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驚夢Ⅱ 尤克裏裏契約 欲蓋彌彰2

男人的胸膛寬闊堅硬,她嬌小得像條蛇,任由他的手臂將她收緊、再收緊。舒嘜鎷灞癹好聞的麝香氣卻如蠱惑的毒,充塞呼吸及周遭空氣,連流動的氣流也竄著類似費洛蒙的**氣息。

如此寂靜夜晚,如此曼妙的異國情調,人的情感也變得有些異樣。

她的後背貼靠他的胸膛,男人細密結實的肌肉泛著水晶燈隱隱的光,光亮的流線將他的輪廓刻畫得更加深刻,莊暖晨始終低著頭不敢抬頭,亦不敢多看他,心頭卻因男人過於明顯的邀請而變得如同小鹿亂撞狂跳個不停,她又想起元旦,又想起身後這具男人身軀蘊藏著多大的爆炸力和驚人體能。

“我……”她支支吾吾,一時間竟不知怎麽了無力推開他,心底最深處總會有那麽一種名為動容的類似情感延伸,在看著他為了她在藤棒下挨打到為了她離開江家的時候就沒有停歇過,此時此刻被他這麽摟著抱著,這種情感蔓延得更快,仿佛全都聚集在了主流血管上,然後沿著各個毛細血管迅速擴撒,炸開。

“怎麽了?”江漠遠含笑看著她臉頰發燙發紅的模樣,一時間心裏也被柔軟的情感塞得滿滿的,他想到的全都是她在父母麵前承認愛他的那個“是”字,雖然他清楚這個字不過是她的權宜之計,但他情願選擇相信,從江家離開到現在,他竟發現自己不敢來詢問她當時是怎麽想的。

他怕她實話實說,亦怕自己失望。

他的嗓音低沉得嚇人,她像是小動物似的受到了小小的驚訝,回頭看他,他的瞳仁也是黑亮得嚇人。莊暖晨感到喉頭幹涸得厲害,想要抽離卻被他擁緊,隻能輕聲說了句,“沒……我、我還不大困……”這個姿勢,說出的話也盡成了吐氣如蘭,輕輕呼吸也盡是濃重的男子氣息。

“你的傷口該上藥了吧?我給你拿藥。”她終於說了句完整的話。

江漠遠有些克製不住,尤其是在看到她有點怯怯的還不敢多動的可愛模樣,是那種純潔中帶點風韻,朦朧中盡是柔美的樣子,像水一樣柔柔的把他淹沒,一向自持力極強的他終究還是再一次敗給了這個水一樣的女人,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柔荑感受那無骨一樣的柔軟,嗓音透著好聽的低遂,“這點小傷不礙事。”

“江漠遠,你弄疼我了。”男人的手勁有點大,她皺著小臉輕叫了一聲。

“不準連名帶姓地叫我!”江漠遠笑著一把騰空將她抱起,徑直朝著二樓臥室走去。

臥室,燈光比樓下客廳還要暗一些,她咬著唇卻故意說了句,“那麽,江總可以把我放下來了嗎?”

江漠遠微微一愣,半晌後有些無奈笑了,“你這女人。”將她放在床榻上,修長的手指探過來,輕捏她的尖細下巴,“說,我是誰?”

莊暖晨像是蛇一樣滑進柔軟被下,抿唇輕輕笑著,輕柔的睡裙因躲閃的姿勢若隱若現了皎潔如月的豐盈輪廓,咬了咬唇,“你是討人厭的江漠遠。”

江漠遠沒有笑,依舊捏著她的下巴,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她被他看得心頭泛起異樣,窗外又輕飄了雪花,無聲無息落在窗棱上,似乎天地之間就隻剩下她和他了。莊暖晨與他凝視,目光漸漸滲透溫柔又帶著那麽一絲心疼,怯聲,“你是……為了我寧願承受痛苦的男人,是……我的老公。”

江漠遠的黑眸泛起動容,這是她第一次如此的承認,心髒在胸腔裏狂跳不停,他的薄唇也微微動了動,輕聲道,“叫我漠遠,現在。”

他竟沒勇氣逼問她愛不愛他……

莊暖晨覺得身上的每一處細胞都在瘋狂竄動,促使她喘不過氣來,手指攥了攥目光卻與他輕輕交纏,紅唇微啟柔聲喚了句“漠遠”二字,這個令太多女人魂牽夢繞的名字。

名字從她的唇齒念出來透著小小的疼,她的嬌羞近乎揉碎了他的心,輕捏下巴的手改成輕覆,抬起她的小臉,他的嗓音如同美酒般醇厚,“暖暖,今晚給我吧。”他不想強迫她,元旦那兩晚雖說滿足了生理需求,但心靈上還是空虛的,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願。

窗外的雪下得更加頻密,沒過一會兒便覆蓋了薄薄一層。

她卻全身燥熱,江漠遠的要求直截了當,欲望也亦是不再遮掩,心跳跟著他的氣息驟然加速,鼓動著她的耳膜,她低頭不再看他,用沉默來順應了他的意思。

喜悅頓時充塞了江漠遠的眸,覆在她臉上的手指都幾乎帶著顫抖,見她沒有拒絕,那種女性獨有嬌羞默認鼓動了他的心。他情不自禁低頭,帶著深深迷戀狂野地吻住了她的唇,高大的身軀順勢壓下,徹底摧毀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這一次,莊暖晨沒有躲閃,她拚命告訴自己一切隻是因為動容,動容他為她所作的一切。但男人身子壓下來的時候她著實還是緊張,閉上眼,羞澀得不敢看他。

“睜眼看著我。”頭頂上,男人低笑。

最終還是怯怯睜眼,卻被他過於火熱的眼眸驚了一下,眨了眨眼睛連同呼吸都因為兩人過於親密的距離而變得艱難。江漠遠的手卻開始變得不老實,順勢遊了下去,她最怕癢了,身子微微縮了縮。

江漠遠也是老道的,身下女人那麽輕微的動作也被他發現,薄唇貼靠她的耳畔低笑,“會癢?”不同於元旦那晚,她是清醒的,所以他會發現她的更多敏感和羞澀。

莊暖晨輕輕“嗯”了一聲,江漠遠的聲音溫柔,心思體貼縝密,原本的羞澀感在漸漸消失,他的大手卻繼續下移,一點點耐心地開發著她的身軀。13345713

隻是,當男人的手指觸碰到腰肢的時候,莊暖晨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了,腰部她是最敏感的了。聽到她的笑聲後江漠遠也笑了,身子壓得更低,大手直接壓在她的腰上,故意逗弄著她。

“別……別……太癢了。”莊暖晨笑個不停,身子像是水蛇般躲閃,卻怎麽也躲不過他的大手。

這是一種很奇怪和特殊的經曆,當女人暴露了自己的缺點卻發現對方並不在意反而善意縱容後,兩人的關係會在瞬間拉得很近。

“小東西。”江漠遠眼帶愉悅,欲望也因兩人距離的拉近變得更加明顯,他的大手更加貪婪,雖然不停告訴自己要控製力道,但還像是捏麵團一樣盡享她的柔軟。

莊暖晨的身子漸漸變得失去力量,凝著他,雖然看出他此時此刻是多麽的危險,但身子真的是無法動彈,隻能看著他的英俊臉頰,任由他的吻綿延全身。

有人說,女人是被開發出來的。

直到今天莊暖晨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其實女人很少知道自己要什麽或不要什麽,因此就需要好男人來引導,他會耐心地牽引、開發,將女人的熱情完完整整的激發出來。她便完全陷於這種感動的情緒中,當他的大手覆她的臀部這才驚歎他的手好大,體貼而細膩。一時間她全身鬆軟了,像是凋零的花瓣似的從花骨朵中心散開來,這個溫柔的男人正在用極大的耐性來讓她適應他的親近。

莊暖晨緊繃的身體覺得正在慢慢緩和,抬眼看著江漠遠,心中更是感動,他額角隱隱漲動的血管和猩紅的眼明顯是在強忍欲望,卻為了她始終保持著耐性,正是因為他的溫柔,那份對他的陌生和排斥所產生的緊張感才會消失,最後如同置身深海之中,隻能沉浸在他的沈眸。

直到,當男人修長的手指最終探到了最敏感的花骨朵時,那一瞬莊暖晨嚶了一聲,緊跟著臉染上了紅,像是紅蘋果似的。她知道自己不該叫的,連自己都忍不住又覺得羞愧難當,但她就像是艘原本徜徉在溫柔海洋中的小船突然間被雷擊了一下似的。抬眼略顯哀怨的看著他,他在床事上是那麽經驗十足,她就像張白紙似的隻能任由他牽引,他一定有過不少女人吧,也是這樣對待她們嗎?

這樣想著,心裏莫名酸澀,卻又抵不住他手指的**,明顯察覺到他的手指觸碰的地方越來越滑膩,整個過程他始終凝著她,含笑,雙眼染滿欲望。莊暖晨拚命咽著口水,全身的肌肉都被一股似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喚醒,身子控製不住地輕輕迎合,似乎想要更多。但他依舊溫柔,不急躁也不急著進攻,似乎有意要將她的熱情全部激發出來。

終於,當那種陌生的激流全部湧上來時,莊暖晨除了緊抓著床單外大腦一片空白,這如潮的快感始終無法退去,更像是海嘯永遠不知道它的高處在哪。他的手那樣輕鬆自然,她卻在最高處的時候聽到了身體的流水聲,猶如海浪拍擊著礁石。她終於無法忍住出聲,想要翻滾,想要躍起,但是身體卻是向下的,一股無力感升了起來,除了盡量將身子抬高迎向外毫無辦法,就這樣,江漠遠這個溫柔的男人竟以這種折磨人的方式先讓她嚐了點甜頭。

她的眼眶也跟著濕了,不知為什麽她就是那麽想哭,江漠遠沉重的呼吸聲卻落了下來,她整個人都暈眩了,就像是被抽離靈魂的破娃娃一樣,身體已然消失了,剩下的隻有那呼吸聲,厚重的呼吸聲,暈眩感持續著,像是漣漪一樣散開,又重新開始,不斷擴散著。這個男人就那麽輕而易舉找到了她的弱點。

“喜歡嗎?”他在她耳邊呢喃。

無法控製地,她說了句“喜歡”。可是他很壞,真的很壞。

江漠遠滿意地笑了,撫摸她額角汗水的大手離開了,溫柔捉住她的手,順勢往下拉,她茫然隻能跟著他的節奏一寸寸下滑,卻在碰觸到那隻火熱的巨獸時大腦“嗡”地一聲炸開,莊暖晨從所有的夢中驚醒了過來,下意識想要縮回手。

男人卻壓住了她,這一次他開始變得有些強硬,抓住她的手握住了早就發痛的熱源,引導著她回憶起元旦時她在迷糊中生疏的閨房之樂。

“怕了?”他的眼裏盡是竄動的火苗,看著她,深深渴望。

他的眼神太火辣,莊暖晨看著他,隻覺得身上的男人像是一頭即將吞她入肚的獸,心髒竄的更厲害,抿了抿唇,顫抖著櫻唇說了句,“你……你好大……我、我怕……疼。”她真的難以想象那元旦那兩晚她是怎麽承受的,要不然身體酸痛了好多天。隻是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臉更紅了。

女人原本是在害怕情況下的無心之言,卻深深滿足了他作為男性驕傲的尊嚴,她的怯意、她的羞澀都令他全身像是著了火,隻想著將她狠狠壓住身下,拚命地、毫不憐惜地瘋狂**。

“我不會傷害你。”他低低在她耳畔落下一串炙熱言語。

她的手心變得滾燙,清晰感受到熱源深層噴張的脈動,在他的強製下她隻能把握著,手心的灼熱焚燒了所有理智。不過很顯然,江漠遠並不滿足於簡單地把握,大手箍住她的手腕,霸道而強勢地牽引她上下運動,暫時舒緩那快要抑製不住的欲望。個更笑柔。

一時間,室內隻聽到她抑製的呻吟和男人被她媚態攪動的喘氣聲。江漠遠的身軀也變得愈發地滾燙,薄唇落在她的耳畔,“我要你。”TZPr。

仿佛即將出征的戰士般,他發出了開戰宣言,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恣意的掠奪。

感受到了熱源,將入穀的穀口抵住,像是火浪突然席卷了山穀一樣,燃燒、崩裂!莊暖晨的身子再次劃過戰栗,仰著頭輕吟著,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他灼熱的溫度,害怕、緊張、陌生、激動……等一切一切的複雜情感全部湧了上來。

她知道自己已經做好了接納他的準備,但還是沒由來的泛起這種複雜感覺。江漠遠低頭吻著她,大手溫柔撫摸她的發絲,卻沒急著馬上將她貫穿,火熱頂端享受身下女人芳香水源,在她耳邊低低落了句,“暖暖,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