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齊明心,是誰?

此刻,他褪掉了外套,獨自立在酒店套房的陽台上,看著剛剛掛斷的電話,目光遠眺之餘長長的歎了口氣。

是的,結束了和弦歌的電話,他的心情反而比剛剛更加的沉重,有些話他是想提醒弦歌的,可到了關鍵時候他卻出不了口。

剛剛得到消息,白氏建築出的那件事情,他本來是持任之的態度,可沒想到今天事情發生了變化,本該由媒體大肆報道的局麵並沒有產生,反而被人刻意壓了下去。

原本他以為是昨天找他的那個女人景連翹所為,可結果卻不是

容洲聽手下的人報告說是看到盛天的秦特助在和媒體方麵接觸,但是具體是不是跟盛天有關係,現在還沒有確切結果,可一切證據表明這件事情楚南淵已經脫不了關係。

之前,他命人調查過白家的女兒白悅苼,查到她和楚南淵以前曾是情侶關係,不過這個女人已經結婚了。

如果楚南淵真的插手,他的定位又是什麽?兩個人還藕斷絲連或者是朋友身份,如果是前者謝逸歌知道自己絕對不想看到

這樣一來,他們弦歌肯定會受到傷害?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

可剛才聽到弦歌說楚南淵就在旁邊,而她又是那般的愉悅,他就開不了口

他點燃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兩口後,就沒有吸下去,而是看著煙絲燃燒最後成了煙灰,眉心處卻是皺的緊緊的。

正想著,容洲敲門進來,手裏拿著剛剛得到的資料,神色嚴肅,看到謝逸歌立在陽台上略顯蕭瑟的背影,皺了下眉頭,叫了一句,“逸少……”

謝逸歌這才轉過身,扔掉了快要燃盡的煙頭,目光一凜,問了一句,“事情調查清楚了?”

容洲猶豫了一秒,但是很快還是點了點頭,道:“如你所料,跟盛天的那位脫不了關係”

消息得到證實,謝逸歌沒有立刻說話,清幽的眸光卻是逐漸變得深沉,隔了一會兒,才道:“交代一下,這段時間,注意楚南淵和白悅苼的行蹤。”

“還有,我想見見白東峰……”謝逸歌提到白東峰的時候,俊臉說不出的沉,但是沒有持續太久,“有些事情該向他了解一下”

“我明白你的意思。”容洲應了聲兒,把手裏相關資料放到謝逸歌手中。

謝逸歌隨即吩咐了一句,“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逸少,你也早點休息。”容洲也說了一句,轉過身,就離開了這裏。

屋內恢複安靜,謝逸歌掃了一眼手裏的資料,“啪”的一下,手掌拍到附近的門框上,重重的。

三年前,謝家破產不是經營出現不當,父親臨死之前才告訴他有人想搞垮謝氏,可就連父親都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在監獄的時候,謝逸歌沒有掉以輕心,很快就展開了調查,包括對東城市和謝家有競爭關係的幾個珠寶家族,可最後結果卻令他驚詫,反倒查到了可能和以建築起家的白東峰有關。

可事實上,謝逸歌沒有找到什麽證據,所以他才想了一個計策,本來一切都在他的計劃內,沒想到楚南淵突然插了進來。

不過,他倒是要看看楚南淵想做什麽?

……

弦歌上樓,在對麵顧棉的門口立了一會兒,本來準備敲門看看,但是猶豫了下就沒有動,就回了她和楚南淵的公寓。

剛換好拖鞋,她一看客廳燈開著,笑歌和色色不似乎已經各自休息,就回到臥室,這個時候楚南淵剛剛講完一個電話,最後好像提到了洛妍兒。

弦歌想起剛才在樓下接到謝逸歌電話的事情,見楚南淵收起了電話,就隨口問,“洛妍兒,現在情況如何?”

楚南淵解開襯衣上麵的扣子,回了一句,“小姑說讓她去散心了……”

“現在出去合適嗎?”弦歌出於關心問了一句。

楚南淵歎了口氣,開始動手換衣服,“隻要她能想通,什麽都好說。”他的動作很麻利,話落的同時,衣服已經沒剩一兩件,看著還在想事情的弦歌,腳步不知道什麽時候移動到她麵前,修長的手指挑起弦歌的下巴,“一起?”

弦歌的確在想洛妍兒出門的事情,不知道為何心裏總有些說不清的感受,完全沒有注意到某個男人已經來到她麵前,還在對她大放電眼,她微微倒吸了一口涼氣,心口卻跳得異常的快,沒好氣瞪了他一眼,並推了一把,“不要”

說完,她轉過身,準備收拾一下明天要用的上庭資料,可誰知道還沒走兩步,她整個人就被楚公子攔腰從後麵抱了起來,他的唇低低的落在她的唇旁,“這可由不得你”

“楚南淵,你是不是得了霸道病?”弦歌氣得不輕,手指用力戳了戳他的胸口,“放我下來”

楚南淵的唇角勾了勾,牽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一腳踹開浴室的門,抱著弦歌進去後,用腳一勾,合住門,戲虐開口,“錯了,這是相親相愛病”

……

第二天,弦歌吃過早飯,收拾一通後,又和笑歌聊了幾句,還是讓楚南淵先走,她則是去敲了顧棉的房門。

沒有等多久,顧棉打開了門,弦歌一看她身上也收拾妥當,看著和以往一樣的幹淨利落,麵色也未變,清清冷冷,似乎早預料到是弦歌,唇角還牽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上班嗎?一起?”弦歌看到這樣的沒有變化的顧棉,反而心裏有些擔憂,可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說什麽,就簡單的說了一句。

顧棉沒有說話,點頭,直到兩個人上了車子,弦歌開車,顧棉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顧棉才開口說了一句,“弦歌,昨天讓你們操心了,我沒事兒,真的”

弦歌將車子使出了小區範圍,歎了口氣後,直接開口,“你打算怎麽做?”她和顧棉都已經是成人,她之所以這麽直接就是心裏清楚顧棉在心裏一定有自己的打算。

顧棉看了她一眼,知道弦歌其實是最了解自己的人,就緩緩道:“三年前,我和池煜的事情就已經過去了。”

這句話很簡單卻被她說的很堅定,但是也足以說明了顧棉的態度。

弦歌專心開車,卻也淡淡的笑了笑,“不管你做什麽決定,我都支持你,如果有需要,我會幫你打官司”

顧棉聽到她的話,沒有說話,隻側頭看著她堅定的笑了笑。

有的時候就是這樣,朋友之間不需要過多的言語,隻需要一個笑容,一個支持,就足夠

弦歌也沒有提顧子韶的事情,她覺得現在不是時候,如果說了也是增添顧棉的心裏負擔,畢竟先處理好池煜的事情才是當務之急

上午快十一點半,弦歌結束了一個案子的辯護,當事人對結果非常滿意,也是唐梨落的一個朋友,也算有點兒交情,結束後弦歌在門口和唐梨落碰麵,唐梨落就提議兩個人一起午餐,順道聊聊,弦歌覺得不錯,兩個女人就一起到了東城市中心一間比較有名的意大利餐廳。

和上次楚南淵帶著她去的那家不太相同,意大利麵很有名,可這裏的包間設計有些缺陷,隔著薄薄的一道牆壁,附近的聲音都能聽到。

弦歌剛剛點好餐,和唐梨落聊了幾句後,無意中聽到隔壁的聲音,剛喝下去的一口茶,差點兒就噴出來。

弦歌不知道自己是運氣好還是別的,就隨意的吃頓飯還能碰到女人勾搭自家楚公子的事情?

唐梨落也聽到了一些,輕輕咳了下,低聲兒問,“齊明心,是誰?”

弦歌把食指放在唇瓣上,輕輕“噓”了下,示意唐梨落先不要開口,唐梨落明白過來她的意思,點了點頭,而後兩個女人移動了腳步,問侍應生,找到兩個包間互通的暗孔,頓時裏麵的情況就一清二楚了。

齊明心中午找了個工作上的借口把楚南淵約出來,先是象征性的說了一些齊氏和盛天的合作項目,而後提到昨天被抓進去的齊明輝,她婉轉的向楚南淵表達了自己的意思,希望當時在場的文燁可以幫齊明輝作證,證明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藏毒品。

楚南淵一直沒開口,倒是一直慢悠悠的品著紅酒,臉上的神情也沒有變化。

“南淵,念在咱倆同學一場的份上,能讓你的助理幫幫明輝嗎?”見楚南淵自始至終都沒有表態,齊明心微微有些著急,模樣也是楚楚可憐

“還有,曾經,我也被你利用過,對不對?”齊明心補充。

楚南淵終於開口,說出的話卻是一針見血,“你的意思是讓文燁做假證?”

齊明心不說話,就代表默認,濃纖合度的嬌軀顫個不停,沒有為她減分反而增添了動人的姿態。

再看她身上穿的衣服,明明現在就是數九寒冬的季節,褪掉大衣她裏麵就是一件薄薄的性感的黑色leisi裙,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還有胸前的大溝,恰到好處的營造了一種綺麗的景色。

“你覺得她會做什麽?”唐梨落覺得這女人sao的快出汁兒了,好笑的問了一句。

寶貝們,多多冒泡泡啊,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