竄進了辦公室，讓她好像有點不能理直氣壯的麵對李啟。
“怎麽做了虧心事，不敢說了嗎？”Jessica冷笑的看著麵色平淡不起波瀾的李啟。
不過李啟並沒有理Jessica，而是對著徐賢說道，“聽說你們家是教育世家，我不知道你們所謂的教育是什麽，但是我知道，沒有經過他人同意就擅闖辦公室應該不是韓國的那些禮儀吧？”
徐賢被說的臉頰通紅卻是找不到理由反駁。
Jessica剛要說話，就看到李啟將話鋒對準她，“還有你，經曆了那麽多事情，依然擺不正自己的位置嗎？你有資格可以質問我？”
Jessica被李啟的話語擠兌的麵頰一下紅一下白的，變換無償，強提語氣對著李啟憤恨的說道，“要不是你，我的位置會擺的很正。”
李啟好笑的看著Jessica死撐的樣子，然後閉上眼睛，看上去若有所思的樣子，“讓我理一下你今天來的目的，是為了泰妍出頭，好像你和泰妍的關係也沒有好到這種地步吧？那是因為怕泰妍影響了徐賢，這個倒是可以理解，不過你和徐賢的感情就那麽深嗎？”
看著李啟嘴角似笑非笑的樣子，Jessica真的很想一巴掌甩在那張讓人不管什麽時候看都厭惡的臉上。
不過她沒有那個身份和地位。
有些人，一但衝動做了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那麽接下來的結果肯定是會讓人痛不欲生的。
“歐尼和我的關係，不用理事來說，整個S/M公司都是有所公知的，西卡歐尼對於我來說，就是親姐姐一樣的。”
倒是徐賢站了出來，畢竟她自認為她和Jessica的感情非常好，雖然後來因為長大了，再也沒有躲進她的懷抱了，那也隻是因為她長大了。
她不會忘記那個從她進S/M就保護著她的歐尼，雖然那個歐尼的臉上隻有麵對熟人的時候才會露出微笑。
但是年少的她依然知道，她是真心的關心照顧她。
“是嗎？”李啟麵帶沉思的看著Jessica，似乎從徐賢口中單方麵說出來的話，不至於讓他相信一樣。
Jessica不屑的看著李啟，在S/M有誰不知道她和徐賢的關係，哪怕是後來因為長大了，看上去兩個人沒有那麽黏了，但是真要算關係的話，她和徐賢一定是少時裏麵最要好的兩個人，因為她們兩個的關係不是閨蜜，是猶如親姐妹般的存在。
當Jessica不屑又篤定的看著李啟的時候，卻發現這時候李啟的眼神變得就像要吃人一樣。
“還要裝，還要繼續演。”
而他嘴裏說出的話，則是讓Jessica直接臉色蒼白的如同即將逝去一般的癱坐在了沙發上。
“正期待著接下來的行程，卻接到關於公司和其他八名成員我不再是少女時代的通知。。。”
這句話在徐賢聽的還是沒頭沒鬧的狀態下，卻發現本來還是慘白著臉坐在沙發上的Jessica一躍而起，一臉決絕的好像要和李啟同歸於盡的模樣，讓徐賢頓時顯得有點驚慌。
不過剛繞過桌子，就看到李啟的語言戛然而止，淡淡的看著Jessica，“不是感情好嗎？8others？這個又是什麽東西？這段原文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Jessica咬緊著牙關，雙手時握緊，時放鬆，不過雙眼中對於李啟的仇恨越來越深，她本來以為這段話，會隨著時間流逝，漸漸的消失在她的世界中，再也不會有人提起。
“怎麽？那麽仇恨的眼神？難道是我說錯了？還是我的內部消息有誤，不是這樣的嗎？”
看著越來越接近暴走的Jessica，徐賢擔心的叫了一句，“歐尼。”
“李啟，我們之間，不死不休。”
這是Jessica第一次指名道姓的稱呼李啟的名字，也是第一次Jessica對著李啟一字一句猶如刻刀刻在大理石上永不磨滅般的說著話。
“是嗎？不準備和你的妹妹解釋一下？我想應該不需要我代為通告吧。”
Jessica不知道為何，李啟一邊說著，雙眸中似乎也透露出一種怨恨，而且那股感覺比她還要深。
看著兩個人互相對視的樣子，徐賢連忙拉著Jessica離開了李啟的辦公室。
Jessica不情不願的被徐賢強拉著離開了李啟的辦公室，今天，她知道要不是徐賢在的話，她一定會和李啟同歸於盡，對於Jessica來說，李啟簡直就是一個比惡魔還惡魔的男人，他操控著關於她的一切。
甚至於徐賢都忘記了和李啟道別。
看著兩個人離去的背影，以及最後Jessica那憤恨的回眸一眼，李啟的牙關都要被他咬碎了。
他相信又不相信，但是現在發生的一切好像又不得不讓他相信。
他一直生活在矛盾中，期望他們感情真的存在的同時，又恨著她們對待粉絲的欺騙，好像很矛盾，但是他就是一直生活在這樣的矛盾中。
手指甲和桌麵摩擦刺激的聲音，以及指間傳來的疼痛依然不能讓李啟變的平靜。
突然之間那首如同給他精神支柱的音樂變的有點刺耳，變得如同萬劍穿心一般，他其實多麽想Jessica淡然處之，然後徐賢給與Jessica一個信任的眼神，哪怕那樣看起來他就像一個小醜一樣，他依然還是那麽希望著。
隻是希望終歸隻是希望，變不成現實。
現實就是Jessica害怕這些被人知道，至於為什麽害怕，唯一的說明就是她不管和誰的感情都經不起這段言論的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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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失去了李啟的刺激，坐上徐賢車子的Jessica，似乎一瞬間就如同一個泄了氣的皮球，癱坐在徐賢的副駕駛座上，嘴裏卻是悲傷的重複著，“對不起，對不起。”
徐賢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麽樣的，她隻知道，好像Jessica發表了不知道什麽，否認著九個人的感情，但是卻被李啟知道了。
事情大概的意思，徐賢相信就算不是這樣，但是八九不離十。
唯一讓徐賢想不通的就是為什麽，她們一點風聲都沒有，而李啟確實知道的一清二楚，難道真的如同允兒說的那樣，李啟在不斷的操縱著她們，隻是她們自己還不知道。
可是想到，貌似公司還是沒有通知允兒關於電影的問題，所以徐賢她們不覺得李啟有那麽大的能量，但是Jessica現在的模樣，完全就如同被李啟掌握在手中，絲毫翻不出身的樣子。
一直重複著同一句話的Jessica，說著說著突然淚如雨下，把徐賢弄的手忙腳亂，連忙從車後座拿過了紙巾，遞給Jessica，隻是擔心的看著Jessica，她知道要是Jessica願意說，她就會和她說，若是不願意，她也不想Jessica去提起那些對於她來說應該是需要深埋的東西。
徐賢的心裏一直都是認為，人都有犯錯的時候，事情過去了，那就把那些錯誤深埋了，以後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就行。
況且Jessica那些言論，在韓國根本就沒有人知道，所以也沒有造成什麽樣的損害，所以徐賢覺得她是完全可以原諒的她的西卡歐尼的。
雖然說句實話，好像在聽到李啟口中的8others的時候，心就好像被人用手緊緊握住一般，但是看到Jessica現在的模樣，她好像覺得，應該不是她的西卡歐尼內心的話。
可能其中還有什麽內情也說不準。
或許這是徐賢的想法，但是這卻不代表其他人的想法。
Jessica在徐賢的車子上哭了一會兒，然後哭泣聲漸漸的消失，聲音飄虛的從她的口中傳出來，“小賢，和其他歐尼說說，什麽時候有空，我在她們一起說吧。”
既然李啟已經知道了，Jessica就算內心想要讓這件事情過去，但是有李啟這個不定時的炸彈在，她還是想要和其他人說清楚，哪怕真的因為那樣而被排擠。
結果，最壞的也不會壞到孤家寡人而已。
“恩，歐尼我會通知其他歐尼的。我也把你送回家吧？”看著Jessica依然蒼白如故的臉色，徐賢還是準備將Jessica送回家，至於今天的行程，Jessica現在可是相當的空閑。
Jessica微笑著朝著徐賢點了點頭，然後閉上眼睛躺在副駕駛座。
她想理一理，事情為什麽從來沒有朝著她預想的方向前進過，永遠都是和她腦海中想的背道而馳，隻要牽扯到李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