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內森-德爾斐趕上二樓時,樓燁的手已緩緩鬆開,伯爵夫人的身體已經當內森-德爾斐趕上二樓時,樓燁的手已緩緩鬆開,伯爵夫人的身體已經滑到了地麵。

“孩子,你有什麽可以告訴我,讓我來處理,何必這樣自毀前程。”

德爾斐伯爵痛心疾首的看著樓燁。

“你處理?你若處理了,等你處理的時候,所有與我有關的人,包括我都死在她手上了?”

樓燁直視內森-德爾斐,冷冷道。

“她……又動手了?”

內森-德爾斐被兒子看得幾欲窒息。

“真是笑話,她又動手了嗎?聖誕我回中國,路邊一個無辜的乞丐死在她雇的殺手上,還有兩個未成年的孩子,我回到倫敦,就在今天中午,我的希爾……”

樓燁心痛欲裂,他不知道希爾現在怎麽樣了,他不敢去知道答案,他寧願記著希爾還好好的活著。

“不會的,媽咪不會的,二哥,你騙人,不會的……”

一直癱軟在地的信雅西卻哭叫著道。

“你可以報警將我抓起來,我有心裏準備了。”

樓燁看了一眼信雅西,他明白她的感受,所以即使被抓起來,他也沒有任何怨言。

“在十七年前我們便分居了,如果不是她當時懷了信雅西,她早就搬走了。”

德爾斐伯爵站起身,瞬間像是蒼老了十幾歲。

他打開主臥室的門,在主臥室後有個側門,為了不讓孩子們有想法,他每天從這裏進去,再到隔壁的書房休息,十幾年了,他忍了她十幾年。

“那是你的事,當初你根本就不應該招惹我母親,是你種下的孽,內森-德爾斐,所有的一切悲劇都是你造成的。”

樓燁冷冷道,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就是內森-德爾斐的憐憫才會妄送無辜的性命。

“你走吧,離開倫敦,這裏的事,我來處理。”

內森-德爾斐在樓燁走到大廳的時候才沉重道。

樓燁沒有說話,如今什麽對他來說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