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灰姑娘 惡魔奶爸找上門 司空染 桃花浸染菲春色(5)
愛上一個被眾星捧月的男人並不是一件好事,他有錢,甚至在各國都有那麽點影響力,更讓人難過的是他長了一張招蜂引蝶的臉。(各樣的女人,風情萬種的,心思深情的,鄰家女孩形的,堅韌形的……懶
她和嚴媚都對這個罌粟花一般的男人動了心,然而,他是多情的,對誰都留了那麽點心。
女人大多都是心軟的,他稍微付出那麽點,女人就容易給自己心裏暗示,他是喜歡我的,隻要我再努力一點點,他就愛上我了。
自我欺騙不是麽。
慕菲櫻坐在燕昭南的車子裏,胡思亂想著。
她想到剛剛的畫麵,嬌弱的嚴媚半依偎著高大溫柔的司空染,那畫麵看起來多美。
還有在司空染辦公室裏的那個長的像顧清漪的女人,心裏升起些嫉妒來。
那個女人有什麽好呢,那樣性子的女人也不是隻有她一個,為什麽司空玉晨和司空染這兩個優秀的男人就是喜歡她呢。
慕菲櫻苦笑,最要不得的就是嫉妒心,罷,是她的還是她的,不是她的,再強求,隻會惹人生厭而已。
她衝著車窗上朦朧的倒影咧開一抹大大的笑,她還是那個樂觀的慕菲櫻,笑一笑,一切都會過去。
燕昭南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怎麽了,一會兒難過一會兒笑的!”蟲
他知道慕菲櫻喜歡司空染,向來她的心思就沒怎麽能逃的過她的眼。司空染很風流,他想慕菲櫻也知道,他無從勸起。隻是因為她的難過而心痛,可他能為她做些什麽?
讓司空染離慕菲櫻遠點麽,好罷,司空染從沒有刻意去接近過誰,素來都是女人倒貼上去,用盡各種方法。
慕菲櫻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沒再想什麽,就是想,感情的事情,果然要順其自然才好,強求,恐怕受傷更重。”她不禁有些憐憫嚴媚,那個愛司空染深到了骨子裏的人。
司空染看起來多情,實則也最無情。
想到這裏,她不免又有些傷感了。
不多時,燕昭南開到了她家樓下,微暗的燈光下他的笑容那麽溫暖,有著包容一切的柔軟,“你一向讓我很放心,不過我還是希望,你有什麽不開心的,可以找我。”
慕菲櫻冒著星星眼望著他,感動,“學長你真好。”
這樣子真像討賞的小狗,他撲哧一聲笑出來,伸出大掌揉了揉她的腦袋,“上去睡吧,很晚了。明天還要上班。”
慕菲櫻點點頭,跳下車,回到家裏,走到陽台上一看,他果真還在,正探著腦袋瞧著她家。
她看不清他的臉,但他知道,他是看著她的。
她的心裏一暖,衝著他揮揮手,他終於上車了,發動了車子離去。
她臉上的笑容慢慢地淡下去,蹲下來,坐在陽台上,難過地蜷成一團。
司空染知道她喜歡他,卻還是要在她麵前和別的女人上演恩愛戲,甚至當著她的麵說他要包養嚴媚。
這樣的男人還喜歡做什麽呢,慕菲櫻,這個世界上又不是沒有其他的男人了。雖然可能比他差點,但好歹會有人一心一意。
可是……舍不得。喜歡上了,哪那麽容易說放手就放手呢。
她小聲地嗚咽著,一想到司空染抱著另一個女人在**OOXX,心痛的快要窒息。
不要想了,慕菲櫻,就算不是嚴媚,還有那個長的像顧清漪的人,不要傻了。
她不停地勸著自己,然而卻是越來越難過。
表白了,他那態度,應該是拒絕了,以後,還是離他遠點罷,不要再見到他,也許,會慢慢地不再喜歡的。
打定了主意,慕菲櫻跳起來,哈哈大笑兩聲,衝進家裏頭自洗漱去。
這一切落在了樓下藏在陰影處的司空染眼裏,他用手支著腦袋,唇邊挑著一抹桃花盛開的笑,妖嬈無比。不知想到了什麽,他的眼裏出現了對獵物的興趣。
手拂到自己的傷處,唇又勾了勾,踩下了油門往嚴媚的住處開去。
到嚴媚住處的時候,嚴媚剛洗完澡,正坐在沙發上,呆呆地不知在想什麽,小臉有些蒼白,盈弱地惹人憐惜。
她想的極入迷,連司空染進來了都不知道。
“在想什麽。”司空染從背後擁住她,溫熱的氣息包含著微淺的,他含住她的耳垂,暖昧地用舌頭勾弄著。
她一顫,呼吸頓時紊亂起來,但她心裏是歡喜的,“染……”
“小傻瓜,想什麽呢。”他放過她,繞到前邊坐在她身邊,將她摟入懷裏。
她柔若無骨地倒進他懷裏,臉上騰起點點紅暈來,嬌羞地讓人忍不住去疼愛,“想你。”
傻呼呼地,惹的司空染一陣悶笑,顯然,她這個樣子取悅了他。他不禁想到那個鄭重地向他表白的女孩,她若是肯示弱那麽一點,他大概會應下她的表白吧。
懷裏的這個傻女人,還在做著做他身邊唯一女人的美夢。
卻不知道,他說做他的女人,自是隻是把她當做一個取悅他的工具而已。愛情,也許時間久了可能會有,但,誰知道呢,男人對太容易到手的東西,素來容易失去興致。
更何況,他並不愛嚴媚,甚至連喜歡都沒有。
一開始的接近,也隻是帶了些憐惜而已。
佳人在懷,他的心**了,抱起嚴媚往臥室裏走去。
吻過她的眉,她的眼,她微微顫著的唇,媚惑地勾引著她,“想我麽?”
她哆嗦著手環住他的脖子,微的委曲,微地哽咽,恰到好處的示弱很有效果,“嗯,想你。”
他又是一陣悶笑,“傻孩子。”他解去她的衣服,慰藉她的寂寞和委曲,挑撥她所有的熱情,然而在關鍵的時刻,卻想起那個女人一本正經地告白,帶著些許不易察覺的羞澀,並不欲讓他回報些什麽,隻是想讓他知道她心意的真誠。
所有的感覺頓時冷下來,他翻身下床,坐在床邊,一臉陰鬱地沉思。
而一旁已經被他挑起感覺來的嚴媚,還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