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魔鬼更可怕的男人

媒介部的同事歎了口氣道,“沒給任何理由,但提出個條件。”

“什麽條件?”

“說讓新經濟買德瑪的帳也行,但要看有沒有這麽本事讓他們心甘情願做媒體配合。”媒介同事探過頭,壓低了聲音,“新經濟的主編點名要見你,意思是如果你能說服他,他便同意加盟。”

莊暖晨指了指鼻子,“見我?我隻是個活動部高級經理而已。”

“對方知道,但就是要見你。”

“奇怪,有對方主編的資料嗎?”她輕喃了句。

媒介部同事笑得很曖昧,“有,很帥很帥的男人呢,老天,跟從漫畫書裏走出來的一樣,太讓人浮想聯翩了。”說著,將手裏的資料遞給莊暖晨。

她拿過,翻開。

下一刻,目光猶若被雷劈過的木征?

資料上右上角的照片,刺痛了她的眼。

——————————華麗麗分割線——————————

陽光穿透雲層,落葉被映得通黃。

窗外是清風冷氣,室內旖旎萬千。

“嘯……不行了,受不了了……”偌大的床榻,女人不可抑止的情話充塞裝修奢華的臥室。

無限,映得窗外的光更加鮮亮。

牆上隱約晃動著兩道糾纏的影子,男人高大偉健,女人纏綿如水。男人低重的呼吸與女人的嬌聲混合在一起,共同演奏著天地之間最美妙的樂章。

隻是,男人凝著女人的眼神不是深情,除了發泄的情欲外,似乎,也就不剩下什麽了。

床榻上的女人香汗滑膩,伴著男人狂野的動作早就長發淩亂,隨意扯到一邊的胸衣束縛不了傲人的山峰,身材極好,白玉似的天足,更兼之細腰豐,一看便是男人們望之垂涎、求之不得的女。

染有蔻丹的纖纖手指貪婪地撫摸在男人結實古銅色的胸膛上,每一處肌理的跳動都令她心悸不已,仰麵看著剛剛才給過她一場暴風驟雨的男人,他的欲望是她渴求的源泉。

臣服在男人的英顏下,她的嗓音更加纏綿如水。

男人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猛烈挺動,使得身下的佳人像是海浪中顛簸的小船兒,女人的情欲完全挑起,軟語呻吟之間,更是前後不住晃動,吃力地迎合著男人的攻勢。

“嘯……”女人已情到了極處,一副神魂顛倒的嬌態。

江漠遠走進臥室的時候,正巧看到這麽一副圖,床榻上的女人纏繞著男人,黝黑占據瑩白,這一幕非但沒令他感到驚訝,反而笑了笑,幹脆在遠處的真皮沙發上坐下來,拿過桌上的煙,抽出一根叼在嘴裏,點燃,然後將打火機隨意扔在茶幾上。

打火機碰觸茶幾發出的輕微聲引起了**男女的注意,男人驀地停住動作,回頭,見是江漠遠後意外笑了笑,二話沒說拿過床旁邊的浴巾,抽離女人的身體後起身圍上。

女人在見了江漠遠後嚇了一跳,尖叫一聲。SXKT。

“閉嘴?”孟嘯不悅地喝了一嗓子。

女人倏然止聲。

江漠遠吐了個煙圈出來,左腿優雅地疊放在右腿上,輕輕一笑,漫不經心道,“對女人溫柔點。”

“哈哈——”孟嘯爽朗大笑,毫不在意在他麵前暴露身材,坐下來道,“江漠遠,這話從你口裏說出來可是怪怪的。”

江漠遠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麽。

“去——”孟嘯抬手拍了下女人的臀部,曖昧道,“既然江少爺有心憐你,你還不過去好好伺候?”

女人也是見慣了這種風月場合,幹脆絲毫也不遮掩地一步三搖走上前,輕輕倚靠在江漠遠身上,纖細手指也順勢鑽進他的西裝裏,輕柔細語道,“江先生,你喜歡人家怎麽伺候你呢?”

說話間,她的雙眼過於癡迷,男人太過英俊,身材極好,縱使一動不動地坐在她麵前,當他的氣息流過她的呼吸之間時,她的體內深處也能竄動著隱隱浮動的熱流,相比孟嘯這個極品男人,眼前這位看上去更令女人想要迫切品嚐被他愛撫的滋味。

她見過太多男人,誰是極品一眼便知。

江漠遠掃了孟嘯一眼,孟嘯則強忍著笑沒說話。

女人在懷裏膩歪得跟隻貓兒,手指也開始越來越不老實,從她急促的呼吸中不難看出她對江漠遠的渴望。

“江先生,你的胸膛好寬好硬啊……”她纏在他身上,如玉雙臂也加以糾纏,櫻唇落在他的耳畔,故意讓自己的氣息和熱情灌入他的耳內,“人家都說……肌肉結實的男人,**功夫也不錯哦……”

她越來越大膽,言語之中充滿明顯的挑逗。

孟嘯見狀後,像是看熱鬧似的倚靠在床頭。

江漠遠不動聲色地將目光落在女人臉上,唇邊勾著不明的笑意,抬手,修長手指落在女人的頸部上。女人見他有了反應後欣喜,繼而整個人順勢滑在他的修長,像蛇似的慢慢上移,的彈力球輕輕擠壓貼和著江漠遠的肌理,咽了下口水,輕輕掃過紅唇,每個舉動都透著強烈的暗示。

“江先生……”她的聲音愈發嬌柔。

江漠遠輕揉著她的後頸,而後,手指緩緩上移,笑意似乎更濃,充塞著英俊臉頰。

女人癡迷於他溫和的笑容,剛要發嗲,卻突然發現江漠遠的眸光閃過一道冷光,緊接著頭發扯著頭皮生疼。

“啊——”

伴著她的尖叫,江漠遠原本輕柔落在她發間的手指倏然用力,逼使她整張臉都揚起來,痛得眼淚直流。

“滾?”轉冷的,不僅僅是他的嗓音,還有他的眸。

那雙眸,像是沁泡在寒冰之中的水晶,衾冷得駭人,兩道犀利的光迸射出來,落在女人臉上猶若即將撕破獵物的野獸,凶狠而殘酷?

冰冷的字眼從他唇齒崩落瞬間,他大手一甩,女人一個重心不穩摔在了地上,頭撞在沙發角上,匍匐在江漠遠的皮鞋邊。

江漠遠厭惡起身,走到窗子旁。

女人都嚇傻了,連哭都忘記了,呆呆地看著窗子旁高大的男人背影,就在剛剛那一刻,她誤以為自己看見了魔鬼,不,他比魔鬼還可怕。

孟嘯終於看了一場好戲,走上前將衣服扔給女人,又給了她張支票,打發她離開了。

“窗子打來,散散你滿屋子雄姓的味道。”江漠遠輕哼一聲道。

孟嘯忍不住大笑,“江漠遠,要論這雄姓味道,你的似乎更勝一籌吧?”嘴裏這麽說著,但還是打開了窗子,秋風席卷進來,掃光房間裏靡靡之氣。

“如果是誇獎的話,多謝。”江漠遠冷哼。

孟嘯聳聳肩膀道,“江漠遠,咱倆可是一起光屁股長大的,你什麽德行我還不清楚?我說你也拿出對待外人那種溫和禮貌來對我一下好不好?”

沒剛起後。“哦?你想讓我怎麽對你?”江漠遠突然笑了笑。

“別別別,你還是正常對我吧,你笑起來比不笑更令人害怕。”孟嘯趕緊打住,“可能是我太了解你骨子裏的陰狠,越是看你笑就越覺得你嚇人。”

“是嗎?你還挺難伺候的。”江漠遠瞪了他一眼。

“誰說的?剛剛那女的伺候得就挺好,隻不過被你打斷了。”孟嘯抓了住頭發,故意不悅,“我說你下次來能不能提前告訴我一聲,大哥,你這麽突然出現很容易讓我**的。”

江漠遠挑了挑眉,“真這樣還挺好,孟叔叔要是知道你打著醫生的幌子一天到晚胡搞準氣瘋。”孟嘯的父親是數一數二的酒店業大亨,隻可惜孟嘯這小子絲毫沒有子承父業的心思,倒是做起了醫生。

“他?”孟嘯突然冷笑,“跟他燦爛的生活比起來,我不過是小巫見大巫。”

“畢竟是你父親。”江漠遠語氣淡然。

孟嘯不以為然坐下來,“說吧,你不會無緣無故找我。”

江漠遠重新坐下來,看了他一眼,“手術準備得怎麽樣了?”今天是孟嘯休班,他隻好親自前往這裏。

孟嘯一聽詭笑,“在回答你問題之前我先問你個問題,如實回答唄。”

“你想問什麽?”江漠遠慵懶地倚靠在沙發上,淡淡開口。

“你跟那個暖晨……”他故意拉長聲音,暗自觀察江漠遠臉色的變化。

奈何,江漠遠的神情依舊諱莫如深,不見絲毫波瀾。

“我就直截了當問你吧,你是不是對莊暖晨有意思?”孟嘯幹脆問出口。

江漠遠看著他,答非所問,“看不出你挺八卦的。”

“要不然剛剛那麽個美女在你眼前亂晃,你都不動心。”孟嘯笑嗬嗬道,“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嗎?你是肉食動物嘛,怎麽可能這麽清心寡欲?除非,你心有所屬。”

江漠遠依舊不動聲色,“你不覺得兩個大男人討論這種問題很奇怪嗎?”

“這有什麽?像我,從來在你麵前都是坦坦****的。”孟嘯笑道。

“沒錯,也包括現在?”江漠遠上下打量了一下他。

孟嘯臉色尷尬,趕忙道,“這……純屬意外。”

“總之,莊爸的手術隻許成功不能失敗。”江漠遠無形之中下了道死命令。

孟嘯吊兒郎當地看著他,幹脆拿了一根煙塞進嘴裏,若有所思。

江漠遠扭頭,“看什麽?”

“看你有什麽不同。”孟嘯意外地冒出一句來,收回吊兒郎當不正經的態度,盯著他嚴肅說了句,“你應該很清楚知道,莊暖晨是莊暖晨,她不是沙琳。”

江漠遠身子隱隱一顫,眉心倏然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