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曝光？
“說吧。”趙子龍坐在金智將的車裏說道，壽宴結束後金智將說要送他，趙子龍就知道金智將有話要說。
“說啥？”金智將用非常迷糊的表情看著趙子龍。
“演得還像模像樣的嘛，你這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趙子龍看了眼金智將笑道。
“看你沒有開車過來，送一下你不行嗎？”金智將說道。
“你會做這樣的好事？而且我現在去的是LOEN公司。”趙子龍笑道。
“你的藥效果很好，想問一下你是哪裏買的。”金智將笑了笑，沒有繼續裝糊塗了。
“你奶奶服用之後身體好很多了？”趙子龍問道。
“嗯。”金智將答道。
“我自己煉製的，沒得買。”趙子龍說道。
“果然是這樣。”金智將想了想問道：“配方方便給我嗎？”
“你說呢？”趙子龍笑道。
“祖傳秘方？”金智將問道。
“是秘方。”趙子龍說道，心裏加了句：但不是祖傳。
“明白了。”金智將說道，他對天朝的很多事情都知道，而且祖傳這玩意在亞洲地區的家族裏非常流行。
“以後有需要跟我說就行了，現在的夠你奶奶用兩年了。”趙子龍說道。
“謝了。”金智將說道。
“客氣什麽，不過我說過你可能會介意的話：以後她的身體出問題不要說是藥的問題啊。”趙子龍說道，現在知道金智將的奶奶有服用百日丹，他覺得這話還是說出來好點。
他第一次送百日丹給金智將的時候也是考慮了很久，不是懷疑百日丹會吃壞人，而是擔心金智將的奶奶剛好有問題的時候，他的家人會將責任推到他身上。
最終他還是決定送，別人怎麽想他管不了，但既然知道金智將這個在韓國最好的朋友的奶奶身體不太好，不送的話他的心裏總會有些疙瘩的。
“藥會有問題嗎？”金智將趕緊問道。
“我全家人都在用，你說呢？我是說以後，不是現在，你不是打算讓你奶奶長期用藥嗎？”趙子龍說道。
“我不是這樣的人，我們一家人都不是。”金智將看著趙子龍認真地說道。
“行。”趙子龍說道。
金智將點了點頭，不再說這個話題了，“你真的不搞個喬遷典禮？”
“有什麽好搞的。就是搬新的辦公地點而已，又不是開新公司。”趙子龍搖頭說道。
“說是這樣說，但你不覺得搬出去後你的公司才真正算是你的公司嗎？”金智將問道。
“有點，但本來就是我的。”趙子龍說道。
“我覺得你還是邀請一些人過去會好點，業內的人都不知道辦公地點的話，有些業務總是不好開展的。”金智將說道。
“電視台都有我的電話，再者，就算我的韓國電話打不通也可以找秀美姐啊。”趙子龍說道。
“就算不為了業務，還是邀請一些朋友好一點吧？雖然韓國對關係沒有你們那看得這麽重，但人情關係無論哪裏都有的。”金智將說道。
“也對，行，那到時就邀請一些朋友過去吧。”趙子龍想了想說道，他發現自己似乎又有向宅男發展的傾向了，沒事就喜歡待家裏做著自己的事，很少會主動聯係朋友吃個飯什麽的。
“打算邀請誰？”金智將問道。
“還能有誰，就那幾個朋友咯。”趙子龍說道。
“電視台的呢？”金智將問道。
“不請，請些朋友就算了，電視台的部長請都不一定來，來了還會讓人混身不自在。”趙子龍說道。
“也是，要幫忙嗎？”金智將問道。
“你說呢？開PARTY怎麽少得了你的幫助。”趙子龍笑道。
“我真的是拿屎上身。”金智將笑道，這句話還是用粵語說的，意思是自找麻煩。
“喲，粵語說得不錯嘛。”趙子龍笑道。
“那當然。”金智將笑道。
“明天有比賽，記得回學校。”金智將將趙子龍送到LOEN公司後叮囑道，他不得不這樣做，因為現在的趙子龍完全不當自己是一個學生，去學校的時間比他不知道少了多少倍，而且學校還沒有意見。
學校能有什麽意見？考試全都第一，這樣的學生還能要求他整天待在學校聽課嗎？
雖然趙子龍在藥物的研究沒有什麽進展，但樸校長知道等藥物上市後自然就會對學校的名聲有幫助。
而兩個純粹就是用來吸引趙子龍過來就讀的藝術專業，真的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了。
以趙子龍現在在娛樂行業取得的成績，等以後趙子龍的真實身份被外界知道後，樸校長知道東大的作曲專業絕對會迎來一大股的報考熱潮，雖然他知道其實這都是趙子龍自己的本事，跟學校沒多大關係。
影視作家方麵以趙子龍現在的成就還不足以讓東大到處宣傳趙子龍就是東大的學生，但他知道以趙子龍這樣的進展，根本不需要去宣傳，媒體遲早會自發報道的，樸校長在等著輿論自然地爆發，這樣效果應該會更好的。
趙子龍進鄭忠浩的辦公室已經是駕輕就熟了，和門前的代表助理點個頭，敲了敲門就推門進去，連招呼都沒有打就直接問道：“叫我過來幹嘛？”
鄭忠浩對趙子龍的這種不等他說請進就自己開門的舉動已經免疫了，當然，如果他有事的話，助理是會阻止趙子龍的，趙子龍也是知道這點才這樣做。
所以正在工作當中的鄭忠浩連頭都不用抬就知道是趙子龍來了，拿出一份資料放在辦公桌前，“這是資料，你先看一下。”
兩個人都不會對對方客氣什麽，所以趙子龍進來的時候也很醒目的自帶咖啡，他沒有先問什麽資料，直接拿著資料坐在沙發上簡單看了下，然後才問：“JYP的2PM？給我看他們的資料幹嘛？”
鄭忠浩從辦公桌走出來，坐在趙子龍旁邊的沙發上，再將一個U遞給趙子龍，“這裏還有他們的視頻資料。”
趙子龍接過，坐等鄭忠浩的下文：“給這個組合寫首歌。”
“噢？JYP向我邀歌嗎？”趙子龍稍微坐直身板問道。
“不是，總部提出來的，JYPEntertainment現在是咱們的總部SKTelecom控股。”鄭忠浩搖頭說道。
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唱片公司向他邀歌啊，趙子龍以為開始有了，結果被鄭忠浩掃了興的趙子龍躺下沙發，沒有什麽興致的他先喝了口咖啡才問道：“那這是命令了？”
鄭忠浩瞥了眼趙子龍，站起來去給自己倒杯水，一邊倒一邊說道：“那也得我可以命令你才行啊，寫不寫你自己看著辦。”
“再說，你寫歌公司不僅一分錢都沒得賺，讓你寫歌給公司還得給你錢，貴！”鄭忠浩重新坐下來說道。
“嗬，好歌當然不便宜嘛。要KPOP風格的吧？什麽時候要？”趙子龍問道。
“你自己看著辦，沒有任何要求。今年寫出來就行了，他們的專輯應該明年才出。”鄭忠浩說道。
“應該？你不知道嗎？”趙子龍疑惑道。
“具體時間我怎麽會知道？雖然JYP現在是總部控股，但也不會對它的運營幹涉太多。而且LOEN隻是屬於總部，我怎麽會知道JYP的計劃。不過總部這樣做的意圖我倒是知道，新官上任三把火嘛，這是告訴JYP‘我們控股除了能給你們帶來資金外，還有不少好處的’。”鄭忠浩說道。
“那我這個‘好處’是不是得寫首非常好的歌出來才行？”趙子龍笑道。
“不是，現在沒有人覺得你能寫出多好的KPOP歌曲，你的韓語專輯都是情歌，而且這是組合，跟SOLO不一樣。如果非要你寫組合的歌，按理說最適合的應該是給2AM寫。”鄭忠浩說道。
趙子龍沒有去反駁鄭忠浩這明顯小看他的話語，輕輕地笑了笑說道：“你沒問問為什麽？”
“有啥好問？我跟那隻大猩猩沒什麽來往。”鄭忠浩搖頭說道。
“大猩猩？”趙子龍疑惑了。
鄭忠浩瞥了眼趙子龍，“你好歹也是歌手了，對歌謠界的事情是不是了解一下？這是JYP的創始人樸振英的外號。”
趙子龍對前麵一句話沒有任何表示，他好奇另外一件事情：“那別人叫你什麽？”
鄭忠浩先是搖了搖頭，然後瞪了眼趙子龍，“多事。”
他知道趙子龍對歌謠界是一點都不關心的，也知道趙子龍不想做的事說再多也沒什麽用，但依然每次都會這樣說一說。
趙子龍不是對音樂一點都不關心，他隻是對娛樂周邊的八卦消息不關心而已。
“嘿嘿....外號很難聽嗎？”趙子龍笑道。
“不是，是沒有外號，誰會給我這個管理人員起外號？”鄭忠浩淡定地說道，說是沒有，但他也立刻將話題扯回來，“我猜可能是大猩猩不滿意總部的指指點點，所以有意讓你給2PM的寫歌。這個組合就比知恩早出道不到兩個月，肯定不會這麽快出新專輯的，要出也是2AM先出。”
趙子龍自己就喜歡轉移話題，當然明白鄭忠浩的企圖，不過他也沒有再問，“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咯。”
“是啊，我現在也在想對付你的政策呢。”鄭忠浩笑道。
“我好怕啊。”趙子龍笑道。
“現在是沒好辦法對付你，但我還是非常想對付你的。”鄭忠浩笑道。
“專輯也賺到錢了，滿足吧，老鄭。”趙子龍笑道。
“滿足不了，唱片市場不景氣，這張是賺錢了，下張呢？現在唱片賺不了什麽錢的，廣告、周邊、手機或者互聯網下載以及各種商業演出才是收入的主力來源。單純依靠唱片收入來製作音樂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最近的很多專輯，都是出於宣傳歌手的目的來製作的。”鄭忠浩搖頭說道。
“不還有下載嘛，而且這還是公司的強項。”趙子龍說道。
“問題是徐太誌、李孝利、金建模、Bigbang、嚴正花、申彗星、徐仁英等歌手都在夏天推出新專輯，現在還有東方神起、金鍾國、WonderGirls、EpikHigh等等這麽多人憋足了勁。你沒有任何曝光度，唱片很容易就會被歌手們這麽活躍的活動衝擊得體無完膚的，現在是沒什麽問題，但以後呢？我覺得不好辦啊。”鄭忠浩說道。
“嗬，那他們現在的銷量有比我多很多嗎？”趙子龍笑道。
“多？你應該將這個詞換成少。今年唱片銷量超過20萬張的隻有東方神起的4輯《Mirotic》。雖然徐太誌的10萬張單曲在正式出售之前就被預訂一空，回歸舞台的首場演唱會的15000張入場券在剛剛開售的幾分鍾內就被搶購一空，甚至還因為歌迷的瘋狂登陸搶購而造成了網站服務器崩潰，這麽非常轟動的他的銷量都不到20萬。”鄭忠浩說道。
“那不就得了，對了，你怎麽說徐太誌？說轟動的話，李孝利更厲害吧？”趙子龍疑惑道。
“她是典型的‘唱片賣不動，人氣照樣火爆’，你這樣想是因為《U－Go－Girl》一曲在各大電視台音樂打榜節目中蟬聯多周冠軍吧？雖然各大媒體都在驚呼‘李孝利開創了女歌手的新時代’，但你隻要細心看看唱片銷售排行就很容易發現，憑借4萬5千張的銷量拿下7月銷售亞軍之後，李孝利的專輯就沒再賣出去幾張了，對了，冠軍是你，你知道嗎？”鄭忠浩說道。
趙子龍還真沒有留意過別人的銷量，他更加想不到李孝利的專輯銷量這麽‘慘淡’：“不知道。不過為什麽這麽少？我還以為她的專輯銷量很牛呢。”
雖然趙子龍因為沒有露臉而沒什麽人氣，但他的唱片賣得非常好呢，這是鄭忠浩現在非常自豪的一點，不僅是因為趙子龍這個歌手是他一手發掘的，更因為他覺得這是LOEN這個傳統唱片發行公司對‘唱片已經不知不覺演變成歌手們展開各種活動的一個由頭，而並非目的了’的這種‘不務正業’發起的漂亮的一擊。
當然，趙子龍的韓國專輯賣得火的一個重要原因是因為英語專輯成績太好了。
為了展示他這個自豪，鄭忠浩繼續介紹另一個火起來的組合：“還有韓勝浩公司的FTISLAND，他們的二輯發行前預定量達到六萬張，但在HANTEOCHART的前20名裏看不到這張專輯的影子。”
趙子龍當然聽得出鄭忠浩的自豪，但他是沒有的，因為他不認為這是自己的本事，所以沒有說什麽驕傲的話：“和今年的經濟泡沫一樣？”
“也許吧，現在唱片業隻是看起來很熱鬧而已。”鄭忠浩說道，他是非常自豪，但他也知道現在的唱片公司的‘不務正業’其實才是韓國唱片業的正確發展方向。
“這是虛假也好，真實也罷，歌手們這樣的活動其實才是正路，我們也管不了這麽多，隻能是繼續這樣走下去。”鄭忠浩有些無奈地說道。
“我怎麽感覺韓國今年娛樂業好像很慘一樣？每個人都說市場多麽差，多麽慘。但該怎麽樣的還是怎麽樣，唱片一樣發，電視劇一樣播，電影一樣放。”趙子龍說道。
“唉....”鄭忠浩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是對趙子龍說還是在回憶剛才工作看的市場分析報告，“影視這一塊算是有起有落，但實體唱片業就真的是冰河期。2005年的銷售冠軍是SGWannabe2輯《罪與罰》，有40萬之多。到了2006年東方神起的3輯《－O－正反合》就隻有32萬張左右，而去年，07年排行第一位的唱片是SGWannabe的4輯《阿裏郎》，銷量不足20萬張，連上一年的第三名神話8輯《OnceinaLifetime》都比不過。韓國唱片的銷售冠軍，在短短兩年間銷售量縮水了50%。”
趙子龍對唱片業的蕭條知道得很清楚，這是網絡發達後的必然結果，所以他沒有任何感慨，反而笑了笑說道：“沒有啊，今年不是漲了嘛。”
鄭忠浩也知道剛才說的話一點意義都沒有，而且想到趙子龍的成績也非常滿意，同樣笑了笑說道：“你是特例。”
“所以就別想著怎麽對付我這個特例了，有錢賺就可以啦。”趙子龍笑道。
鄭忠浩又吧了口氣說道：“我現在想的是你身份曝光後怎麽辦，我擔心的是發現你是亞洲人後英語專輯會不會完全賣不動了。”
趙子龍恨不得鄭忠浩的擔心更多一點呢，“那就永遠保密，永遠都不公開。”
鄭忠浩知道趙子龍的小九九，但他現在的想法是跟趙子龍一樣的，因為韓語專輯的銷量和英語專輯比起來簡直是沒法比，他搖了搖頭說道：“再嚴格的保密措施，消息也會有泄漏的一天。”
“不怕，我們打死也不承認。”趙子龍笑道。
鄭忠浩對趙子龍這麽天真的想法有些無語，“就怕人證物證全齊了。”
“那就等全齊了再說，以後的事以後再說，想那麽多幹嘛？你現在應該是想如何保密，而不是想怎麽對付我。”趙子龍說道。
“我這是在給你打個底，以後真的曝光了，英語專輯賣不動了，我們還有韓國這個小市場，但在這個市場隻靠專輯遠遠不夠。發行唱片隻是一個由頭，你這個歌手的收入來源可以更廣。所以我找你來商量一下。”鄭忠浩正色道。
“好吧，我先回去和老婆商量一下。”趙子龍也正色道。
鄭忠浩去拿水杯的手立馬定住，看著趙子龍緊張地問道：“老婆？你不是沒有連女朋友都沒有嗎？！”
“對啊，所以沒得商量。”趙子龍笑道。
“呀西！嚇我一跳！不過你以後有女朋友記得跟我說一聲。”鄭忠浩罵了一句說道。
“這點你就放心吧，我現在沒有找女朋友的想法。”趙子龍說道。
“最好以後都沒有。”鄭忠浩笑道。
“真恨，為了錢都想我絕後了，不過我還真有這樣的念頭。”趙子龍笑道。
“你還年輕，沒玩夠，有這樣的想法很正常。”鄭忠浩用過來的身份說道，趙子龍搖了搖頭不說話，他是外在年輕而已，心態不是。
“不說這個了，你對身份曝光後有什麽想法？”鄭忠浩也不再說這個了，他隻需要確定趙子龍有女朋友後會告訴他就行了。
趙子龍抿了抿嘴，還學迪肯貝.穆托姆博那樣搖了搖手指說道：“沒想法。還有，是你，是公司想要更廣的收入來源，不是我，現在你別撿了芝麻丟了西瓜，英語專輯才是大頭，還是想想保密措施夠不夠嚴密吧。”
鄭忠浩對趙子龍這樣有些囂張的動作沒有任何表示，因為都習慣了，“我們已經盡力在做，韓國的媒體我們現在搞得定，我怕私生飯以及外國的媒體，尤其是後者。”
趙子龍聽到私生飯這個詞立刻緊張起來，坐直身板說道：“有私生飯在打探我的消息？”
“哈哈....”鄭忠浩大笑幾聲，難道看到趙子龍緊張的樣子啊，“不用這麽緊張，你這個連長啥樣的人引不起私生飯的興趣。”
趙子龍鬆了口氣，重新攤在沙發上說道：“我還沒火到外國媒體過來采風的地步吧？”
趙子龍這個狀態舒適的姿態沒有保留多久，立刻被鄭忠浩的下一句話打破了，“問題就是，你可能會入圍格萊美好幾個獎項。”
“我擦！趕緊想個辦法啊？”趙子龍果然是立刻又緊張起來。
這個消息是鄭忠浩聽到後就立刻叫趙子龍過來的，剛才他看唱片市場的分析報告就是在想以後的事。
剛才他對趙子龍說有老婆的話也是非常緊張的，現在鄭忠浩很滿意趙子龍這麽緊張，還以顏色了，用無辜的神情說道：“我能想什麽辦法？環球不僅不想辦法，還想推你一把呢。”
趙子龍聽到這話隻能是歎息一聲，“現在就幹等？什麽都不做？”
鄭忠浩同樣歎息一聲，“還能怎麽樣？現在隻有希望入圍能讓專輯賣得更好。”
“你太讓我失望了，老鄭。環球說怎麽做就怎麽做，你不懂得反抗啊？”趙子龍再次攤在沙發上了。
“LOEN這個小小韓國的小小唱片公司怎麽鬥得過這個分公司遍布全球的唱片巨鱷？”鄭忠浩搖頭說道，“除非你這個小小藝人爭氣點，成為全球巨星，然後讓我們多點舉辦全球性的演藝活動，這樣我們說不定可以成為全球唱片公司。”
趙子龍對鄭忠浩的想法表示很無語：“理想很偉大，現實很骨感，節哀。”
“呀！你就不能給我說點好聽的話？讓我有點心理慰藉都好啊。”鄭忠浩無語道。
“我覺得還是讓你看清現實更好一點，免得你以後受不了打擊自殺了。”趙子龍笑道。
“行了，不說這個，現在我們確實是沒有辦法。叫你過來還有一件事，你給粉絲的回信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鄭忠浩說道。
“什麽怎麽一回事？”趙子龍疑惑道。
“現在你在官網裏有個外號：人生導師。”鄭忠浩說道。
“是嗎？哈哈....”趙子龍大笑兩聲，“沒什麽，就是回的信多數都是在給他們說些人生道理啊，什麽理想夢想啊之類的。”
“呀！你就不能好好回嗎？”鄭忠浩無語道。
“這不是很認真的回了？給這些小屁孩講人生理想你以為很容易啊。”趙子龍笑道。
“我看你是覺得這樣很有趣吧？”鄭忠浩哪裏會不知道趙子龍這個什麽都希望有趣的辦事風格了。
“當然，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比說些謝謝啊，我會努力的之類的話好很多吧？”趙子龍笑道，謝謝他會說，但他是不會和粉絲說我會努力這樣的假話的。
“不要什麽都要有趣行不行？拍個MV你都要有趣。說這些話的時候小心些，說錯話很容易出事的。”鄭忠浩叮囑道。
“沒事，最嚴重的結果不就是退出歌壇嘛。”趙子龍笑道，他一點都不怕說錯話呢。
“呀西！你是無所謂，我有！要不要我每封信都拆開來檢查一下再發出去啊？”鄭忠浩不滿道。
“行啦，多大的事嘛，我有分寸的。”趙子龍笑道，他真有分寸？他有個屁分寸，有偶像會在給粉絲的回信裏罵粉絲的嗎？
鄭忠浩肯定說沒有，他不知道趙子龍會。
“那就好。給我去簽些名，產品已經放在你的練習室裏了。”鄭忠浩說道。
“真要簽？”趙子龍問道。
“廢話，我得靠周邊賺些錢。”鄭忠浩說道。
“我的簽名是簽真名的，而且是中文。雖然一般看不出來我簽的到底是啥，但我之前也簽過無限挑戰專輯的，雖然不多，也許就這麽巧被人對比一下，然後發現疑點了呢？”趙子龍說道。
“你不會簽你的藝名啊。”鄭忠浩無語道。
“筆跡。”趙子龍說道。
“誰會這麽閑來對比你的筆跡？”鄭忠浩說道。
“好吧，是我不想簽藝名。”趙子龍說道。
“滾蛋吧，不想簽也得簽。”鄭忠浩趕客了。
“嗬嗬，對了，我的公司過幾天要搬了，你來不？”趙子龍笑著站起來說道。
“給我發個請帖，懂不？就口頭邀請？”鄭忠浩說道。
“紙質請帖不環保，回去給你發個電子請帖，行不？”趙子龍笑道。
“得，還講環保了，地點時間發短信給我吧，不過我不一定有空去。”鄭忠浩無語道。
“不來更好，你這個級別的人物我還怕招待不周呢。”趙子龍笑道，沒等鄭忠浩回答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