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小老師 我要見卓明明 二更 書旗
我要見卓明明【二更】(2o93字)
女朋友們。
岑傾搖了搖頭,果然,還是成性死性不改,還好自己沒有第二次上當。
不過有的事情她覺得有必要說清楚。
“其實……那天夜裏找你真的有事,隻是沒想到五年前的鑰匙還能打開天之灣的門,然後那天喝了點酒,就不知不覺在你臥室裏睡著了。”想起那的羞辱,她的麵頰開始發燙,“我隻是想說,你,其實不值得我去勾引。我去找你,完全是因為少威。”
顧少航的心涼到了穀底,卻仍是淡淡地笑著,“那一夜我也很抱歉……唔,顧少威怎麽了?”
“算了,”她輕輕歎氣,“不說也罷。”
大不了她辭職到顧氏代替少威主持大局!
她寧願去學著經商,也不想和他發生交集,一點都不想。
一段五年前的感情能牽扯到現在,能牽扯這麽久,連她自己都被自己的拖泥帶水打敗了。
“不說就算了。”他歎了口氣,“那說說你和顧少威吧,你想把卓明明怎麽辦?”
“該怎麽辦就怎麽辦嘍!”她抿了抿唇,故作輕鬆,“我回去和她談談,她想要什麽都給她,就算她要顧少威,我也照給不誤。”
“那你呢?”他搖了搖頭,這個笨蛋,還是一如既往地笨。
“我啊!”她轉過身對著遠處一望無際的大海,“再找一個嘍,上的男人有的是~”
“不如考慮一下我阿!”他黑曜石般的眸子在夜裏熠熠生輝。
“切!”她冷哼一聲,眸中淡淡地噙了笑意,“我可是害怕被你的那些女朋友們分屍!”
夜,悠長。
這是五年後次,他和她之間敞開心扉沒有隔閡的交談。
於是很多年後,某男和某女還保持著在月黑風高夜一起到陽台吹風聊天的習俗。
但是快樂的時光永遠都是短暫的。
當東方的第一縷照進房間的時候,岑傾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何瑞粗狂如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岑小姐,我今天可以去陌海接你了!你要回連岸麽?”
迷蒙中的岑傾隻答了一聲嗯就掛掉了電話。
再次醒來是在小帆的搗蛋下。
小家夥拿著毛茸茸的雞毛勾畫著岑傾臉上的輪廓,還振振有詞,“媽媽,我在給你驅鬼!”
岑傾冷冷地橫了岑沫一眼,岑沫打了個冷戰,一把把小帆抱起,“走,阿姨給你洗腦!”
聽著客廳裏一大一小兩個不正經的鬧得咯咯的聲音,岑傾淡淡地歎了口氣,真的要走了。
離開這裏,外邊會是怎樣的狂雨?
顧氏,蘇氏,卓明明,顧少威,蘇牧辰……
想想就頭疼。
可是該來的總會來。
坐上何瑞的快艇的時候,心裏那種不舍和無奈深深襲來,她吸了吸鼻子,“小帆,媽媽很快就會回來接你,要乖乖聽阿姨的話!”
“是阿姨乖乖聽我的話!”也許是離別太多,小家夥臉上倒是沒有一絲的留戀和不舍,笑得眉眼彎彎,“媽媽,你要給親爸爸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哦!”
坐在岑傾身邊的顧少航忍不住笑了起來。
要給親爸爸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岑沫都是帶小帆看的什麽樣的八點檔?
原本一個淒淒切切的離別,因為小帆而變得快活了起來。
就連何瑞也哈哈笑了起來,“小家夥,下次我還把你爸爸媽媽送過來!”
岑傾皺了皺眉,這個何瑞,還真的把顧少航當成了顧少威。
不過她懶得解釋了。
“走吧。”又交待了小帆幾句不要調皮的話之後,岑傾皺了皺眉。
“媽媽再見!親爸爸再見!”小帆不停地揮著手。
坐在快艇上,看著小帆和岑沫的身影漸漸變小,岑傾怎麽也高興不起來。
“舍不得了?”顧少航皺了皺眉,看著她皺巴巴的小臉抿了抿唇。
“還好。”她勉強讓自己笑了出來,“我要快點和少威,就可以堂堂正正地把小帆帶在身邊了。”
顧少航怔了怔,她的想法還真的,很不一樣。
莫名地就惆悵起來,很快,就離開這裏了,離開這裏之後,就不能見到她,吃不到他做的東西了,也不能每天和小帆嘻嘻哈哈地偷瞄她單薄的側臉。
似乎,對這裏的留戀更深了一些。
所以,他回到天之灣打的第一個電話,就是讓尋宇在陌海縣給他置辦一棟別墅。
就當做是回憶也好。
“不光是中的女人難以捉摸,戀愛中的男人也很古怪!”周尋宇點了點頭下了結論。
“少廢話,顧氏最近什麽動靜?”躺在大**,顧少航握著那條岑傾遺失在這裏的手鏈,想來是她在那夜匆匆離開的時候掉落的吧?
“沒什麽動靜,還是原來的樣子,一切可以按計劃進行。”周尋宇抿了抿唇,這家夥一開玩笑就往工作上扯,“不過顧少威這麽安靜的樣子倒是頭一回!”
顧少航冷笑,他當然知道顧少威沒有行動的幕後原因:後院起火了他哪裏還有心力去管他一個小小的航宇收購他的合作公司麽?
我還記掛著我未婚夫呢!
他憶起前一晚在一起的時候岑傾說的那句話,心底驀地就浮現起她嬌笑著依偎在顧少威懷裏的樣子。
不禁咬了咬牙,顧少威,你想娶我的女人讓我的孩子叫你爸爸?
做夢!
而此刻,顧氏國際大廈裏卻是另一番景象。
“我要見卓明明!”岑傾直視著顧少威,這是她回到連岸後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阿傾,你回來了?”顧少威有些錯愕地合上文件,看著推門而入的小女人。
幾天不見,她更加瘦削了,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疲憊。
“我要見卓明明。”她挺直著脊梁站在他麵前,瘦削的臉上滿是。
“阿傾……”他憂鬱地看著她,似乎,讓她誤會卓明明的孩子是他的這件事有些不好辦呢……
想起這幾天來他和卓明明之間唇槍舌戰火花四起的交流,他就覺得頭大,從來沒見過哪個女人那麽不好對付!
“我說的要見卓明明。”她依然麵無表情地站在那裏,根本就沒有把他的憂鬱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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