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 一起鑽浴缸
卻沒有想到,賀雲哲這一世比上一世,各方麵的能力都有非常大的突破,冷靜地說道:“喬喬,你先跟著去,我自有辦法。”
方喬還正待要再說話,賀雲哲的身形在窗戶口上一閃,整個人就不見了蹤影。
方喬忙跑過去,賀雲哲已經不見了。
而下麵的司家護衛隊的人,一片平靜,一點也沒有發現異常。
方喬忽然滿臉紅暈,那剛才他明明可以自己躲開的,卻老老實實和她一起鑽了浴缸,這到底是在鬧哪樣啊?
一想到這些,方喬臉上的紅暈就完全退不下去。
門外的人又來催促,方喬簡單收拾了一下,便跟了出去。
一路去了醫院,原來是方啟山這一晚都在到處打聽,忽然想到了孟凡醫術非常高明,他寄希望於孟凡能將方安平的腿治好。
但是孟凡這人脾氣怪到頭頂,從來不輕易答應別人醫治。
現在他就住在喬家大院裏,方啟山給他打電話,他一口就回絕了,連個理由都沒給。
方啟山沒辦法,隻好動用方喬。
方喬滿臉的無辜:“安平哥哥受傷的事情,我好抱歉。既然是這樣,那我給孟醫生打個電話吧。”
孟凡很快就接了方喬的電話,聽到方喬叫他過來,他滿懷熱切地說道:“好啊好啊好啊,我這就訂機票。”
方啟山心中非常嫉恨這樣的方喬,能做到他完全沒有頭緒的事情。
他問方喬道:“你跟孟醫生,到底是什麽關係?”
“孟醫生是媽媽資助從醫學院裏畢業轉到醫院裏工作的,爸爸你忘記了?”方喬煞有介事地說道,“媽媽每年都會資助很多學生,孟凡醫生隻是她資助的一個而已。”
這件事情有據可查,方喬給方啟山打電話問醫院的資助經費、將母親的親筆名單給醫院院長,每一項都是確有其事。
方啟山狐疑地看了一眼方喬,抓不住她的什麽把柄,隻得作罷。
第二天孟凡就到了,孟凡反正隻對病症感興趣,對於其他的沒興趣,一來就去看方安平的腿,搞得方啟山的態度放平和了。
孟凡全力投入到方安平的傷腿中來,賀雲哲見方喬這邊沒什麽事情,也回了a城。
而此時,方啟山已經完全到了捉襟見肘的地步,從慈善總會中掏出來的錢也越來越多。
但是上京城這邊,需要打點的地方太多,他的花費也越來越大。
他打聽到一件事情,一家美國的公司正在大量的融資。現在,上京城這邊,已經有很多人都在投資這家公司的原始股了,一旦這家公司上市,每個人手裏的資產都會翻幾番。
無疑,抓住這次機會,他就能打個漂亮的翻身仗了。
方喬也注意到了這次融資的事情,她比方啟山了解得更加清楚一點,她發現司晉、司赫、沈夏、沈洛等人也在投資這家公司。
她也調用了一筆錢,準備投資。
隻是有了前世的經驗和教訓,她做任何事情都要謹慎得多。
方安平這次所受的教訓非常大,雖然司晉管束下屬極為嚴格,不準下人說八卦緋聞,但是方安平偷看女生換衣服的事情,還是在整個圈子裏傳得沸沸揚揚,加上晚上的“小偷”事件,越傳越離譜,到最後,竟然傳成了方安平想要輕薄當時去參加活動的一個女生,差點得償,才被撞見的人打斷了腿。
方啟山極力想要給方安平營造的好名聲,就這樣活生生的毀了。
上京城但凡是稍微有點名聲的人家,都叮囑家裏的孩子,嚴禁和方安平這樣的人走到一起。
方啟山在這些人的麵前,一時也抬不起頭來。
所幸賀雲哲也安排了不少的人,極力到處宣傳方安平的身份,撇清方安平和喬氏珠寶之間的關係,喬氏珠寶本身的名譽,並沒有受到多少損害。
鄭浩已經見過商務部的人了,商務部的人明確告知他,這次的珠寶遴選,大家都必須憑借實力入圍。
來參加的珠寶公司非常多,但是最終女王身邊的親信團,會憑借女王的興趣、洗好和氣質,在這些入圍公司裏挑選出五個最有可能被女王青睞的珠寶公司入圍,最終成為那個幸運兒。
看來,這次方喬必須得靠自己的能力和努力了。
同時,她還必須首先保證喬氏珠寶能夠入圍,這樣,方啟山才能最大限度的出現在全國公眾的視野內。
很快,初步結果就遴選出來了,喬氏珠寶、Joe’s、喜多福和另外兩家上京城的珠寶公司入圍了最後的遴選。
女王到時候會在這五家珠寶公司送過去的珠寶中,公開選出自己最想送給威廉小王子的一款珠寶。
現在,方喬最大的打算,就是要喬氏珠寶成為女王選中的珠寶商,將方啟山推向風尖浪頭。
賀雲哲通過一些內部打聽,告訴方喬:“方啟山準備送選的是一款玉佩,比起另外四家來,算不得特別有新意,不能獲得絕對主導權。”
方喬沉吟了一下,“我來想想辦法,一定要給他換一枚必須能夠入女王法眼的珠寶。”
“女王對華帝國的傳統文化很有興趣,從這個方麵入手,效果會比較好。”賀雲哲說道。
有了這個信息,方喬馬上想到一件好的珠寶,一定會得到女王大人的親睞。
不過這件珠寶現在不在她的手裏,多年前,那是喬氏珠寶的鎮店之寶,當年外公來上京城拓展業務的時候,已經將它送了人。
那個珠寶輾轉了很多次,現在已經到了司業的手裏。
司業……那就是司晉的父親了。
方喬現在和司晉已經比較熟了,但是要去問司業討一樣這麽珍貴的珠寶,還差得太遠。
眼看著距離女王訪華,已經不足一周的時間了,方喬必須在這個時間內,將這件事情搞定,才能讓喬氏珠寶最終成為獨照鼇頭的那一家。
晚上王心恬約方喬去水吧玩,方喬便欣然應允了。
水吧相對於酒吧來說,十分安靜,也沒有什麽閑雜人等,所以非常適合方喬這個年齡的孩子出來玩。
水吧裏簡單地播放著音樂,王心恬早已經在裏麵等著方喬了。
通過王心恬,方喬知道了很多上京城複雜的人際關係,也了解到很多秘辛。
王心恬的精神狀態卻不太好,有點懨懨的,在方喬的安慰和勸解下,她才說道:“我今天跟司赫表白了,可是他……”
方喬一直是成人的思維,所以對於兒女情長的事情,投入的關注很少。竟然沒有看出,王心恬居然喜歡司赫。
這才發現,王心恬麵前的杯子裏,裝的是酒,不是水。
而王心恬的身上,也傳來一陣陣濃濃的酒味。
這個年紀,怎麽能喝酒?方喬忙搶掉她的杯子。
“他說不想早戀,讓我不要將心思放在他的身上。”王心恬眼圈一紅,就哭了起來,。
方喬忙抱著她,拍著她的肩膀。這個年齡段的感情,來得快去得也快,方喬知道安慰是多餘的,這個時候,隻要陪在她的身邊就好。
“我知道他就是推脫,他肯定有喜歡的人了。嗚嗚嗚……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王心恬大聲的哭著,隻是需要一個地方宣泄情緒,又去拿酒杯。
一會兒,她哭累了,方喬見她雙眼紅通通的,臉上也非常紅,心中擔心,看到對麵有家藥鋪,說道:“心恬,你先坐在這裏等我,我出去給你買點醒酒藥。”
她匆匆忙忙地跑出去,買了藥,出來的時候,看到身邊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那道身影熟悉得讓她炫目,方喬剛要追上前去,就看到王心恬搖搖晃晃地從水吧裏走了出來,手中還拿著一個酒瓶。
方喬隻得放棄了去追剛才那個背影,因為是紅燈,所以不能馬上過去王心恬那邊,大聲提醒王心恬停下來,注意看車。
王心恬搖搖晃晃的停下來,她的身邊忽然出現了兩個流裏流氣的男人,伸手要去摸王心恬的臉。
方喬氣血上湧,直接衝了過去。
聽到那兩個小混混口裏說著不三不四的話,去拉王心恬的手。
方喬最討厭的就是男人欺負小女孩,她在路邊撿了一塊磚頭,上前去,拍了拍為首的那個小混混,“帥哥,我陪你玩!”
那個小混混馬上回過頭來,迎麵就被方喬一磚頭釘在了腦門上。打得他頓時血流滿麵。
方喬將王心恬拉過來護在身後。
另外一個黃頭發的小混混氣勢洶洶地指著方喬說道:“臭女人,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我們彪哥可是軍哥的手下,你居然敢打他,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什麽彪哥軍哥我一律不認識,敢欺負女孩子,就是該打!”
“你連軍哥都不認識?上京城大名鼎鼎的阮軍……”
方喬冷笑道:“上梁不正下梁歪,難怪有你們這樣專門欺負小女孩的手下,原來是阮軍帶出來的人!”
黃頭發大為惱怒,見方喬也不過是個小女孩,正好將這兩個女孩帶回去滿足兄弟們的需求!氣勢洶洶上前來,卻沒有想到方喬看上去嬌滴滴的,防狼的基本招式一招都不落,這一世為了自己獨自一人的時候也能夠保護安全,方喬練習的時候,從來都沒有偷過懶。
三招兩式,四兩撥千斤,就將這個小混混打在了地上。
方喬輕蔑地看了一眼兩個在地上翻滾的小混混,扶著王心恬,見她沒什麽事情,隻是醉得有點厲害,才揮手去招車。
正要走的時候,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有人帶著大隊人馬趕了過來,團團將方喬和王心恬圍住。
為首的那個人,正是那天跟著阮青燕一起,在王心恬的生日宴會上大肆查看的人。
他身材異常魁梧高大,鐵塔一樣的站立在方喬麵前,“是什麽人?打傷我的兄弟,就敢走?”
方喬知道這群人跟著阮軍混的,都不是什麽好東西,而且這麽多人圍過來,她也不可能全部都打得過。
她一挑眉,道:“是你們的人先挑事,要想輕薄非禮在先。我打他們,隻是出於自衛。”
“李隊長,不要聽她狡辯,她們喝得醉酗酗的,一看就不是什麽良家姑娘,我和彪哥才上前詢問盤查的。我們完全沒有輕薄非禮過她們!”黃頭發趕忙說道。
“帶走她們!”李隊長顯然更傾向於自己人的話。
“你敢!你們看清楚了,這個是王心恬,是商務部部長陳朝陽的外甥女!”
李隊長遲疑了一下,馬上說道:“全部帶走!”
原來,阮家和陳朝陽本來就不和睦,雖然明裏不會劍拔弩張,但是暗地裏,誰也不會給誰的麵子。
聽到他的命令,馬上就有人上前來帶走方喬和王心恬,方喬知道,以阮家的做事方法,自己和王心恬被帶走,肯定是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受辱的。
說不定還專門趁這個機會,狡辯手下的人對王心恬不熟,到時候將王心恬怎麽樣了,隨便拉一兩個手下出來頂罪就是了。
等到那個時候,天王老子來都沒用了。
她馬上護著王心恬退後。
但是李隊長的人非常多,將她和王心恬都圍成了一團,嚴嚴實實地圍在裏麵,根本容不得她有反抗的餘地。
方喬自忖自己能夠逃出去,但是王心恬卻不一定。
馬上有人來抓她和王心恬,出手一點都不客氣。
剛巧一輛掛著華帝國軍用牌照的汽車在方喬麵前路過,方喬想也沒想,直接衝過人群,敲到了軍車的車窗。
她知道上京城的軍隊,司晉或多或少都能夠插手,李隊長不給陳朝陽的麵子,卻絕對不能不給司晉的麵子。
她隻是指望車隊裏的人能夠將這事情告訴司晉聽就行了。
卻沒有想到車門一開,司晉的腦袋探了出來,“喬喬?”
“王心恬要被李隊長的人帶走了,你趕快過來!”
司晉馬上下車,李隊長的人一見到他,自動讓出一條通道,司晉穿著便服,身上卻有一種威嚴肅穆的感覺,不容人忽視。
李隊長這樣魁梧到可怕的人,在他麵前,也弱了氣勢。
“李隊長這是要帶走誰?”司晉劍眉一挑,目光直射李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