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驚夢Ⅱ 尤克裏裏契約 流光飛舞2
鵝黃色的光勾勒出男人深刻的輪廓,高挺鼻尖穿過她枕邊輕柔發絲落於耳畔,他的嗓音是沉醉的低啞,氣息間有著足可以將他融化的滾燙氣息,與她的體香交織在一起,悱惻纏綿。舒嘜鎷灞癹
莊暖晨聽得似真似假,一時間有些分不清是在現實還是在夢裏,也許真的是在做夢,否則她怎麽可能看到與江漠遠如此零距離的接觸呢?
她雖然全身無力,雖然無法動彈一下,雖然意識總是恍恍惚惚的,但身體和生理上的所以器官全都保持著警覺,敏感地體會著一切碰觸,來忠實地傳達給她的意識——她現在是一絲不掛的。
一室流光籠罩在男人身上,仿佛鍍上了一層金黃色的光,光線沿著刀刻斧鑿般的腹肌,一直延到小腹之下,他徹底壓下來,潔白嬌嫩的肌膚,小巧的身軀,在她綿羊般的身上是一具雄壯有力的雄性軀體,矯健粗壯有力的野獸般在貪婪地窺視。
她幾乎被男人太過堅實的肌理弄疼,忍不住皺皺眉頭,唇輕輕逸出,“不要……”她想離他遠一點,再遠一點,因為一種從未有過的警覺不停地在刺激她的大腦皮層,讓她遠離。
可,江漠遠沒有霸王硬上弓的意思。
他輕按著她,手和唇開始給予她最完美的體驗。
莊暖晨的手指輕輕顫抖,終於抬手輕抵他的胸膛卻反倒被他箍住,綿密的溫熱沿著她的手腕展開,她忍不住驚喘輕叫,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如同彈奏了一曲最美的樂章,而她,漸漸迷失在這首樂章之中。
每一個音符都在傳達著男女之間最古老和原始的交流方式,江漠遠的挑逗熟練而又耐性,莊暖晨無力發現自己的抵抗意誌越來越薄弱,當一個個音符在她身上跳躍著時,她原本泛冷的身子卻像是被火燃燒般滾燙,被如此對待所形成的強烈感覺是她所陌生的和無法抗拒的。
是江漠遠嗎?
是他的臉。
深刻。
狹長的眸噙著比以往更深沉的黑。
那唇,卻輕輕勾著。
他不會這樣……
可是,莊暖晨還是明顯感到男人越來越邪惡的意圖,她小巧可愛的腳趾微微彎曲,全身顫得像是寒風裏的鴨子,一種無法言喻的盛火在她周身燃燒,這是種什麽感覺?好像是越來越近了地被逼到懸崖邊,她馬上就要掉下去了一樣。
類似一種恐慌,卻充滿了矛盾般的刺激。
一切全都拜男人的唇舌手指所賜。
她竭力想要壓抑住那可惡卻依舊高漲的情炎,但事與願違,那狂亂異常,極其噬欲的意識卻背叛了她,就像饑餓的人馬上要得到了點食物後變得更餓那般。
“暖暖……”江漠遠削薄的唇帶著濃厚曖昧氣息,輕緩她名字的時候聲音蠱惑人心,大手扳過她的小臉,撥開她的發絲,又低頭啃咬著她的唇,命她看著他。
莊暖晨惶惶不安,太陽穴在一鼓一鼓地竄動著,心髒也跳到了極限,恍惚中她看到自己被他托高,心中的那根弦幾乎繃緊拉直,她的身體像是被人拉緊的弓,他故意引她到了懸崖邊卻又抽身離去,促使她的體內竄動的情炎更加灼烈,身體某處像是有那麽一塊空白在亟待填補。
她忍不住顫抖和呢喃。
剛剛隨著男人的起身,她再次近距離看清他擎天般的戰矛,強烈的雄性氣息像是致命毒藥般吸引著她體內的雌性本能,猙獰和充滿了雄性動物的野性,讓她感到既恐懼又有陌生到了極點的渴望。
他是不是……也用它征服過很多女人?
江漠遠凝著她,愛煞了她在自己製造的欲望陷阱中苦苦掙紮的模樣,唇角噙著一抹得意的笑容,用著輕柔卻不容她拒決的力道將她攬入懷中,他的眸愈加猩紅,高大的身軀壓下時,是堅定不移的力道。
雄偉戰艦毫不留情地攻占了封閉的大門!
越以的上。莊暖晨驀地睜大雙眼,尖叫一聲!全身一窒,瞬間緊繃得像是一張弓。
身體那處的空白被狂野的力道攻占,卻痛不欲生。眼淚很快順著眼眶砸落下來,浸濕了長發,額頭上也布滿了細細的汗。
她覺得,身體被人用力地從中間斷開。
“痛……”莊暖晨整個人像是朵縮回的花,小臉蒼白得嚇人,手指冰冷顫抖,抬手無力推搡著身上的男人,他怎麽可以這麽對她?
江漠遠卻驀地挺直了高大身軀,其實在他剛剛抵住她的時候,他已經明顯感覺到她容納的吃力,但欲火中燒的他沒想那麽多,當他咬牙享受過於緊致的體驗時卻猛地穿過滿是荊棘的阻礙,這一刻,他才徹底傻了眼!
修長手指輕輕撥開她的發絲,他看著她,不可思議低問,“你是第一次?”
莊暖晨壓根就聽不清他說什麽了,就在他壓下的時候,她已經很清楚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麽,疼痛交織著委屈,大顆大顆的淚水滑落時像是斷了線的珠子。
江漠遠的胸膛上下起伏著,其實也用不著她的回答,隻憑他身體力行便能確定這一點,她像是一朵緊致的花,被他撐開到了極點,緩緩退出時,象征著女孩兒貞潔的紅染於床單之上。
她全身縮得跟隻蝦米,小臉盡被淚水打濕!
“對不起。”他低頭,心疼吻幹她的淚水,動作溫柔纏綿。可雖說是道歉,在他胸腔內卻有一團莫名喜悅和成就感在迅速炸開,充塞著他的五髒六腑,這種得到的勝利喜悅甚至超過他每一次事業上的成功。
從未有哪個女人會帶給他這麽大的成就感!
在這之前,江漠遠以為她早就跟顧墨同居了,在這個年代,這種事情已經像是家常便飯般習以為常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莊暖晨是屬於他的!
莊暖晨哭得很厲害,嚶嚶的哭泣像是在痛罵著將她從女孩兒變成女人的凶手。
“暖暖……”江漠遠痛恨剛剛自己的**弄疼了她,在**,他從未這麽珍惜過一個女人,而她的眼淚,她的嬌羞足以令他瘋狂,他知道,這個時候再讓他放手更是不可能了。
溫柔的言語化作了輕吻,蔓延她的身體。
當那一抹紅充塞著他的視線時,江漠遠甚至都感覺到全身的骨骼都在為徹底的擁有而興奮戰栗。
他的動作變得越來愈纏綿,不再急於再次占有,而是綿密溫柔地引導,他不想再將她弄疼,這個足可以被他揉進心坎裏的女孩兒,他是那麽珍惜她所保留的,所以,他要給她最好的!
莊暖晨再堅強,在情愛這件事上也不過是個幼稚園水平的孩子,漸漸地,她的身體再次被他點燃了火苗,隨著他愛撫挑逗的動作愈加深刻,由小腹引起的大火終於席卷全身。
淚水幹涸,蒼白小臉也轉為嫣紅。
她隻覺男人的體溫越來越燙,又像是有什麽抵住她,是出奇的熱源,忍不住嬌喘一聲,剛剛盤旋的陌生情愫再次蔓延。
這種感覺幾乎要了她的命,下意識地,她的身子隨著他的動作扭動著,像是隨風輕舞的蛇,美豔的毒蛇,足以令人失控,也足以令人喪命。
江漠遠的忍耐達到了極限,呼吸更加渾濁,他知道她已經動了情,高大的身子擠了進去,緩緩地再次入侵。TI0b。
“唔……”這一次是紮紮實實的占有,雖然還是痛,但男人十分技巧性地給予令她全身打了個冷顫,她的頭朝後仰著,身體像是再次被拉緊的弓。
男人的擎天深入荊棘。
隻為那從未有過的充實和飽脹感、貫穿感,莊暖晨忍不住張開櫻唇。
反複緩慢的數次,她的意識早就飄到了九霄雲外。
激狂的情愫和興奮同時從深處奔俑進她的腦海,斷斷續續發出哀宛淒媚的呻吟,換來江漠遠更深的侵犯,汗水打濕了他額前黑發,他的眸也深邃得嚇人。
他緊緊抱著她,在她耳畔落下滿足低歎,“小東西,你緊得幾乎要了我的命。”話音落下,他便如同豹子般將她帶到更陌生的領域。
室內的光和女人的芳香沾染著他結實的身軀和棱角分明的臉,他肩膀上的閎二頭肌隆起處與三角肌似有一道微緩的溝渠,身下是纖細搖擺的女子。剛毅的肌肉,柔軟的雪肌;濃烈的氣息,淡淡的體香;黝黑的膚色,白嫩的軀體,印成的完全就是一副力與美的雕刻畫。
莊暖晨絹般的秀發已經淩亂,幾根發絲已經因為汗水沾在她的臉龐上,整張臉因這淩亂卻越發顯得嫵媚妖冶,趴在**瑩白而線條勻稱的軀體極具質感散發著迷人氣息,那瘦小嬌嫩的身體似乎吹彈可破,被掌控被征服的雌性柔美的身段和姿態盡情的顯露。
而江漠遠渾身精壯發光的肌肉淌上了熱汗,胸肌因為每一下猛烈的抽搐跳動著,腹部刀刻般腹肌上下起伏,矗立在床前那猛獸般擁有傲人的身材閃爍著精光火熱的肌肉,性感的喉結,厚實而散發著英氣的流暢線條,每一處肌理都噴發著男人健壯雄性的魅力。
光線下淋漓的汗水將他健壯的肌肉襯得閃閃誘人,濡濕後背,結實性感的線條上滴滴汗珠順著圓弧誘人的曲線描繪出閃耀的光澤,襯托出男性雄風,雄壯野蠻的後背肌拉扯著強壯的力量。
莊暖晨已神誌不清,隻知道在欲海中翻天覆地的全都是被江漠遠這個男人所牽引,欲望的漩渦教人鬼迷心竅,尖叫著,她的身體像是被浪打的小船,他的眉眼,他的力量……
她可以看到男人的身軀猶如一具大理石雕塑,體現著他無窮的壯美。
“暖暖,你是我的!”低沉的命令幾乎來自丹田之氣,渾厚強勁似乎震動山河,如鋼鐵般堅硬又如火焰般熱情。
江漠遠無休止地肆意征伐著,雄雌之間的碰撞如此動人,那種堅硬和柔嫩的**和如此美妙;女性身上最柔軟的禁地,男性身上最堅實的器官,上帝賦予的雄性與雌性是那麽和諧。
莊暖晨像是一塊綿軟的豆腐,在男人如同馳騁平原上的野性豪邁中不停地尖叫,再無理性意識。
這一夜,她像是被開發的田園,昏睡了幾次,又被男人的熱情驚醒,一次次沉迷在這場荒唐的、陌生的情流之中,濕發緊貼著她的眉眼,她尖細的小臉更加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