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邪魅地笑著把她扔到柔軟的大**。

來不及喘息,一具火熱的胸膛就壓了過來。

他以最快的速度把她剝得幹幹淨淨,隨後是鋪天蓋地的吻。

嘴巴,脖子,越來越往下……

她剩下的隻有呻吟,隻有嬌聲的抗議。

她還是那麽甜美……

他吻得癡迷,完全迷失了自己。

直到他聽見那句:“我來找你是為了少威的事。”

他吻著她嬌嫩肌膚的身子忽然就僵直了起來。

妒火熊熊燃燒。

岑傾,你究竟有多愛顧少威?

居然和我一起的時候還念著他?

他突然停下,反而讓她有些不自然。

她睜著迷蒙的眼睛看著他,“少航……”

那聲音裏柔得摻進了水了,卻沒能衝淡他心裏的那道堤。

他冷冷地一笑,再次覆到她身上,狂熱的吻再次鋪天蓋地而來。

卻不再那麽溫柔。

他匍匐在她身上,攻城掠地。

“顧少威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麽對你麽?”他的吻熾烈,言語卻冰冷得像萬年寒冰。

她微怔,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你……”她剛想說著什麽,卻被他的吻生生地打斷。

岑傾被他壓在身下,任他的火舌在她口中肆虐糾纏,吮吻的力度大得仿佛要把她的靈魂吸走,啃咬般的力道讓她有些吃痛卻又循著本能地渴望著。

這是她不曾見過的顧少航。

他霸道地在她的唇上肆虐,雙手抓住她胸前的柔軟,捏成各種讓人臉紅心跳的形狀。

五年前,他從來沒有這麽粗暴地對待自己。

他黑曜石般的眸子盯著她皺著的眉和閉著的眼,薄涼的唇上勾勒出一抹冷笑。

一個挺身,他狠狠地進入了她。

“唔……”她輕輕地呻吟,她和他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可是畢竟她已經五年沒有……

她的溫熱濕潤的緊窒緊緊地包圍著他的炙熱的勃發,感官強烈地讓顧少航失去了耐性和理智,雙手緊緊扣住她的纖腰,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挺入,蘊含無限力量的肢體隨著越來越狂烈的快感不停地衝撞。

“少航……”她不斷嚶嚀著他的名字,在他一次又一次瘋狂的掠奪下迷失了自己。

“我和顧少威……哪個更厲害?”情潮爆發的邊緣,他附在她耳邊冷冷地問。

她睜開眼,他麵無表情。

明明兩個人做著的是最親密最火熱的事,她卻覺得他的心越來越遠。

一陣狠狠的衝刺,情潮到達頂點,她顫抖著承受著他體內噴湧而來的火熱。

“顧少威找我什麽事,我現在都可以答應你……”

體內還殘留著**後的餘韻,身體還滾燙著,岑傾卻覺得心裏一陣冰涼。

他就是這樣想她的。

為了自己的未婚夫不惜夜半把自己送到其他男人家,把上床作為談判的籌碼?

顧少航,我沒你那麽卑鄙!

心下這麽想著,卻終究沒有說出來。

費力地支撐著近乎虛脫的身體,她默默地下床,洗澡。

浴室裏的水聲很大,大得可以掩飾她的哭聲。

他靜靜地躺在臥室裏,耳邊是嘩啦啦的水聲。

點起一根煙默默地抽著,臉卻越來越沉。

身體的愉悅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心上的疲憊。

“滋滋滋——”

他皺了皺眉,從她的包包裏拿出手機,想也沒想就接了起來。

“姐!小帆出事了!”電話那頭是女人焦急的聲音,“你快回來!”

“她在洗澡。”顧少航皺了皺眉,“待會兒你再打吧!”

“你你你……”電話那頭的聲音開始顫抖,“你不是顧少威吧?”

“顧少航。”他冷冷地掛掉電話,心裏鬱鬱地像被蒙上了被子般地呼吸不暢。

過了很久,浴室裏的水聲終於停止。

裹著浴巾的岑傾皺著眉進了臥室,也並不避嫌地背對著她開始穿衣服。

白色的西裝襯衫已經被他撕了個粉碎,她無奈地皺了皺眉,打開衣櫃找了件看得順眼的襯衫就換了上去。

他顰了顰眉,看著她一言不發地穿著自己的衣服,恍然就回到了那個早上。

她也是這樣背對著自己,穿著他男式的衣服一言不發。

隻是那個時候是開始,現在……

會是一切的結束麽?

他不想結束。

即使知道她是顧少威的女人,即使她連和他上床的時候想著的都是顧少威。

但是這一定不是結束。

就算是報複,我也要讓你記得我,就像我忘不了你一樣,就像我每天每夜都要夢見你一樣,即使是噩夢,我也要一直一直出現在你的生命裏!

半晌,她已經衣著整齊。

雖然他的襯衫是男士的,被她簡單地處理後穿在外套裏麵也並沒有那麽不搭。

“說吧,什麽事?”他抽著煙,淡漠地睇著她,“我可以看在你表現不錯的麵子上幫幫顧少威。”

我可以看在你表現不錯的麵子上。

岑傾苦笑,心像跌入了萬丈深淵,“不必了。”指甲深深陷進手心,她努力讓自己鎮靜,“你不配。”

顧少航抖著煙灰的手微微一僵。

“看來我想多了。”他輕笑,“可能大嫂你隻是過來爽快的,看來我誤會你了。”

岑傾就那樣僵在了那裏。

“歡迎下次光臨。”他邪佞地一笑,把煙掐滅,“不送。”

她緊緊閉上雙眼。

腦中不斷盤桓的,是他麵無表情的臉龐和傷人的話語。

即使背對著他,她也能感受到他臉上那一絲若有似無的嘲笑。

強忍著即將湧出的眼淚,她抓起包包就跑了出去。

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顧少航躺在**,無奈地閉上眼睛。

他不配?

嗬嗬,那她豈不是白白犧牲了這一次?

閉著眼睛,眼前全是她的音容笑貌。

可是,自從五年後的那一夜之後,他再也沒有看到她對自己笑過……

是不是有些東西,隻能夠回憶,卻不能夠再去妄想繼續?

就像他和她……

“砰!”門被打開的聲音。

他抬眸,滿臉淚痕的岑傾站在臥室門口,“我忘記拿手機了。”

他恍然,她的手機還在自己床頭。

“剛剛有人打電話來,說什麽小帆出事了。”他漫無表情地把手機遞給她。

“小帆出事了!?”岑傾的臉色開始泛白,慌亂地撥著電話。

“喂,高燒……”她顫抖著掛掉了電話,臉色卻更加蒼白。

抿了抿唇,她泛白的唇角抽了抽,“顧少航,幫我一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