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寒和林可兒則被綁在高台下麵的兩個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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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你們想幹什麽?”慕北寒看到伊斯舉著火把從身邊經過不由的大聲問道。

但伊斯隻是看了看他,沒有說話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說不怕是假的,韓真被綁在高台上,雙腿微微的打顫,他們不會想要燒死她吧?可是她究竟犯了什麽罪要被燒死?這些人為什麽這麽恨她?她驚恐的望著高台下的人群。

人群越集越多,裏麵還有孩子也同樣舉著火把,他們的臉上塗著白色的顏料,看上去醜陋而恐怖。他們的眼神都聚集在韓真的身上,帶著深深的恐懼,仿佛看到了真正的魔鬼一般。

韓真不敢看他們,她努力的平複自己的慌亂和驚恐的心緒,不斷的告誡自己不要慌、不要慌。可是越跳越快的心髒卻掩飾不了她內心深處的慌亂和驚恐。她真的很怕,很怕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裏。

突然,她開始在人群種尋找某人的身影,當對上那雙深邃而又堅定的眼眸時,她的慌亂和驚恐的心慢慢的開始平和下來。原來慕北寒就在下麵,他在就好了,他在她就沒有那麽害怕了。這樣想著,噙著淚的眼眸微微彎了一下,給了慕北寒一個微笑。這時,她欣喜的看到慕北寒也正在衝她微笑。頓時,她心中充滿了力量,現在就算有人拿著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能冷靜應對,隻要有慕北寒在。

這時,先前那個給布吉實施割禮的身子顫巍巍的老婦人出現了,她在一個非洲小夥的攙扶下走上高台,手裏捧著一個破爛不堪的透跡斑斑的鐵碗。

見到老婦人,周圍的人迅速向高台圍攏、包圍了高台。他們舉起手中的火把開始手舞足蹈起來,而且嘴裏念念有詞。

高台上的老婦人也沒有閑著,捧著鐵碗也開始手舞足蹈起來,嘴裏就好像在念什麽咒語似的,雜亂無章。她不時的用手從鐵碗裏潑出一些水灑到韓真的身上。

韓真剛才平和下來的心緒被他們這些詭異的行為再次攪動的不安起來。

他們這是幹什麽?為什麽要向她潑水?這水的怎麽識酸性的?

“木哥哥,這些人在幹什麽?他們想把喊姐姐怎麽樣啊?”林可兒早已經嚇的臉色蒼白,說話的語氣都顫抖不已。

慕北寒搖搖頭,他也不知道,被綁在樹後麵的雙手握的緊緊的,他現在一點忙都幫不上,隻能看著那個蠢女人被他們欺負。

湯森,你在幹什麽?怎麽到現在還不來?

這時,有一個中年男人拎著一個藤條編織的筐走了過來,並遞給了高台上的老婦人。

借著火光,慕北寒隻覺的全身發冷,四肢僵硬,他在筐的縫隙間看到了一條蛇,而且如果沒有判斷錯的話,是一條眼鏡蛇。他再也控製不住了,掙紮著從伊思喊道:“伊思,叫他們住手,聽到沒有,叫他們住手,你想要多少錢都可以,快叫他們住手——”

可是他的聲音淹沒在那群咒語般的歌聲中了。

伊思舞動著身體揮動著火把,完全沉浸在他們營造的氛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