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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欠了她五年【一更】(2241字)

“我們就這樣把他丟在這裏去拿那些東西不可以麽?”岑傾皺了皺眉,看著被卓明明扔在**昏迷不醒的顧少威。

“不行。”卓明明搖了搖頭歎了口氣,“他萬一忽然醒了怎麽辦?首先我還沒破解開靈堂的密碼,而且那些東西在靈堂裏隻是我的猜測,如果不在的話,如果我們就這麽暴露了,那麽一切都泡湯了。”

岑傾歎了口氣,看樣子的確很棘手,可是她能做什麽呢?

什麽都做不了。

“我們現在怎麽辦?”

“好辦,岑姐你隻要天亮的時候過來就可以了,這裏交給我。”卓明明抿了抿唇,背過身去不再看她。

岑傾有些怔忪,最後還是抿了抿唇不再說話,隻是轉身出了房間。

卓明明對顧少威應該不是沒有感情的吧?

隻是這種感情,太過複雜,太過無奈。

夜裏,岑傾翻來覆去睡不著,這幾天的事情太多太累,讓她招架不住。

這個世界還可以再顛覆一點麽?

拿起手機,翻著通訊錄,她最想找的,除了顧少航,就是蘇瑾。

“你最近在搞什麽?”蘇瑾的聲音在電話裏並不溫柔,“我忙著的事都已經快忙死了,你竟然跑去和顧少航鬧分手!”

“我有我自己的打算。”早知道打會收到蘇瑾的一大堆教訓,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地波瀾不驚,“我們五年前就分手了,而且,他也沒有多傷心不是麽?”

如果傷心了怎麽會不找她,不打電話不對她吼。

他的表現那麽平靜,平靜地讓她心疼。

除了不愛,她沒有辦法解釋一向的顧少航這麽平靜背後還有其他理由。

這樣想著,心裏驀地一痛,她無措地吸了吸鼻子。

“傻丫頭,難受了吧?”十分了解她的蘇瑾無奈地歎了口氣,“你何必呢?”

“我很快就成功了。”岑傾仰起頭看著連岸的,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還有五天而已,五天後,一切都會結束。”

“傻!”蘇瑾心疼地責備她,“這些事你不應該牽扯進來的!顧家的家務事……”

“你不是也牽扯進來了?”岑傾苦笑,“從五年前和顧少航在一起的時候我不就已經牽扯進了顧家的事麽?就算的躲起來,顧少威一樣有辦法用一件凶殺案把我從角落裏揪出來,我也隻能順從而已。”

蘇瑾一愣,握著手機的指節緊了緊,“岑小傾,恨我麽?”

“如果不是當初我送你那雙高跟鞋,在你的酒裏麵下藥,你就不會遇上顧少航,就不會有小帆,不會牽扯進這些事情裏麵……”蘇瑾的聲音有些潮濕,“你,怪我麽?”

“我要謝謝你。”岑傾笑了起來,笑出了眼淚,“如果沒有你,我就不會遇到少航,不會有小帆,生命怎麽會這麽精彩……”

顧少航,遇見你,是我生命最精彩的事。

“蘇小瑾,你要幸福,莫是個好男人。”

“他啊!”蘇瑾噗地一聲笑了出來,“他也就騙騙你們,其實他混蛋著呢!”

“對你混蛋是因為喜歡你。”岑傾難得地感性。

“得,別跟我酸,我知道你是教書的!”

“……”

…………

陰森森的商業大廈在正午依然散發著寒氣。

“老大。”顧少航站在一個穿著一身白色西裝的男人麵前微微垂首。

“還記得有我這個老大麽?”坐在轉椅上的左子翼鷹隼般的眸子銳利地掃過顧少航,“連岸那點破事還值得你這麽急著跑回去?”

“那是的產業。”顧少威垂了垂眸,“我不能看著顧少威把家裏的產業向黑勢力發展。”

“那你這次回來是想怎樣?”左子翼劍眉一挑,戲謔地看著顧少航。

“兩個想法,一個是老大您出馬,讓石堇岩收手,另一個就是,”顧少航抿了抿唇,“多給我幾個兄弟。”

“想兄弟們回國去火拚?”左子翼淡然笑著撫著手上的扳指,“我已經答應小萱讓兄弟們都從良了,你再帶大家回國火拚,我怎麽給小萱交待?”

“老大!”顧少航剛想說什麽,卻被左子翼打斷,“清遠說我這是兒女情長,可是少航,如果不是兒女情長,你會扔掉我的一筆五千萬的生意偷偷跑回國內麽?”

“老大我……”顧少航抿了抿唇,剛毅的臉上難得地露出尷尬的顏色,“我欠了她五年。”

“那你還留在這裏做什麽?”左子翼的鷹隼瞥了顧少航一眼,“回去好好補償人家吧!義盟裏少了你照樣轉。”

顧少航握了握拳,他當然知道左子翼話裏的意思,義盟裏義字當先,就算現在整個義盟都開始從商,他偷偷回國,為義盟損失了五千萬是小,失掉了長期合作的夥伴才是罪不可恕。

而他回來之後,卻不能像以往那樣留在這裏接受懲罰,不接受懲罰的人,最好的結果也就隻能像穆清遠那樣,掛著個義盟的名字,再也不能參與義盟的生意和組織。

簡而言之就是,他被驅逐了。

“謝老大成全!”他太了解左子翼的個性,所以連申辯請求的努力都不做,隻是砰地跪在地上,“我不會忘了兄弟們!”

“罷了,罷了。”左子翼擺了擺手,別扭地別過臉去,“就這樣吧,夏銘辰走了,穆清遠走了,你也走了,該散的都散了。”

“我,我有時間會回來看大家的!”顧少航目光炯炯地看著左子翼,“還有,這五年來,謝謝老大的栽培。”

“一個囉嗦什麽!要走快走!”左子翼不耐煩地瞥了瞥他,“還不快滾?”

“是!”如以往很多次一樣,顧少航深深地鞠了一躬離開了左子翼的辦公室。

曾經,他隻是一個小鬼,在他的一手培養下才長成了現在的鎮定和犀利。

他曾經無數次地在這裏走進走出,而這一次,是真正地離開了。

不是不留戀,不是不心酸。

隻是,國內還有一塊等著他解救的小豆腐,還有,他欠她的五年。

“上午石堇岩來過電話,別人的家務事他不會參與。”手觸在門把手上的時候,顧少航清晰地聽到了左子翼的聲音。

心裏吊著的石頭驀地就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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