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攻略 錯入總裁房
“他們認識?!”丁柔完全驚愕住了,不可置信地看著歐文。過於驚詫已經讓她忽略掉了歐文和自己之前曾經有過的“一麵之交”。
歐文點了點頭,“他們隻是有誤會而已,解開誤會,就什麽都...”
“我沒有興趣管他們的事情。”收起了禁不住流露出來的詫異,丁柔的注意力放回了歐文身上,“我對你當初對我的攻擊,很感興趣,可以聊聊這個麽?”
眼看著歐文的臉色變得很不自然,他應付女人的招數實在是有限,尤其是在冷豔的丁柔表情變得有些咄咄逼人的時候,他更是語無倫次,“那個...那...也不是的,我實在是...”
話沒說完,兩個人隻聽到屋力量傳過來更響的東西猛烈撞擊之後,有什麽玻璃器皿摔碎在地上的聲音。
“進去看看!”不顧歐文的阻攔,丁柔已經衝到了門口。
推門而入,她愣愣地看著滿地狼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們...”丁柔的視線凝聚到冷之清的臉上,他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冰寒天地一般,直視著直到現在還帶著微笑的男人,薄唇畔形成一種堅毅的弧線。
兩個高大頎長的男人,以一種對峙的方式麵對麵站立著,互相對視著。
“你受傷了!”歐文打破了他們之間的沉寂。
丁柔這才意識到,剛才電梯相遇的男人,手上正滴落著新鮮的血液,屋子裏,仿佛也彌漫著一種淡淡的血液的味道。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冷之清這種劍拔弩張的態度,她是懂得的。
忽然,丁柔想到了電梯裏的一幕,她有些急慮地走向前,“冷董,你別動他。他,,”
“寶貝兒,這麽擔心我,還不扶我離開?”沒等丁柔走到冷之清跟前,已經被男人一手攬在了身邊,絲毫動彈不得的,硬是被他扯到了懷裏,順勢,他將她摟得緊了一些,在她耳畔低語,“我幫了你的忙,現在該你幫我了。”
丁柔莫名地睜大了眼睛,瞳孔裏掠過一絲不解,而當男人揚了揚正在不斷地流血的手腕時,她才抿著唇,皺了皺眉,沒有再做任何的掙紮。
冷之清的眼神裏似乎有激光一般地掃射在自己眼前親昵的兩個人,血樣被破壞了不說,安妮可以選擇任何人,隻是...為何忽然和他扯上了瓜葛?!
“站住。”看著丁柔馬上就要被“拐”走,他不禁脫口而出,“袁銘赫,你如果真的這麽離開了,合同的事我絕對不會再有一丁點兒的讓步。”
原來,這是他的名字。
丁柔默念著,知道冷之清此時必定是無比的掙紮,她卻無法挪動一點腳步,甚至不敢回眸看他一眼。
她的欺騙夠多了,這一次,陪眼前這個“救命恩人”演一場戲,也算不了什麽...
袁銘赫停下的步伐立即又邁開了,刻意做出瀟灑的樣子,頭也回地向後擺了擺手,“合同不簽也罷,我隻是來看看你。”
大步流星地,丁柔隻能被他按在懷裏,向門口走出去。
“該死!”看著背影消失殆盡的兩個人,冷之清一拳砸在了淩亂的桌上,驚得歐文一陣心髒狂跳。
“他...他們居然會認識...";歐文擠出一句話。
“他是故意的,”冷之清漠然地看著門口,心裏一陣低落,“隻是,為什麽是他,偏偏是他...”
一直在眾人異樣的目光中走出了電梯,直到一輛寶藍色的保時捷前,丁柔才得以從袁銘赫的手臂裏掙脫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她仍然沒有任何的緩和語氣,“好了,袁先生,我們兩不相欠了。”扭頭,便想離開。
“給我...拿藥。”袁銘赫忽然一陣虛弱,額頭泛著淺淺的汗,斜靠在車門前。
丁柔終於還是捱不過本性,硬著頭皮,再度從他手上的包裏掏出了藥丸,替他含在了嘴裏。
好一會兒,袁銘赫的臉色才漸漸地恢複如常,呼吸也逐漸地均勻下來。剛剛閉著眼睛慢慢睜開,他露出一個標誌性的邪魅的笑容,“你,終於記得我姓什麽了。”
丁柔無奈地搖了搖頭,原本想一言不發便立即離開的,眼前卻似乎看到了冷之清那張鐵青的臉,她不禁還是拉下了臉,發問,“你為什麽惹到他了?”
聽了她的問題,袁銘赫更是笑得開懷了一些,像是印證了什麽,很有深意地看了看丁柔,“沒有為什麽,如果說是為你,你相信麽?”
丁柔冷笑,搖頭,“不可能。”
“...不可能?”袁銘赫再次揚了揚血液都有些凝固了的手腕,“為了掩飾你想要的東西,我傷了我自己,也算還了你的救命債。”
丁柔的心忽的跳了一下,但仍然強裝作鎮定的樣子,“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袁銘赫露出一個無所謂的表情,抬眼看了看天,“你不知道,我不知道,天知道。”從他一見到她,就知道她是在為什麽而焦慮著。進門的瞬間,他早已經觀察到了,她始終在意的都是那些帶血的瓷片。
不論如何,直覺讓他覺得他想救她。
“袁先生,看你這樣的狀態,應該是能自理了,”丁柔有些摒棄地轉身,“不送了。”
身後的袁銘赫挑了挑眉,頗有趣味地看著凜然離開的背影。這個女人,看上去並沒有接觸起來的那麽要強和冷淡,隻是,她和冷之清之間,絕對是有著什麽。
董事長室裏,冷之清凝神許久,終於讓自己全然平複下來。
他看了看地上的狼藉,蹙起的眉頭最後還是舒展開來, 低緩地開口,“有些,也許是注定的,就讓她去吧。”好不容易收存到的血樣,最後還是沾染上了袁銘赫的血,他感覺現實在對著自己冷笑。
笑他冷之清應該是最傻的人,最笨的人,所以,,也就該有現在這種後果!
歐文感覺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頹然,不禁也有些落寞,“你不要太在意,赫他有時候是頑皮了些,但就像他說的,簽不簽合同不是最重要的,他確實是來看你的...";
“,,看我?!”冷之清反問,失笑道,“看我現在過得多麽狼狽,是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