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有沒有想我?

抽完第三根煙,顧少航沉沉地歎了口氣。

還是算了。

拎起西裝外套準備離開的時候,那張紅色的請柬掉了出來。

他笑笑,沒有伸手去撿。

黑色的瑪莎拉蒂在公路上飛馳,轉眼就到了天之灣。

回國之後他一直住在這裏。

不是因為沒有其他地方住,而是住在那裏他才能睡得安穩。

似乎那間她離開了五年的房子裏還有她的氣息。

不是沒想過忘記,每次試圖忘記的時候,那些回憶竟然會清晰地讓他心痛。

所以還是順其自然。

修長的雙腿輕輕開了門,屋子裏還是一片黑暗。

有些落寞地歎氣,他輕輕開了燈。

扯開領帶,他把外套隨意地甩到沙發上。

浴室裏嘩嘩嘩的水聲讓岑傾猛然驚醒,有人!

天!

她居然在顧少航的臥室睡著了!

水聲……

是他回來了麽?

她猛然起身,在別人不在家的時候闖進來已經很沒禮貌了,更何況她還躺在主人的臥室裏睡著了……

“咣當!”睡眼惺忪的岑傾下床時被床頭櫃狠狠地絆了一下,整個人呈大字形趴在了地板上。

好痛……

還沒來得及起身,臥室的門就忽地被打開了。

她抬眸,水跡,小麥色的肌膚,修長的雙腿,黑……

她抖了抖唇,尷尬地向上看去,對上的,是顧少航錯愕的眸子。

顧少航皺了皺眉,“岑傾?”

她訕訕地爬起來,揉了揉發痛的掌心,“是我……”

“你怎麽在這裏?”顧少航看著她,眸中漸漸多了份柔軟。

“我找你……”她說著,抬眸。

他濕淋淋小麥色的皮膚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小腹下黑色的……

等等!她絕對不是色女!

她急忙別了臉去,聲音開始顫抖,“你怎麽沒穿衣服!”

“洗澡哪有穿衣服的。”顧少航挑了挑唇。

“流氓!”

流氓?顧少航玩味地笑了笑,“你不是早就見過?”

“你!”她羞紅了臉,幹脆背對著他,“穿衣服去!”

挑起唇角,他淡淡地笑了起來,卻還是回了浴室圍了條浴巾。

她站在那裏,撫了撫狂跳的心髒,腦海裏全是他**的樣子。

怎麽自己就變得這麽流氓了!

正懊惱著,一條胳膊輕而柔地從背後環住她,隨之而來的,是男人灼熱濃烈的氣息。

“這些年來,有沒有想我?”

他的氣息依舊讓她心悸,他的軀體和她的緊緊相貼,她甚至能感受到他下身的鐵柱正緊緊地抵住自己的臀。

這種感覺讓她眩暈,卻還沒喪失理智,她顫抖著想要扯開他的手,“你誤會了……”

他一定是誤會了,自己這麽玩跑過來找他的確有事,但是睡在他臥室完全是無意……

“你喝酒了?”他對她的話充耳不聞,輕吻著她的耳垂,濃醇如酒的聲音在她耳邊縈繞。

是喝酒了才會到他這裏找他麽?

岑傾渾身一陣顫抖。

太久沒有這種感覺,太久沒有和他這樣相處。

“我……顧少航,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唔……”她的話被融化在他越來越深的深吻中。

“顧少航!停下!”當他終於放開她殷紅的唇的時候,她大口喘息著掙紮。

“不夠麽?”他濃醇的嗓音在她四周盤桓,頗有興味地笑了笑,他更加放肆地大手已經伸進她的襯衫裏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軟。

“顧少航,你停下,我不是來找你上床的!”被他揉弄地渾身酥癢,她殘存的理智在憤怒地叫囂。

“我知道,你是來找我做/愛的……”他像著了魔的孩子一樣笑著,根本不去思考她話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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