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她洗澡 燃文
蓮藕燉排骨、芹菜炒牛肉、清蒸小黃魚、西紅柿雞蛋湯,簡簡單單的三菜一湯,色味俱佳,營養美味,唐西決讚賞地看著桌上品相美好的菜色,隨即拉開椅子坐下。
蘇綠葉見狀,連忙跑去拿碗筷過來。
唐西決接過蘇綠葉遞過來的碗筷,隨即拿起筷子夾了一口牛肉,放進嘴裏,慢慢地咀嚼起來,隨即漫條斯條地抬頭,輕聲的問,“有買酒嗎?”
“沒,沒有。”突然,唐西決的聲音在安靜的餐桌上響起,嚇得蘇綠葉本能抬頭,隨即搖頭,喉嚨發的聲音也是低低的,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般。
“看你怕我成這樣,我是豺狼猛豹麽?!”唐西決默默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好像很怕自己一樣。
“呃,不是,隻是覺得忘記買酒是自己太疏忽大意了。”蘇綠葉心裏咯噔一下,他也太敏感了,似乎看穿了她的靈魂般,她的確有些怕他,但她卻不能說出來。
“你沒買酒,沒關係,我箱子裏有帶了兩瓶,你去打開取出來吧。”唐西決此時是出其的好脾氣,深邃的眼波,看不出任何情緒。
蘇綠葉乖巧的起身去他皮箱裏拿酒。
82年的拉菲。
隨即蘇綠葉去廚房拿了兩隻玻璃杯。
蘇綠葉小心翼翼地打開紅酒,輕盈地倒入透明的玻璃杯,隨即遞給唐西決,“家裏就隻有這種玻璃杯了,你就將就吧。”
紅酒向來是跟水晶高腳杯相配出台的,而她隻買了兩隻透明的圓形玻璃杯,喝水用的。
“你不喝?”唐西決到沒有在意倒酒的杯子,他隻看見蘇綠葉隻倒了一杯酒,眼波裏不禁閃過一絲錯愕。
“我以後不喝酒了。”蘇綠葉爽快的應著,喝酒她特別容易喝醉,那次年會她已經深受教訓了,決定以後再也不要喝酒了,盡管上次為了那50萬她破例有喝酒,那主要是為自己壯膽而已。
唐西決端起玻璃杯優雅地品嚐著紅酒,男子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肌膚,柔和的麵部線條,性感的唇角輕抿,露出兩個若隱若現的細小酒窩,溫潤的說:“怎麽了,是怕我嗎?”
蘇綠葉莞爾,抬眸看著他精致的五官,心髒起伏不定,不經意間與他的視線相撞,似乎被他看穿心事般,連忙低下頭去,“沒,沒有……”
“既然沒有,那就陪我喝一杯吧。”唐西決看著這樣清純的蘇綠葉,嘴角不禁**漾起迷人的微笑。
“嗯!”蘇綠葉隻好起身去廚房再取了一隻玻璃杯過來,給自己也倒上了一杯。
“cheers!”唐西決端著玻璃杯,低沉沙啞的說道。
“好了,我喝完了!”蘇綠葉如同完成任務般,一口氣把一整杯酒全喝下去了,隨即放下酒杯。
“紅酒,特別是好的紅酒,哪像你那樣喝的,重新倒一杯,我教你喝。”唐西決對蘇綠葉像交差一般把酒喝了,感到很是不可思議,哪有一個女人如此喝酒的,突然他想好好教教她喝酒來。
蘇綠葉被迫重新給自己再倒了一杯紅酒。
蘇綠葉學著唐西決的動作,輕輕搖曳酒杯,目光注視著杯中的**,同時將酒杯湊近鼻尖輕聞酒香,果然,蘇綠葉聞到了一股清新甘甜的酒香洋洋灑灑的飄逸而出,流動的質感如同跳拉丁舞的表演者,**放縱卻不失輕柔靈活,一點點迷惑著品酒者的視線。
隨即蘇綠葉又學著唐西決,輕輕舉起酒杯,清新甘甜的**到入口中,慢慢滑過喉嚨,帶來一種細致絲滑般的口感,瞬間填滿了所有的感知,唇齒留香,這種輕柔的互動與共鳴,讓人心情瞬間好起來。
蘇綠葉沒吃任何東西就喝完了滿滿兩杯紅酒,她隨即拿起筷子開始夾菜吃,可是沒吃幾口,她就感覺到腦子變得有些沉重起來,似乎有些發暈,喉嚨有些發燙,胸口也似乎有團火在燒般,不經意抬頭,就看到正看著自己的唐西決。
關鍵是,他那副表情是什麽樣子的嘛,桃花鳳眸裏閃著蠱惑人心的光彩,手中的玻璃杯裏仍還有酒,她猛然反應過來,她都喝了兩杯,他居然那杯還沒有喝完,不禁有些抱怨的說道,“你欺負我一個人喝酒。”
“我怎麽欺負你了,隻是我們的喝酒方式不一樣而已,我這叫品酒,而你那叫喝酒。”聽到女子低低的抱怨聲,特別是她此時的表情,唐西決的眼神沉了沉,目光閃爍,嘴角揚起一抺柔和的笑意。
她清新可人的小臉上泛著一抺非同尋常的紅暈,就像一顆紅得熟透的櫻桃,害他想一口吞掉。
“我不吃了,我想去睡覺了。”她輕輕地抱怨聲,嬌嬌的,柔柔的,如山間溪流,是那麽柔弱動聽。
“先去洗澡,把酒氣洗掉,再去睡,嗯?!”他的聲音流露出些許低啞,聽起來絕對不是讓她單純洗後去睡覺那麽簡單。
蘇綠葉起身,有些搖搖晃晃的往洗手間走去,憑著她還有一絲清晰的理智,她擰開熱水花灑,她瞬間融入到嘩啦啦熱水中,慢慢地,跟那陶醉著,不知今夕是何年般,似睡非睡的模樣。
“怎麽洗這麽久?”唐西決不放心推開浴室的門,就看到蘇綠葉那般可人的模樣,就像一個貪戀熱水帶來溫曖的孩子。
她依然沉醉於熱手的溫曖中,一點也沒有發現門被人打開了。
熱氣朦朧中,那兩隻如玉石般白潤清透的雙/腿修長迷人,慢慢往上,她那秘密花園更是在水流中若隱若現,唐西決的眸光禁不住一暗,不經意又瞥見那對傲人的胸/部,他小腹一緊,終是情/不/自/禁,快速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啊,你進來幹嘛?”蘇綠葉恍恍惚惚中,感覺到有人抱住了自己,有些模糊的意識,不禁清晰了一些,看到身邊赤/裸的男人時,本能驚愕出聲。
“當然是陪你洗澡了。”他的聲音沙沙啞啞的,如酒精般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