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有問題?
岑傾無意識地躺在“凝魅”十二層的大**,白皙的肌膚由裏而外地透著緋紅,她無意識地呻吟著,如同一朵任人采摘的玫瑰。
顧少航隻覺喉頭發緊,腫脹的欲望越發地疼痛。
可是他明白現在發生的是什麽。
裙子是她自己撕爛的,內衣褲也是她自己丟掉的,那嘴裏不斷嚷嚷的熱和那聲聲呻吟,都讓他確信,她是被人下了藥的。
而她的解藥,就是他。
他猶豫著,雖然自己算不上什麽正人君子,但這乘人之危的勾當……
“唔……好熱……好癢……幫我……”她水媚的眸子漾著某種色彩,“求求你……”
他麵部的肌肉開始抽搐,下身已經脹得疼痛不已。
緊緊地皺眉,他抬腿離開,思忖著找別人滅火。
躺在**的人兒渾身無力,看他轉身卻無法阻止,一時氣急,“靠,你是不是男人啊?難道你那裏有問題?”
她的一句話,扯斷了男人心裏那根叫做理智的弦。
轟……戰火就此點燃……
他猛然撲到**,如饑渴的黑豹般享用這份送上門的美餐。
那一夜,抵死纏綿,藥物的作用下,她一次一次地要,他一次一次地給。
顧少航從來不知道,自己會在一個幾乎陌生的女人身上爆發這麽多次,最後的時候,她已經無力地任他擺弄,口中每個微弱的呻吟都能勾起他侵略的渴望,在他準備爆發最後一波的時候,他抬眸,她已經暈睡過去,纖長的睫毛輕輕地覆在白瓷般的肌膚上,甚是惹人憐愛。
他低吼著爆發,擁著她沉沉地睡去。
痛……
頭痛,腰痛,渾身都痛……
清晨,岑傾就在這漫身的疼痛中皺著眉不願醒來,渾身上下都酸痛著,她輕輕呻吟著,猛地撞上一具結實的胸膛,鼻子碰壁般的觸感讓她猛然轉醒。
眼前的畫麵讓她驚悚了,她竟然竟然睡在一個男人懷裏!
揉揉發痛的額頭,這一定是夢!
睜眼,閉眼,睜眼,閉眼……
睜眼閉眼N次之後,麵前男人古銅色的肌膚依然頑強地留在她的視線之內。
眼前的男人,下體傳來的酸痛,清楚地在告訴她這一夜發生了什麽。
靠!有沒有這麽狗血!
“你丫的給老娘起來!”狠命地揪著顧少航的胸肌,岑傾咬牙切齒。
一直等著她尖叫的某人終於停止了假寐,悠悠地睜開眼睛。
這個男人……真他妹地帥氣……
岑傾盯著他斧鑿般的麵部線條,這個男人,第一次見他是驚豔,第二次見他竟會移不開視線。
那一瞬間,岑傾的腦袋裏忽然閃現了這樣一句話:占便宜這回事是雙向的。
雙向的……
靠!她這是在想神馬啊想神馬!
顧少航看著她臉上糾結的表情,眸中微微含笑,緊了緊擁著她的手臂,伸出大手撥弄著她的劉海,動作曖昧,語氣也曖昧:“昨晚睡得好麽?”
麵對這麽一個男人,縱使她岑傾再淡定,還是不爭氣地臉紅了。
“真可愛!”他忍不住在她紅如櫻桃般的臉頰上啄了一口。
“你……”第一次麵對這種情況,岑傾有些不知所措——似乎已經過了哭著讓他負責的時間了,況且她沒覺得委屈,也不需要負責,男人這東西有時候真的是一種負擔。
“放心,我不會讓你負責的。”男人低笑著。
酥酥麻麻的感覺直直竄進她的心裏,大腦死機三秒後——“老娘還要對你負責?你拿走了老娘的第一次還要老娘對你負責?”
似乎是被她的凶悍嚇到,男人怔了一秒,露出一臉受氣媳婦的表情,“是你昨天求人家留下的,是你一直在求人家進去的……要了人家那麽多次,竟然還不想負責……”
妖孽啊妖孽!岑傾腦袋裏不停地飄浮著這五個字,有的人就是有那種本事,無論他說什麽樣的話,你都會覺得萬分和諧——就如同她麵前這個長相剛毅的男子在說著那麽惡心的話的時候,她都不會覺得不舒服。
她覺得她快瘋了……怎麽就遇上了這麽個讓人無語的男人,把她吃幹抹淨還故作委屈讓她負責。
忍著身體的酸痛,她狠狠拿下他搭在她身上的手臂,猛然坐起,周遭的空氣驟然侵上她敏感的肌膚——她竟然忘記了自己是**著的。
望著地上碎成一片一片的衣服,又轉眸瞥了一眼正盯著自己吞口水的男人,她欲哭無淚。
明明是一個很正常的工作前狂歡,怎麽就成了這個樣子呢?
等等!工作前……
她猛地抓過手機,上麵九點半的數字讓她真的想哭了。
一天前教導主任千叮嚀萬囑咐,要在十點前到辦公室報到。
第一天上班遲到這種橋段竟然還會狗血地上演。
顧不上身後男人的“你要對人家負責……”,她慌亂地套上他的衣服落荒而逃。
“砰——”房門被狠狠關上,顧少航斂起無辜的表情,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著,小老師,故事,才剛剛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