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小妻子410 秦琴兒番外(七)
一整天,琴兒都在魂不守舍中度過。
下午,她本想拿著畫筆畫一幅畫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是,拿起畫筆後卻始終未能在潔白的畫紙上留下什麽痕跡。她的心好想都被阿傑帶走了!活了三十多年,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此刻,琴兒明白了:她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阿傑!而且,比她自己原來想象的還要深。她很欣喜:這麽多年的尋尋覓覓終於讓她找到了讓她如此動心的人。沒想到那個人就是和她青梅竹馬的阿傑。真是“眾裏尋他千百度,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一個白天就在琴兒的魂不守舍和胡思亂想中度過了。雖然,晚飯前她看到阿傑和弟弟秦駿一同下班回來。雖然近在咫尺,他們卻不能表示出任何的感情。隻能是對望了一下,給了對方一個隻有他們自己才明白的眼神而已。
晚飯琴兒也是隻胡亂的吃了幾口,便上樓去了。她坐在臥室的**,時不時的就起身去窗台前,去望一望阿傑的屋子。有幾次,她看到他也是在窗台前站著,好像就是在看她這邊的方向。可惜,他們的房間離的太遠了。根本看不清他的眼神。
終於,時鍾走過了十二點。今天是個月黑風高之夜。琴兒披了件外套便悄悄的出了門。
她一路從二樓下來,穿過大廳,快步走出了正屋。一路三回頭的匆匆朝阿傑住的偏樓走去。
雖然夜色很深,雖然時間已經到了午夜。但是琴兒偷偷的溜進了阿傑住的偏樓還是被一雙眼睛瞅見了。那雙眼睛的主人看到一分鍾後,阿傑房間的燈便快速的熄滅了。在黑暗中,她無奈的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整整纏綿了一夜的兩個相愛的人,到了黎明時分仍然難舍難分。
“天就要亮了,我得走了!”琴兒試圖擺脫阿傑的懷抱坐起身子。
阿傑朝窗外望了望外麵已經發出白光的天色,手仍然是抱著琴兒不放。轉過頭來,湊到琴兒的耳際低聲說:“再陪我一會兒!”然後便俯下頭去親吻著她那細白的脖子。
見到他對自己的依戀,琴兒含笑幸福的輕閉上了眼睛,仔細感受著脖頸處傳來的酥麻瘙癢的感覺。畢竟,再見到他就得等到月黑風高的時候了!
“琴兒,我快受不了了!不如,我去找老爺說吧?我想和你時時刻刻都在一起。”阿傑吻著吻著突然抬頭對琴兒說,眼神裏滿是堅定。
聽到他的話,琴兒睜開眼睛,雙手捧著阿傑的臉認真的說:“我何嚐不願意和你天天在一起?可是,你說爹地他會同意嗎?我們得找個合適的機會,要不然貿貿然的去說,恐怕會弄巧成拙的!”琴兒的眼裏出現了愁容。
“你說的對,是我太心急了!這份幸福來得太突然了,是我失了方寸。”阿傑一把又把她摟到懷裏。
“好了啦!這回天真的亮了,我再不走,肯定會讓別人看到了。”琴兒掙紮著從阿傑的懷裏坐起來,隨手拿過床邊的睡衣開始穿起來。
阿傑的眼睛默默的在一旁瞅著她,此刻他的心裏,眼裏隻有這個他已經默默的愛了多年的女人。
“我走了!”琴兒穿好衣服後,站起身子對著半躺在床頭的阿傑說。
“小心一點兒!外麵冷,別著涼了!”阿傑快速的起身走到琴兒的身旁,伸手幫她拉了拉外麵披著的睡衣。
“嗯!你再睡一會兒吧。”琴兒點了點頭後,又囑咐了阿傑一句,便由阿傑擁著到了門口。
“我走了!”琴兒來到門口,最後說了一句我走了,便轉身快速消失在了樓道裏。
阿傑站在門口久久的望著那個消失的背影。眼神中盡是不舍。當他剛剛轉身想回去的時候,不想卻被一個聲音叫住了。
“不孝子!”一個嚴厲的聲音從阿傑的背後響起。
阿傑急忙轉身,看到了母親正憤怒的望著他。突然看到母親,阿傑有些慌亂,忙叫了一聲。“媽!”
“給我進來!”張媽白了阿傑一眼,迅速走到了屋裏。
阿傑知道母親已經知道他和琴兒的事情了。不過,他心裏並不感到愧疚,因為他和琴兒是真心相愛的!心想:既然母親知道了也好,可以求求她幫他們出些主意。要知道母親雖然和太太名義上是主仆,其實她們私下裏就像是親姐妹沒什麽兩樣。
“媽!”阿傑跟著母親走進屋裏,隨手關上了臥室的門,走到張媽坐的椅子旁叫道。
張媽臉色凝重,並沒有理會阿傑,而是眼睛朝**一掃,現在**淩亂的被單足以說明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你真是糊塗!大小姐你也敢碰?你不是不知道老爺和少爺都是什麽人?你怎麽做出這樣的糊塗事?再說,秦家對我們母子可以說恩同再造。以你現在的身家,在台北什麽樣的女孩子找不到,為什麽非要和大小姐搞這種事情?”張媽滿臉愁容的瞅著站在她麵前的兒子,說著說著便老淚縱橫起來。
阿傑從小父親就死了,是母親把他拉扯大的。一看母親哭了起來,阿傑急忙上前幫她拭淚。邊替母親擦淚邊解釋道:“媽,您先別急!聽我好好和您解釋。我和琴兒是真心相愛的!”
不等兒子解釋完,張媽馬上生氣的打掉了兒子替她擦淚的手。“說你糊塗,你就是糊塗!大小姐會和你認真一輩子嗎?老爺知道了你碰了他的女兒,會饒了你嗎?”
“我會對琴兒負責任的!我會娶她的!”阿傑信誓旦旦的說。
“孩子,雖然我們母子現在手上是有了一點錢,還有了一點股份。可是,不管怎麽說,我們都是秦家的下人。下人!你懂不懂?老爺怎麽可能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下人呢?”張媽苦口婆心的規勸著阿傑。
“我……我是真心愛她的。到時我去求老爺,沒準老爺就答應了呢?”阿傑一屁股坐在**喃喃的說,但是顯然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底氣。因為他知道,母親說的都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