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司空白月 6
安雅已經很多天沒來了,之前幾天她幾乎是二十四小時都粘在司空白月身邊,連以前愛去的騎馬會,網球,高爾夫一類的運動都不像以前那般熱衷了。
她顯然很喜歡窩在司空白月身邊,對著神智不清的司空白月大吐苦水。懶
司空白月那段日子是神智不清,但還是隱隱有些意識的,他都記得,那段難熬的日子一直有個女孩兒在鼓勵他,然後在他累的沉睡的時候,一直呱噪地在他耳邊絮絮叨叨地說個沒完。
司空玉晨、顧清漪和司空契騰大約是應付那些知道他們來了X國的貴族,隻有顧清漪和司空契騰偶爾過來看看他。
自清醒以來,司空白月就一直沒能見著司空玉晨,顧清漪說他在忙別的事情,司空白月心裏卻介懷起來。
三哥還沒有原諒他麽,那時候他隻是鬼迷了心竅,事後一直在後悔。
而他也付出了相應的代價,變成如今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胡思亂想之際,門被推開了。
他的心一跳,抬眼看過去,卻是路斯登。
例行的打針時間到了,他整個人都僵住了,本來就不怎麽好的臉色更慘白了。
“該輸液了。”路斯登是個很負責的醫生,司空白月戒毒的相關事宜一直都是他在親自負責——他本可以交給別人。
看出司空白月眼裏的恐懼,他道,“這解毒的藥我還在開發階段,目前用的是最有效的,痛是痛了點,你們中國人不是有一句話麽,良藥苦口。”蟲
“……”這詞可不是這麽用的,司空白月心裏想,但是沒能說出來,因為他光想到那藥液注射進身體裏的那種痛,他整個人就開始發抖了。
“你不要緊張,不要給自己痛的心理暗示。”路斯登道,“我還沒有給你注射,瞧你那樣子,怕是已經開始覺得痛了吧。”
心理暗示是個很奇妙的東西,它可以使一個人在極度的恐懼中死亡,也可以使一個患了絕症的人延長壽命。
見自己的話對司空白月並沒有用,他淡定地開口,“或許你可以想想我們最可愛的安雅公主,她的身材很不錯……”
司空白月一愣,瘦削的臉上現出淡淡的紅暈。
顯然,他對某件事情印象還是有的:他曾經輕薄過安雅。
路斯登見他失神,一針紮了下去,緩緩地推送藥液。
藥液的劑量並不多,很快就打完了。等司空白月反應過來的時候,路斯登已經將針筒交由一旁的護士處理掉了。
他這才反應過來身體的痛,猶如被一條巨蟒卷住了,那巨蟒不停地收緊肌肉,將他窒息地勒在其中那般的痛。
他喘了幾口氣,嘴裏發出低低地嗚叫。
“他怎麽樣了?”門口處傳來一個好聽的,司空白月熟悉無比的聲音。
司空玉晨……
三哥來了。
他的眼睜的老大,無數的星光躍進他的眼裏,璀璨地讓人移不開眼。
他轉頭看向門口,連痛也忘記了,掙紮著想起來,卻忘了自己是被縛住的。
“已經三天沒有發作了,這是個好現象。”路斯登衝司空玉晨點點頭。
司空玉晨變的更有魅力了,比起以前的神秘與讓人發抖的微笑,這樣的他更讓人移不開眼。
要知道,這幾天為了擺脫那群女人的邀約,他廢了多少功夫。
抬頭看見司空白月急切中卻又帶著怯意的目光,他微笑著衝司空白月點點頭,如兄長一般,“月,可感覺好些了?”
司空白月愣了一下,激動地直點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沒有芥蒂,沒有疏遠,聽顧清漪說司空玉晨沒有怪他,他還一直不敢相信,直到真正見到了司空玉晨。
是了,他應該早就原諒了,要不也不會帶父親過來看他。
一個尚顯稚氣的腦袋從司空玉晨的背後探出來,是現年八歲的司空雲熙,可愛的小狼……
他還是有些嬰兒肥,一雙眼仍舊是汪汪的,讓人看了直心疼。
“叔叔……”他咧著純稚的笑。
司空玉晨低頭看了一眼小狼,有些無奈。不知道這孩子究竟像誰,這麽大膽,一個人就坐著飛機來到了X國來找他和顧清漪。
顧清漪手裏拎著幾碗粥走過來,對著**的司空白月道,“餓了吧,我給你帶了碗粥。”說著,將手中的兩份交給一大一小,端著粥走到病床邊。
“路斯登先生,現在可不可以解了綁在他身上的東西?”她扭頭問路斯登。
路期登顯然很享受於眼前溫馨的畫麵,心情很高興地應了聲可以。
被綁在**N多天的司空白月終於得以活動,但他還不能自己動手吃東西,顧清漪便一口一口地喂。
司空白月一邊吃著,一邊沒由來覺得渾身發冷。
扭頭一瞧才見司空玉晨有意無意地一直掃過來,明顯……吃醋了。
他一囧,吞吞吐吐地問,“嫂子,知不知道那個公主……”
顧清漪有意逗他,“哪位公主?妍希麽?那公主可真漂亮……”
司空玉晨一聽,立即挺了背,正襟危坐,嚴肅道,“我老婆最漂亮。”
“那眉毛那眼睛……嘖嘖……”顧清漪繼續感歎,那小魔頭還補上一句,“爸爸看的眼都直了!”
司空白月囧,他問的不是這個……心裏急的很,但又不好意思說清楚,隻是漲紅了臉,焦急地望著顧清漪。
顧清漪這才好笑地道,“安雅公主被女王禁足了呢。”
“為什麽。”司空白月緊張。
“因為你啊。”顧清漪偷笑。
“誰說我是因為他的。”話才落,門口便響起了小安雅的微羞的聲音。
(抱歉讓大家等了這麽久……我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