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驚夢Ⅱ 尤克裏裏契約 鬥勇3 殷尋 六月中文

莊暖晨的眉頭都快要擰成麻繩了,不悅地盯著他,“你耍我?”

“我哪有?隻是告訴你,求人得有個求人的態度吧?”江漠遠低笑,眉眼盡是溫柔。

她恨不得一口咬住他的喉管。

見她依舊一副刺蝟不服輸的模樣,江漠遠唇邊的笑更熾,故作遺憾搖頭,低頭就要繼續——

“喂——”莊暖晨趕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急喘著氣看著他。

他笑著凝視。

莊暖晨總覺得自己像頭鹿,被一頭餓虎撲倒在地,而她竟然不得不跟這頭餓虎做最後的交涉,她成了食物鏈最低端,而他則是食物鏈最頂端的那個。

半晌後,她不得不妥協,斂下長睫,低聲下氣說一句,“老公,我想要。”

笑,在江漠遠的瞳仁深處炸開,蔓延於他囂薄的唇稍,低頭看著她了幾秒鍾後突然鬆開了她。

莊暖晨抬眼看了他一下,還以為是自己的誤覺,他真的放過自己了?

見他的確站起身後,她也下意識鬆了口氣。

從**起身,卻在剛站起的時候,男人驀地伸手一把箍住她的雙臂!

莊暖晨驚聲,氣息卻還沒等喘勻就被猛地推倒在床,緊跟著男人一把將她的身子翻過來背對著他,他也順勢壓下,一手箍住她的纖腰,另隻手扯開她的浴袍,低頭啃咬浴袍下光潔的肩頭。

滾燙的呼吸隨之噴灑過來,空氣瞬間變得曖昧炙熱。

無法抗拒的她,隻能任憑雙腿被他緊緊的壓製住,整個身子都是無助無力的。

“江漠遠,你這個小人,你出爾反爾!”她憤怒大喝,身子卻在這種時刻對男人滾燙的氣息碰觸有了顫栗的熱感,該死。

“是你說的想要,我是你老公,怎麽舍得看你憋得難受,嗯?”江漠遠像是在故意懲罰她的不乖一般,有點發狠地在她泄露的大片肌膚上啃吻。

“是你說的女人在**都是口是心非!”她隻覺得皮膚生疼,可在這種曖昧與強迫的雙重刺激下,這種疼痛瞬間就轉化成一種說不出的奇異癢麻,反複在她的四肢百骸遊走,意識仿佛被一種禁忌即將所吞噬。

江漠遠眼底的笑化作邪魅淩亂,“我怎麽會知道你是不是在口是心非呢?你說什麽我就照做好了。”

“你——”莊暖晨使勁掙脫,偏頭怒瞪著他,“你卑鄙可恥!你剛剛答應放過我了!”

“哦,還有句話我忘了教你。”江漠遠壓低英俊的臉,在她耳畔輕輕廝磨,“男人在**說的話比女人在**的口是心非更不靠譜。”

“你混蛋!”莊暖晨怒火中燒,趁著他鬆手的空擋猛地抓過枕頭,衝著他狠狠砸過去。

枕頭能有多重呢?

事實上砸了個羽毛滿天飛!ujlt。

但還是起了點效果,江漠遠一閃身,她像是一尾美人魚似的趁機鑽到了床邊,手裏的枕頭拚命扔向他。

潔白的羽毛,飛了漫天。

她一身淩亂地站在一邊,如海藻般的長發披散在純白色浴袍上,緊緊裹住了身上的浴袍,眼神憤恨地盯著不遠處的江漠遠。

散落的羽毛很輕,空氣中又浮動著溫暖的氣流,一時間竟在四周輕舞煞是好看。

她置身其中,有幾片羽毛擦著她的發絲輕飄落地。

這番美景很迷人。

她就像是個無意落到地獄的天使,在與撒旦對峙間被他這個魔鬼卸去了翅膀,再也飛不上天空,而這些漫天的羽毛則是她翅膀上的犧牲品。

江漠遠走上前想要抓她。

這次她學得精明,一溜煙兒抓起被子衝著他扔出去,然後又是另一個枕頭、床頭上的擺件……

江漠遠利落偏身躲閃。

莊暖晨幹脆拿起放在床邊上的幾本書,一本一本地朝他砸過去。

江漠遠躲得倒也快速。

最後一本被他躲過砸到牆上的時候,莊暖晨已經退到了房門口,見手上再也沒東西了趕忙開門竄了出去。

口笑得說。江漠遠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身影後忍不住哈哈大笑,但很快也大踏步追了出去,她忘了,男人都是狩獵動物,天生就對征服感興趣,對於他來講,越是逃竄的小東西他就越感興趣,這樣征服起來才更有成就感。

莊暖晨赤著腳跑出來,一回頭卻見他也已經跟了出來,嚇得瞪大雙眼,然後慌不擇路地推門進了個房間,進來一看傻眼了,是他常用的健身房。

腳跟一旋剛要伸手開門,門,卻被男人無聲無息推開了……

“啊……”她下意識低叫一聲,連連後退兩步。

目光快速地環顧四周,看看能有什麽來做防身工具的,隻可惜周圍全都是大型健身器材,她總不能像個超人似的舉起一個跑步機來砸他吧?

江漠遠半依靠在門框,兩手閑適的交疊環抱於胸口,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並不急著上前,反而像是逗獵物的黑豹似的欣賞著她的慌亂。

“暖暖,咱倆的新婚之夜有必要弄得跟個小型犯罪現場似的嗎?”他忍不住低笑。

莊暖晨見他擋著門口,出去肯定不可能了,目光觸及到一邊的杠鈴架的時候驀地驚喜,趕忙跑了過去。

江漠遠看出她的目的,無奈地搖頭輕笑。

最上層的便是重量最輕的,她伸手便去拿,誰知——

一隻手拿不起來。

於是,兩隻手……

一個江漠遠平時用的最輕的杠鈴被她兩隻手拿著都十分費勁,更別提要來當做防身武器了。

“放下吧,這裏所有的健身器材拿出任何一件都比你沉,你輕得像隻兔子。”江漠遠說著便朝她走了過來。

“你別過來!”莊暖晨吃力地拿著杠鈴,緊緊攥在胸前。

江漠遠見狀後故作語重心長,“告訴你多少次了,平時多鍛煉嘛,不過,現在也不遲,寶貝兒,我來教你。”

“你、你要幹什麽?”莊暖晨見他不知從哪拿出來一條鬆緊繃帶,心中警鍾大作,全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從哪件健身器材教你呢?”江漠遠故作思考,唇邊的笑容顯得更邪肆不堪,話說的同時卻快速竄前一把鉗住她。

她馬上想要攻擊。

他卻一手壓住她雙手間的杠鈴,輕易奪了過來,就那麽很隨意地一扔,杠鈴滾到了牆角。

“小東西,不能再這麽縱容你淘氣了,要不多浪費良辰美景。”他壓低了嗓音在她耳畔輕嗬,跟著大手一用力箍住她的兩隻手腕,連拉帶扯將她推到了大型的跑步機前。

“這個怎麽樣?喜歡嗎?”

莊暖晨不知道他要幹什麽,死命掙紮,甚至張口狠狠咬住了男人粗壯的手臂。

奈何,男人似乎沒有鬆手的跡象。

她抬眼看著他,見他微蹙著眉頭盯著自己,眼神裏翻滾著不知名的黑暗,心頭也駭了一下,緊跟著她的身體便被男人直接推上了跑步帶上。

“不——”

男人的大手十分用力將她整個人貼緊了跑步機操作盤前的屏幕上,她不得不稍稍彎下身,身後江漠遠的笑容更炙,拿過繃帶將她兩隻手腕直接綁了起來,又順著操作盤的弧度穿過來繞了幾圈,就這樣,她被他嚴嚴實實地綁在了跑步機前,跟上邊的屏幕固定在一起,想掙脫的可能性為零,除非將整個操作盤和屏幕全都毀了。

“江漠遠,你個變態!”她怒罵,上半身不得不緊貼著操作盤,背對著他,與地麵幾乎形成了一百二十度的斜角,她的後背、她的臀部就那麽老老實實地被他納入眼底。

“放心,跑步機是斷著電的,我不會讓你來個馬拉鬆似的**,我哪裏舍得啊。”江漠遠站在她身後,一隻胳膊擎在操作盤上,一手落在她的腰肢上緩緩來到她的小腹位置,手指一拉,她身上的浴袍便散開了……

“放開我!”莊暖晨無力地說了句,眼裏的不悅和憤怒卻絲毫不見減少。

江漠遠抬手,將浴袍掀開,粗糲的手指隨意在她後背的肌膚上遊走,緩緩向下勾勒著她**的曲線,如同在輕撫一件瓷白的名器。

“我才發現,這個角度剛剛好。”他說著整個人覆上來,壓低臉頰在她耳畔低笑,“不妨試試看,我想這樣你會更深刻地感受我。”

莊暖晨**在空氣中的雙腿都在輕輕打顫,拚命搖頭,“你不能這麽對我,不能……”

“傻丫頭,我是在疼你。”江漠遠低頭,薄唇落在她的頸部,低柔的輕喃猶若萬般憐愛,“新婚之夜,作為丈夫的我當然要給你最極度的**,這樣才叫過得有意義不是嗎?”說完,他笑得更輕柔,大手卻毫不憐惜直接撕開她身上原本就輕薄的浴袍,女人茭白的身軀就那麽不著片縷地暴露在他麵前。

“江漠遠,你強迫來的有什麽意思?”這樣的姿勢令她又氣又羞,如果可能的話她真的很想轉身狠狠扇他一個耳光。

“那隻能試試看了,親愛的,你看你自己多**。”如情人間的細語呢喃,醇厚魅惑。他修長的手指捏緊她尖削的下巴,如君王俯視那張魅惑人心的小臉。

莊暖晨從旁的落地鏡中看到自己不堪的樣子,臉更是發燙發紅。

鏡中,女人的瑩白配合著男人性感的深麥色,男人用偉岸和結實的身形來描繪著女人柔軟無力的嬌軀輪廓。

滿意的看到她眼中的嬌羞,他笑得異常燦爛,因為嬌羞而垂下的美眸散發出驚人的媚態,氤氳著水霧的眸子裏滿是委屈,精致玲瓏的下巴被他的手指捏得泛紅。

澎湃的情火猛烈交織,令江漠遠愈發的難以自持,攫住她的小腦袋,頭俯下去,吻住了她。

她閉上眼。

他卻笑得更歡了,薄唇邪肆的勾著,大掌改而圈住如柳枝細柔的腰肢,另一掌緩緩滑下。

眸子閃過狂熱的癡迷,為那軟滑的絕佳觸感,滑過平坦潔白的小腹。

她驀地睜眼,求饒似的看著他拚命搖頭。

奈何,男人已經決定開始大快朵頤,低頭,熾烈的吻開始綿纏她的每寸肌膚。

莊暖晨抖顫得更厲害,因為身軀被彎成的姿勢,也因為男人的氣息越來越滾燙。可漸漸地,她的意識有些脫離自己的控製,似乎身體裏被一個藏匿已久的另一個思想控製著,而那些被她深埋在黑暗處的念頭也即將逃脫束縛,仿佛隻要再過一秒另外的一個靈魂就會將她取而代之。

恍惚和飄渺的包圍中,她似乎已經進入到一個虛幻的世界,然而,等待著她的卻是一個回不了頭的絕境,四周都是炙熱的烈焰,身後沒有退路。

江漠遠看著自己身下的人兒,雙眼微眯,濃密的睫毛將她的黑瞳半遮半掩,臉色緋紅,像是味美多汁的蜜桃一樣等待著他咬上一口,他甚至能想象著咬過之後,那甜蜜多汁的口感。

光憑想象那種美好的感覺就可以讓他的怒氣有所消解。本來打算懲罰她的男人,還是忍不住心憐她,打算等待她的適應,盡量不讓她受傷。

可是,眼前女人無助的模樣又是那麽令他瘋狂。

欲望早就開始分崩離析,他壓身,扳過她的小臉,一開口竟然是粗噶喑啞的喘息聲,藏在溫柔背後的情欲讓他快燒紅了雙眼。“小妖精,一會兒非讓你求饒不可!”

莊暖晨近乎泣噎著,搖頭,鋪散了一頭柔順烏黑的秀發,她的無助和迷惘反而成了最好的催情劑,江漠遠俯低頭攫住了她的紅唇,大掌急切的摩挲。

女人嬌小的身子完全納入男人寬闊熾熱的懷抱。

江漠遠情不能自控地起身,一手把控在跑步機的扶手上,一手托高她的身體。

莊暖晨驀地瞪大雙眼驚叫!

她隻覺得自己的身體緩緩下滑……

而後,一股異常強大而又熟悉的力量在她下滑的過程中慢慢推進,而她的身子早就沒了阻力,慢慢地吞沒著身後這道勁力。

力量近乎將她整個人撐開。

她聽到,身後的男人發出滿足舒服的低歎聲。

而她,尖叫不斷,連指尖和腳尖都下意識繃直了!

正如江漠遠剛剛說的,這個姿態帶給她更難以承受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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