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於冷boss的高壓政策,歐陽嵐不得不乖乖在**躺屍,心裏那個叫緊張呀!就怕某人獸性大發上下其手的,可這次明顯出乎她的意料。

冷boss除了寬衣解帶在她身邊躺下,伸手從後麵抱住她之外竟然隻是吻了吻她耳垂就催促她睡覺了。

然後……然後……她身後就沒動靜了!

咦?真的是單純的讓她睡覺耶!

除了抱抱睡在一起之外,所有不該發生的事情通通沒有發生!

歐陽嵐意外,驚訝,無聲呐喊,冷boss變君子了!冷boss竟然化身柳下惠了!

雖然不知道這隻傲嬌貨具體是想要幹嘛,但至少目前她是安全的,直覺說她會一直安全到睡醒為止。

反正能睡覺就行了,她才不管睡醒之後會發生什麽呢,杞人憂天這種精神實在不適合發生在她身上,活在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於是,在沒有了“危險與顧慮”之後,歐陽嵐安心的閉上眼睛,美.美的睡了一覺。你還別說,她這個午覺睡得特別的香。

再醒來已是下午時分,側頭看看床頭的時鍾,四點快過半了,原來睡了快三個小時,怪不得一覺醒來覺得精力充沛呢。

“醒了?”

耳畔傳來低沉沙啞的嗓音,伴隨著如蘭的熱氣輕輕吹拂敏感的耳垂,竟引得她不自覺的顫栗。

歐陽嵐身子僵了僵,她怎麽會忘了自己一直睡在狼窩裏呢?現在她都睡醒了,他是不是要實施計劃了?

但如果她不回應的話,能不能幸運的逃過一劫?

裝睡的想法一閃而過,歐陽嵐正準備閉上眼睛,卻聽的來背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冷夜竟然把她抱的更緊了,還曖昧的將頭顱埋進她頸窩,不斷的噴灑熱氣。

嗚嗚……不帶這麽幹的!

沒有別的辦法,該來的總是會來,所以還是麵對現實吧。

這麽安慰著自己,歐陽嵐也沒怎麽敢亂動,隻是輕輕應了一聲,“嗯。”

她確實挺安分的,乖乖呆著沒有亂動,可誰能保證破天荒扮了一回柳下惠的冷“君子”會不會亂動啊?

看看吧,才這麽想著,某鹹豬手就到處亂放了。

天!

那是胸啊!

胸是能隨便**的嗎?

冷boss你能不能矜持一點?

歐陽嵐無聲抗議,想把某鹹豬手拿掉,可是她的手還沒附上人家的呢就被抓住了,然後那雙手在身上有意無意的摸呀摸的,害得她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感覺到她的僵硬與警惕,好看的薄唇抿出一條可以的弧度,冷夜的嗓音低啞而富有磁性,性感之中帶著初醒時的慵懶,口吻略顯曖昧,“睡飽了?”

“呃……”歐陽嵐頓時語噎,她能說自己還想睡嗎?但如果她這麽說了,他會抓狂的吧?

冷夜揚唇輕笑,竟然睡飽了就該做點什麽了,埋頭溫柔的親吻她粉嫩的耳珠,輕輕吹了口蘭氣,聲音略顯沙啞的道:“該談談我們的事了。”

心裏咯噔一聲,歐陽嵐險些就被迷惑住了,幸而定力夠好才抵抗住了**,不解其意的抬起頭來,“什麽事?”

什麽事?

看來這幾天的覺著不好過的隻有他啊,她倒是過的挺安逸自在的。

冷夜微微眯眼,懲罰性的咬了咬她嬌嫩的耳朵,似問非問的說,“如果我不叫把你綁過來,你還想躲多久?嗯?”

好危險好陰謀的語氣!但是,耳朵啊,那是什麽地方?他都不知道那部位是很脆弱的嗎?萬一不小心給她咬出血變聾子了呢?

歐陽嵐吃疼的捂著受傷的耳朵,轉頭一臉幽怨的瞪著他,氣嘟嘟的道:“你屬狗的啊!不知道會痛啊!”

敢玩失蹤這事都還沒跟她計較,這會兒倒是耍起小脾氣來了?

也好,新帳舊賬一起算才來的過癮,別以為睡飽了就沒事,這次說什麽也要狠狠的罰她一頓,好讓她好好長長記性!

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躲著避著對自己置之不理的。

冷夜輕嗤一聲,不以為意的瞄了她一眼,嘲弄的問,“你還知道痛?”

什麽就不知道痛了?她也是人好吧?

歐陽嵐不喜的回個白眼,不滿的辯駁,“我怎麽就不知道痛了?換我咬你試試!”

雖然她也不是屬狗的,但她真的不介意當一回咬人的汪汪。要是可以的話,她絕對願意把他咬死。

眉心輕顰,冷夜輕輕一笑,戲弄的問道:“哦?想咬哪裏?”

“……”哪裏都想咬!

“是這裏?”他說著,執起她纖長白皙的手指放到唇邊吻了吻,爾後又帶到結實的胸膛,**性的笑了笑,“還是這裏呢?”

歐陽嵐的臉頰和耳朵無由來的發熱,一陣酥酥麻麻的電流從腳底油然而生,既覺熟悉又倍感陌生,又是享受又覺幾分難受,心裏更是酥酥癢癢的,奇怪得很。

可當她的手被無恥的某人帶領劃過某處時,她整個人都僵住了,很想抽回手卻一點力氣也使不上,就連舌頭都有些打結,說起話不似平時牙尖嘴利,“我……我才懶得咬你。”

矯情啊!

怎麽聽著那調調像是在撒嬌呢?

歐陽嵐你是女漢子呀!你能不能霸道一點?能不能稍微有點氣場?

“嗬嗬……”冷夜低低一笑,聲音猶若充滿**的神秘森林傳來的,引人入勝,“真不咬?”

事出其反必有妖!

歐陽嵐不屑的哼了一聲,噘嘴瞪目,“……不咬!”

她才不會笨到以為他真那麽好心的讓自己反咬回去啊,這裏麵肯定有陰謀!

隻可惜,當一個人產生算計想法的時候,不管對方做出什麽樣的回應,他總能順水推舟的繼續他的陰謀。

低笑之聲悱惻纏綿,冷夜突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俯身咬住那嬌豔欲滴的櫻唇,嗓音裏竟多添了幾分邪肆與溫柔,“竟然你不咬那就換我來。”

Oh~mygod!

歐陽嵐一下子就懵了,這劇情也進展得太快了吧?

冷boss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沒有耐心了?

一般情況下他不是應該先凶神惡煞的惡罵自己一頓,然後再把她氣得七竅生煙的嗎?

怎麽……這就直接過渡到吻戲了?

難道她不小心之間又做了什麽刺**節發展的事情?

不行,她要冷靜,要好好的冷靜冷靜才行……

此時此刻冷boss已經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了,指不定下一秒就化身為狼一口把她給吞了,所以這事一定要慎重,慎重,再慎重!

所以咬疼了也得忍著,直到他心情好了不再咬了。

沒見身下之人有什麽反應,就連悶哼聲都沒有,冷夜不可聞的皺眉,心一橫下了狠力,還邊咬邊吮,勢要將懲戒落實到實處。

“疼!”

唇瓣被**的生疼發麻,歐陽嵐不忍直呼,黑羽扇般密卷而自然下垂的長睫水霧氤氳,嬌嫩的紅唇泛起絲絲血色,任誰見了這模樣也無法不心生愛憐。

可偏偏下定決心要她好看的冷夜就是沒瞧見,猶不知疲倦的淩虐著那傷痕累累的嬌唇。

身下的嬌人兒無奈又無力的承受著霸道與強勢的掠奪,因手腳均被強大的力道鉗製而動彈不得,可嘴唇實在疼的不行,鹹鹹的血腥味兒充斥著口腔,她都快受不住了卻還是被他不知輕重的淩虐著。

從那凶狠的吮吻中可以感覺到他隱藏的怒氣,可歐陽嵐實在想不通自己做了什麽讓他如此生氣的事情,因不知來龍去脈也就無法做出任何解釋,隻得受著。

吻猶在繼續,懲戒猶在繼續,睫羽上沾染的水霧漸漸變沉,彌漫的水汽凝結成珠,沿著不時抖動的黑睫緩緩下墜,在昏暗的房間閃耀晶瑩。

許是感應到這來的莫名的濕氣,原在猩紅櫻唇上繾卷徘徊的薄唇略做停留,冷夜狐疑抬首,垂眸正見她麵色潮紅的輕喘著,美麗的睫毛輕輕顫動,藍眸是那樣水潤與幽怨,如罌粟般充滿無限的風情,又如雨中嫩荷惹人無盡愛戀。

“滾蛋!”歐陽嵐臉色一冷,掄起拳頭不客氣的砸過去,以他後都別想碰她一根汗毛了。

冷夜握住揮舞過來的手腕,低眸卻見原本嬌嫩豐潤的櫻唇血色妖豔,眸色一沉,溫暖的指尖輕撫著因血色愈發動人的嫣唇,似帶著愈合的魔力一般,輕顰著眉:“很疼?”

咬完才來關心不覺得遲了嗎?

歐陽嵐生氣的推開他,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拿開!”

因那口氣,冷夜微眯著眸子,見她冷不丁的別開臉跟自己賭氣的樣子,就忍不住想要好好戲弄一番,惡趣味的嗤笑道:“我還以為你不覺著疼。”

說著,意趣盎然的摩挲著沾染血絲的唇瓣,說不出是把玩還是心疼。

可她是完全感覺不到他心疼的心思,那便是把玩了。果然,她還以為睚眥必報的冷少變大方了,原來是讓她睡飽了好算賬。

小人!偽君子!

歐陽嵐在心裏不屑的將他問候個遍,沒好氣的抽回被握住的手,冷冷的道:“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家了。”

言外之意就是說,她已經睡夠了,養好精神了,不想在這裏呆下去,所以還是合作點放她回家得了,她可不想浪費時間浪費表情跟他鬧下去。

冷夜低聲邪笑,棱角分明的薄唇抿出一條可疑的弧度,掰起她的雙臂扣在頭頂,下垂的黑眸深邃迷人,口吻微涼,似是警告又似提醒,“我說過,今天你的時間都歸我。”

“……”

“說說這幾天為什麽不接電話不回信息。”他一邊悠閑的撫弄她紅潤的臉頰,一邊蠱惑的質問。

歐陽嵐咬了咬唇,視線飄忽到遠方,拒不作答。

“嗬嗬……”看來還得加點潤滑劑,冷夜邪魅勾唇,空出的一手沿著光滑白皙的肌膚緩緩下移,滑過弧度優美的下巴,滑過漂亮的鎖骨,引人無限遐想的頸窩,瞅著她藍瞳裏一閃而過的慌張,卻沒有因此停住。

“住手住手!”歐陽嵐急急低吼出聲,見他暫時停止煽情的動作,心中繃緊的弦才稍稍鬆了鬆。

見她舒了口氣,冷夜揚唇壞笑,繼續方才的手勢,“還不打算說?”

眉心隱隱跳動,歐陽嵐眸色一凜,心有不服的迎上他精明銳利的眸,咬牙道:“那幾天太忙,根本沒注意到。”

太無恥了!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的把自己綁架過來,竟然是為了清算她躲閃的“罪狀”。

沒錯,忙隻是借口,她就是為那天的事耿耿於懷怎麽樣?她就是介意他和艾琳不清不楚的關係怎麽樣?她就是看不慣那女人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的怎麽樣?

難不成心長在自己身上,她不高興不樂意也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