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 有了 6000多

弦歌氣得不輕,冷哼了聲兒,“楚南淵,你是來找茬的嗎?”

“錯,我是來作陪的!”他加重聲音,好像在諷刺她昨天晚上的電話,唇角還掛著笑,一副特別欠揍的模樣。⊙四⊙五⊙中⊙文

弦歌再次無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後,想了想還是決定收拾東西下班,要不然這樣她哪能工作成?其實她早就完成了,不過是想把某個臭男人趕走而已,哪裏知道他一點兒都不著道兒,簡直是無恥陰險到了極點!

她歎了口氣,指揮某人,“讓開,我要收拾東西。”

“這才乖!”楚南淵看她不再較勁兒,心中一動,頭微彎,薄唇準確找到她的唇瓣所在,本來是打算親一記,可一碰到就像是著了魔,他克製不住,糾纏了大概有好幾分鍾的時間才放開她。

弦歌心不甘情不願的,可還是漸漸沉迷其中,還是那句話,他一溫柔她就沒轍,尤其是一個脾氣極壞的男人,溫柔起來會要人命!

大概幾分鍾後,弦歌收拾好了文件和明天上庭要用的,裝到資料箱中,拉著,和楚南淵一起出了辦公室。

兩個人乘坐電梯的時候剛好碰到了蘇可下班,蘇可知道楚南淵,可她不敢看,總覺得身邊立著一塊兒冰山,一點兒都不友好,就對弦歌打了個招呼,“謝律師,你真幸福!”

“謝謝。”弦歌對她笑了笑,看蘇可有些拘束,她看了一眼身邊的楚南淵,頓時舉動楚公子冷肅起來的模樣好像可以嚇哭小孩兒。

很快,電梯門開,蘇可先出去,弦歌兩個人走在後麵,楚南淵掃了一眼蘇可的背影,冷哼了哼,“這就是那個嘲笑你的新人律師?看著也不怎麽樣?膽小沒腦?”

弦歌扯了扯他的袖子,並示意他小聲兒點兒,她倒是沒想到楚南淵還記得在裕華門口蘇可挖苦自己的那件事情?

“那是因為你的表情太嚴肅!”弦歌提醒了某男人一句,暗示的意思就是他把人嚇成那樣?

“不!恰恰相反,我覺得她對著你心虛?”楚南淵反駁,挑了挑眉,“表明心裏有鬼。”

弦歌頓住腳步,看了他一眼,卻沒有說話,她知道楚南淵在某種程度上說對了,蘇可對她和別人是不同的,以前她沒有在意,自從上次顧棉提醒過她以後,她就瞧出來了,可卻猜不透為什麽?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走吧。”楚南淵沒給她細想的機會,牽著她的手就向門口走去,一路上了他的跑車。

弦歌也沒有再多想,她知道事情總會有弄清楚的一天,蘇可不靠近她,她自然不會去揭發她什麽?可反之就亦然。

倒是有一段日子沒有看到顧子韶,弦歌就隨口問了一句,“子韶呢?最近怎麽不見他?”

楚南淵淡淡的說了一句,“被派到國外鍛煉去了。”

聽他這麽說,弦歌就沒有再問,而這個時候他的跑車快速駛離了這裏,行駛到大路上。

夜晚早已悄悄降臨,天空上明月和星星齊現,今晚的夜空絢爛迷人。

事隔n多天後,楚南淵如願以償的品嚐了一頓大餐。

此刻,兩個人溫-存之後,弦歌正支著身體研究突然發現的某男人胳膊上剛留下的很新鮮的疤痕,“楚南淵,這是怎麽弄的?”她甚至懷疑他和人打架?

楚南淵一早就想到她肯定會問,就自然的答了一句,“擦傷,不礙事兒。”當然,他不會說自己差點兒和子彈親密接觸。

弦歌的眉心緊緊蹙著,仿佛擰成了繩,且嚴肅的又重複問了一遍,“我的意思是怎麽弄的?”

“有人搬東西蹭了一下。”楚南淵解釋的完美無缺。

“你怎麽不告訴我?”弦歌心裏有些氣惱,美目夾著火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怎麽?是在愧疚?”楚南淵的手臂撐著她的胳膊,往自己的身上貼了下,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笑得特別aimei,“寶貝,你有一萬種方法心疼,包括欲-仙欲-死?”

“楚南淵,你……”弦歌瞬間紅了臉,小拳頭砸在他胸口位置,頭都沒有辦法抬起來。

可正是這樣的姿態最令人心動,楚南淵的大掌緊貼她的脊背,猛地靠向自己,而他的唇毫不客氣的攫住她的櫻唇,輾轉反側,怎麽都要-不夠!

弦歌在他的強攻下,根本就沒有思考的能力,任由他予取予求,實在沒有精-力應付了,她就軟軟的求他放過她,可她哪裏知道她的姿態越軟,就越激發男人的征服-欲,他的動作就更加的凶-猛。

以至於到後來,她是在暈厥中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為何,她總覺得今晚這男人太過用力,好像要證明什麽似的?又好像怕失去什麽,就是不肯對她放手?當然這一切都是弦歌若有似無的感覺?

……

第二天,周三就到了,白悅苼的案子如期開庭。

不過,這場庭審打得比較艱難,甚至一波三折,林家在a市有頭有臉,顧及著麵子這次不僅申請不公開審理,反而請了一個律師團來與弦歌抗衡。

這也就是庭審難度所在,律師團的實力不俗,弦歌一人對抗六個人,一開始一直處於下風。

而且對方可能也知道她們這邊兒握有家暴的證據,偏偏就從財產入手,林明浩態度突然轉變願意和白悅苼離婚,但是不給她一分財產。

當然,如果是這樣,白悅苼肯定是不同意,她要得到自己的那一份,並且要家暴的精神損失費,這個數目並非小數。

中間休息了一會兒後,下半場庭審,弦歌一早了解過庭審的法-官是女性,就從家暴這個切入點開始逐步論證,而且她也早一步知道林明浩這裏並未得到有關對白悅苼不利的任何證據,以致最終得到了勝利,若不然和一開始一樣,律師團會以這點兒打迷霧戰,那麽就會拖長時間?

這也是他們的策略之一,弦歌不清楚他們這麽做的真正目的,可卻提早知道他們手中的證據,所以才能速戰速決!

最終,白悅苼分得林明浩一半財產,並判決離婚。

庭審結束後,白悅苼微微鬆了一口氣,而後就對弦歌說了一句,“謝律師,謝謝你,我終於解脫了,也終於可以追求自己想要的。”說完,她就離開了這裏,姿態傲然。

弦歌沒說話,因為她心口突然一跳,不曉得哪裏感覺不對?總覺得白悅苼這句“終於可以追求自己想要的?”是暗含著什麽?

“弦歌姐……”小夏的叫聲兒,把弦歌從深思中叫出來,小夏指了指桌上的資料,問,“這些都帶回去嗎?”

“嗯,都是需要保存好的。”弦歌輕輕的應了一聲兒。

小夏動作很麻利,兩個人一起收拾東西,出法庭,剛出法庭門口就和林明浩一行人碰到。

弦歌不打算打招呼,可偏偏林明浩直接擋住弦歌和小夏的去路,眼睛死死的瞪著弦歌,劈頭就說,“聽聞謝弦歌律師在東城赫赫有名,而且還樂於幫助弱勢群體,怎麽會幫這樣一個女人?”

“林先生,私下我不會和當事人談論這些,請你尊重法庭宣判的結果!”弦歌公式化的開口,說著她就要提步離開,可林明浩還是不讓路。

“林先生,你這是想做什麽?”弦歌保持臉上的公式化微笑,她不懼這個男人,隻是不知道他要做什麽?

林明浩沒開口,小夏氣衝衝說了一句,“林先生,我警告你,這裏是法院,你這麽做是違法的!”

林明浩冷冷的一笑,這才開口,“我就問謝律師一句,你確定你幫過的人都是好人嗎?”

弦歌看著他認真的開口,“不,我不敢確定,但是有一點兒我肯定,你在你們這段婚姻中是過錯方!所以受到懲罰是必然的!”

“好厲害的一張嘴!”林明浩嗤笑了下,“我期待著你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話說完,林明浩一行人離開這裏。

弦歌立在原地,目光微沉,一言不發,她在思索,可小夏還以為她聽了林明浩的話不高興,就勸了一句,“弦歌姐,這就是失敗者的姿態,不用理會他,就是個神經病!”

弦歌沒有回應,唇角微微揚了一下,決定不管了,事情已經結束了,還能如何?

也許一段婚姻的成敗事關各個方麵,在白悅苼和林明浩這裏,白悅苼也許也有不少的錯,可林明浩動手打人,這一點兒弦歌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忍受的,不止這樣,任何一個動手打女人的男人都不該被縱容!

她經曆過太多的別人的悲歡離合,總覺得這樣的男人是下下下品!

但是,這次,弦歌忽略了一件事情,這世間的事情總是錯綜複雜,如迷霧一般令人難以看透,而普普通通的一個人也是很難看透的!

這個時候,熟悉的聲音響起,止住了弦歌的腳步,“弦歌,剛開完庭嗎?”

慕千城的高大身影漸漸靠近,笑容柔和,目光遮擋在鏡片兒後麵看得有些不太清楚。

“慕師兄。”弦歌微笑打了招呼,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自打慕千城回到東城後,他們見麵的幾率逐步增加。

但是,隨即她又一想,慕千城也是法律界的人,而且決定回來發展,東城就這麽大,想碰麵其實挺簡單的。

“剛才發生什麽了?那個當事人為難你嗎?”慕千城看到一些情景,關心的問了一句。

弦歌不想讓他擔心,笑了笑,“沒關係,我可以應付。”

慕千城揚了揚唇角,笑容看不出他真正的意思,卻說了一句,“弦歌,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強?”

弦歌看似沒心沒肺開玩笑的說了一句,“對啊,我大學時期就勵誌做個女強人!”

“你這樣的想法,楚先生也是這樣讚同嗎?”慕千城突然開口問。

見弦歌怔住,他解釋了一句,“我的意思是楚先生養活你綽綽有餘,怎麽舍得你出來工作?”

弦歌眨著眼睛反駁了一句,“慕師兄,你這個論點我絕對不同意,女人可以自立自強,怎麽要靠男人養活了?”

慕千城想到了弦歌的答案,直接結束了話題,“好了,關於這個問題我不跟你討論!”

“那是你說不過我!”弦歌看了他一眼,得意的一笑。

就在這個時候,眼尖兒的小夏看到法院大廳門口立著一道修長的身影,低聲兒提醒了弦歌一句,“弦歌姐,楚總來了?”

弦歌順著小夏的視線看過去,可不,楚南淵的身影兒剛到門口,看到他們這邊兒的情形就走了過來。

“慕先生,楚總……”兩個男人對上,破天荒楚南淵頭一次開口先打了個招呼。

弦歌心裏微微有些詫異,想到前幾天的事情,楚南淵還傲嬌的不行,連提慕千城都不行,現在還能主動打招呼?

不過,弦歌沒有多想,很快將注意力轉移到兩個人身上,心裏微微有些忐忑,相對於弦歌,小夏比較有精神,站在角落偷偷欣賞兩大美男,外加中間的弦歌,莫名的她覺得這是一個大大的三角?

為此她心裏還小小的糾結了一番,弦歌到底跟誰比較相配?

弦歌卻沒有小夏這麽輕鬆,她直擔心楚南淵的暴烈脾氣爆發出來,可事實上,她的擔憂是多餘的。

兩個男人相互寒暄了幾句,禮貌而客氣,並沒有想象中的硝煙,尤其是楚公子一改往日的醋桶形象,帶著一種公式化的大氣。

而慕千城一直都是那種溫文的形象,所以也看不出什麽。

直到弦歌和楚南淵先走一步,出了法院大廳的門,慕千城的神情才微微的變了變,隻是不太明顯。

出門後,也差不多快到中午,弦歌把車鑰匙給小夏,讓她帶著資料先回去,而後就上了楚南淵的車。

“楚南淵,你是來問我庭審結果的?”係上安全帶,弦歌莫名開了個玩笑。

可話一出口,她有些後悔,她幹嘛沒事兒幹提這個呢?

不過,楚南淵的表情卻有些令人捉摸不透,過了一會兒,他說,“結果我早知道了。”

“我楚南淵的女人什麽時候敗過?”這句話算是恭維,弦歌聽著還挺高興的,可心裏對他岔開話題有些不滿!

剛才一刹那他那看不透的表情到底幾個意思?

“慕千城,打算回東城了嗎?”隔了一會兒,楚南淵岔開了話題,突然問了一句,而後幽幽的補充了一句,“最近,你見他的頻率還挺高?”

果不其然,楚公子麵上冠冕堂皇,心裏還是介意的,尤其是對慕千城?弦歌想到這裏玩心大起,就在楚南淵啟動車子,行駛到大馬路上時說了一句,“楚南淵,你在吃醋嗎?”

“你要是大大方方承認自己吃醋,我答應你一件事情?”

就在這時,弦歌沒得到他的回應,耳旁飛過車子停住的聲音,她側頭正要看怎麽回事兒?還以為發生不好事情?

結果,她一側頭,唇瓣就被人用力的堵住,某男人的手也順勢伸了過來,扣住她的腦袋,不客氣的加深了這個吻。

不知道過去幾分鍾,當他終於放開她時,她已經呼吸不了了,隻能用拳頭憤憤的砸在他的胸口位置。

而某個男人笑意濃濃且帶著aimei,“我還是覺得凡事都親力親為比較好!”

弦歌:“……”

……

白悅苼的案子結束,這一周,弦歌心裏就記掛著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楚雲澤說過的楚南淵的生日。

弦歌在忙碌之餘,正琢磨著送他什麽禮物的時候,事情就發生了轉機?

周四晚上,弦歌因為工作和謝逸歌碰到,就跟著他回去吃晚飯,結果在飯桌上,她剛吃了一口平日比較喜歡的水煮魚,還沒有咽下去,整個人就不對了,立刻幹嘔了起來,止都止不住的幹嘔。

所有人都看著她,目光中都透著濃烈的關懷,但是還是有過經驗的方若寧先反應過來,驚喜道:“弦歌,你不會是懷孕了吧?”

弦歌有些懵,這才想起自己的小日子好像拖後了好幾天,而且也沒有來的跡象?

“你這孩子,大事兒上一點兒都不糊塗,就是在生活方麵總是一塌糊塗的,怎麽自己都沒有感覺嗎?”方若寧皺眉,略帶責備的說了一句,“明天先不要工作,去醫院看看去?”

弦歌不好意思的笑了下,而後點了點頭,笑歌這個丫頭也不管是真是假的,就拍手歡呼了起來,“太好了,我可以當小姨了?”

一桌子人都被她逗笑,就連謝逸歌也寬慰的笑了起來,感覺如果是真的,還挺好的,雖然她從來沒想過孩子的事情?

“姐姐,快給姐夫掛個電話?”笑歌快速提議了一句,但是弦歌不這麽想,她搖了搖頭,“明天確定再說。”

其實,她心裏真正想的是,楚南淵該過生日了,如果是真的,這個當做生日禮物也不錯!

所以,晚上回去,看到楚南淵,弦歌也沒有告訴他這件事情。

第二天,一早,弦歌沒讓楚南淵送她,直接開車去了醫院,結果一檢查還真被方若寧說準了,的確是懷孕了,不過時間還不長,也就一個月左右。

這一刻,弦歌說不清心裏什麽感覺,就好像心尖兒某個位置被一隻小手輕輕的抓了一下,動作輕微,卻把她的心給提了起來?

是那種和某樣東西連成一體的感覺,突然間就有了那種感動!

寶寶?她的肚子裏現在孕育著她和楚南淵的寶寶?喜悅不自覺的就侵入她的心間兒,整個人都變得快不像自己了?

可,這種喜悅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弦歌和醫生交談完,剛走出醫院,上了自己的車,準備離開時,顧棉的電話打了過來。

“弦歌,你現在在哪裏?”顧棉的聲音聽著清冷之餘多了幾分嚴肅,頓了下,她直接道:“這件事情我必須告訴你,白悅苼有問題!”

“她有別的男人,雖然我沒有拍到那個男人的正臉,但是這件事情應該是真的!”顧棉認真的補充了一句。

白悅苼的案子已經過去,但是如果不是要緊的事兒,顧棉不會這麽說,弦歌冷靜了片刻道:“我立刻回裕華。”就斷了電話。

弦歌把車開出醫院,腦中毫無防備想起庭審結束時林明浩的話,她突然間懷疑自己也許隻看到了白悅苼不太真實的一麵。

半個小時後,弦歌到了裕華,出了電梯,就聽小夏說,“弦歌姐,白小姐過來找你?”

弦歌一聽,頓了下,沒想到白悅苼的動作這麽快?她漂亮的眉心輕輕的蹙了一下,神情略顯嚴肅,問了一句,“顧棉回來沒有?”

小夏快速搖了搖頭,“還沒有,不過應該快了。”

弦歌眨了下眼睛,把隨身帶著的公事包交給小夏後,就提步去了會客室。

“謝律師,這個女人是你的人吧?”弦歌剛進去,白悅苼就口氣不善的把一張顧棉的照片扔到麵前的桌子上,開門見山。

“案子已經結束了,她這麽做是不是多此一舉,或者我可以想這是謝律師你授意的?”白悅苼嚴肅的補充了一句。

“沒錯,顧棉是我的人!”弦歌大大方方的承認,而同時她心裏也有了一絲篤定,既然白悅苼找了過來,那麽恰恰正說明剛才顧棉在電話裏的話基本上都是屬實的,她不用向顧棉求證了。

麵對白悅苼的咄咄逼人,弦歌的氣勢一絲都沒有減弱,她冷靜了下,反問了一句,“白小姐,開庭前我是不是跟你說過,我們作為律師和當事人關於這件案子不能有任何隱瞞?”

“這件事情,你是不是該給我解釋一下,並非我要給你解釋?”弦歌開口,銳利的視線落在白悅苼身上。

麽麽噠,定時啦啦,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