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男人
也幸好自己的朋友顧城有去機場接他,這樣顧城習慣於開飛車,他就有時間搜索蘇綠葉所在的精確位置。
很快就回到他在香緹半島的別墅,蘇綠葉還處在昏迷中,唐西決直接把她抱進浴室,放進浴缸,然後再放熱水為她清洗起來。
即便是蘇綠葉已經這樣了,唐西決也不會例外,他首先得把她身上清洗幹淨,他是不允許她身上還留著其他男人的味道,何況剛剛那個男人是多麽的猥1瑣。
唐西決看著蘇綠葉兩邊臉頰上都有五道清晰的指痕,而且整張臉都腫了起來,他就有些後悔剛剛沒把那男人的臉給毀了。
忽然他又想到,人他不是交待給顧城了嗎?
等下他得跟顧城去個電話,好好把那人給整治一下,得讓他知道,惹到他唐西決的人,就得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想到這,唐西決又開始為蘇綠葉細心清洗起來,他在她身上倒了好多沐浴露,然後輕輕搓揉起來,他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如同蘇綠葉就是他手心中的珍寶,舍不得把她弄疼。
沐浴露演變成厚厚的泡沫,如同潔白的棉花,將蘇綠葉整個身子包裹起來,映襯出她是多麽的單純美麗,如同畫裏走出來的公主。
熱水緩緩浸泡著女子嬌1嫩的身1體,女子蒼白的肌膚慢慢變得紅潤起來,唐西決看著她白皙的肌膚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紫色抓1痕,他的臉陰暗到極點。
終是洗好了,唐西決拿出白色浴巾將蘇綠葉嬌嫩的身體包裹起來,輕柔地把她抱到chuang上躺好,拉上柔軟的被子為她蓋上,然後找來小冰袋幫蘇綠葉敷起臉來。
倏地,他看到她的頭發還跟那濕漉漉的滴著水滴,猛然反應過來,轉身去拿了一條幹毛巾來為她輕輕擦拭著,然後找來吹風機慢慢地給她把頭發吹幹。
蘇綠葉有一頭柔軟如綢緞般的頭發,很黑,很柔順,握在手裏如同上等絲綢般柔軟絲滑,唐西決跟那很享受般的撫摸著她的頭發,好久,好久。
良久,唐西決才起身,站在chuang邊,回想起剛才那一幕幕,一怔,他何時如此細心去照顧別人過,哪怕是大家公認他在意的黎妍,也沒有享受過他此般仔細照顧的待遇,他一向是那麽的自私。
看著**安靜睡著的女子,昏黃的燈光下,唐西決輕輕的笑了,唇角滿足快樂,眼眸粲若星辰。
他似乎把一切煩惱都遺忘了。
隨後,唐西決才想著去洗澡。
洗漱好的唐西決,爬上chuang,抱著蘇綠葉纖瘦的腰身躺下,讓她伏在他的臂彎裏,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他感覺到自己的心靈很快就安寧了下來,xing感的薄唇禁不住勾起一個柔和的弧度,揚起了一抺滿足的笑意。
唐西決今天奔波了一天,也有些疲憊,聽著蘇綠葉均勻的呼吸聲,枕著柔軟的枕頭,沒多一會兒就沉睡了過去。
唐西決的睡房,整個房間呈現著經典的白色,看上去是那麽的幹淨,透明,自然,特別是那張**所睡著的兩個小人兒,此時正發出微微均勻的呼吸聲,那是整個房間唯一的主旋律,給人一片寧和靜謐的感覺。
黑色慢慢的散去,光芒一點點倒來,太陽緩緩升起,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蘇綠葉一夜睡得並不踏實,總是噩1夢一個接著一個,眉心總是緊蹙著。
蘇綠葉是在一場噩1夢中醒來,卻沒有立即睜開眼睛,因為她第一時間感觸到自己有枕著柔軟的枕頭,蓋著溫曖的被子,意識到自己剛剛隻是做了一場夢,隨即她的心靈自然就平靜了下來。
下一秒,她就感覺到自己喉嚨有些不舒服,本能把手伸出被子去捏了捏喉嚨,應該是口渴了,可還想賴一下床,等下起來再喝水。
隨即,肚子又發出一陣怪異的鼓動起來,有點像餓了,蘇綠葉的小手習慣性想去摸摸肚子,於是她的小手繼續往下,當她指尖碰觸到自己胸前的敏1感時,她猛地頓住了動作,豁地睜開眼睛。
蒼天,她怎麽沒有穿衣服?
目光驚慌的在房間轉動起來,看著有些熟悉的房間,她知道這是唐西決的睡房,下意識朝一旁看去。
果然。
唐西決仍跟那裏沉睡著,英俊的臉龐露了大半出來,他的睫毛很長很密,靜靜的覆在臉上,睡著的他沒有什麽攻擊性,安靜得像個孩子,沒有醒來時的那般嚴肅冷冽,就像是一個等著被人疼愛的小孩。
安靜的房間,蘇綠葉側躺在chuang上,看著唐西決,一時出神起來。
他身上散發著好聞的味道,縈繞在她的鼻尖,盤旋不去。
忽然,唐西決動了一下,嚇得蘇綠葉連忙閉上眼睛,裝睡起來,幸好他隻是翻了個身,並沒有醒來,繼續沉睡著。
睡醒的蘇綠葉已經再也無法入睡,於是悄悄地爬坐起來,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下chuang。
來到廚房,打開了冰箱,若大的雙門冰箱裏幾乎是空空的,隻有幾個西紅柿和雞蛋,麵條,再沒有別的了。
蘇綠葉靈機一動,打算煮兩碗簡單的麵條。
不到半個小時,若大的屋子裏隱隱約約飄**著食物的香氣,將睡在大chuang上的男人緩緩地誘醒過來。
唐西決微微睜開眼睛,慵懶地掃視一圈,發現身旁的女人早已經無影無蹤,隻是枕頭上還殘留著屬於她的幽香,很好聞,他禁不住貪婪的吸了幾下。
“哇!好香!”突然,唐西決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把蘇綠葉嚇了一跳,愕然回頭,半晌無語。
稍微緩和一下,蘇綠葉簡單的解釋著,“冰箱裏隻有西紅柿跟雞蛋,所以我用了一個西紅柿熬成湯煮了麵條,並煎了雞蛋,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可以簡單吃點。”
“你親自下廚,我當然要吃了。”唐西決走過去,從蘇綠葉的後麵抱住了她,低頭湊近她的耳朵輕柔的說著,他的音色很輕很柔,如同三月裏的春風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