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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軟軟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頭:「好,我陪你去。」
說不定剛好可以借這個機會試探一下虞昭昭究竟怎麽回事。
虞昭昭身上的味道讓她十分的在意。
虞邵年默默站在了蘇軟軟後麵,表示自己也要去。
白嘉容生害怕軟軟出去受欺負也跟了上來。
眼看人越來越多,籃球老師哭笑不得地喊了停,他隻當這些小孩子不想練習了,想出去玩:「行了行了,就一顆球而已,你們幾個去找吧,快點回來。」
幾個小家夥一前一後地離開了低年級籃球場。
在外麵搜尋了一會兒之後,虞昭昭終於忍不住了:「蘇軟軟,你能夠和動物交流,對不對?」
白嘉容瞬間警惕地攔在軟軟麵前:「你又想打什麽壞主意?」
「上次遊樂園動物出逃的事情,是你做的。」虞昭昭幾乎是篤定地說道,「那隻黃鼠狼有問題。」
「虞昭昭撒謊精,你又想冤枉軟軟什麽!」白嘉容還不知道具體的細節,隻是大概聽說了有這麽一回事,當即氣得跳腳。
軟軟眼底掠過一絲金光,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漫不經心起來,她一手搭在白嘉容肩膀上按住了她,一邊微微勾起唇角:「你想說什麽?」
事情過了這麽久,虞昭昭現在想來找她算賬也晚了。
罪魁禍首已經被抓了進去,動物們也都各有去處,靈獸都被送進山裏麵打工去了,唯一留下的隻有老虎花花。
但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老虎花花幾乎像變了一隻老虎一般,也不可能作為證據了。
虞昭昭深吸了一口氣,在蕭言墨震驚的眼神中突然彎下了腰:「我為我之前對你做過的事情道歉。」
所有人都愣住了,沒想到虞昭昭居然來了這麽一出。
軟軟眼眸微抬,漂亮的眼睛裏滿是漠然:「所以呢。」
虞昭昭伸出手,一點點地靠近蘇軟軟:「我們畢竟是表姐妹,之前的事是我做得不對,但你也報複回來了,所以我想和你和好。」
她聞出來了,虞昭昭身上的這個味道,和米婭身上的味道很像。
軟軟眼神越來越冷,唇角的笑容卻越來越濃,似乎毫無芥蒂地伸出了手:「雖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但是你的道歉我收下了。」
虞昭昭眼中的興奮幾乎壓抑不住,去握軟軟手的手指甲隱隱變得尖銳起來。
軟軟指尖流動著常人看不見的金光,心中略微有些苦惱,真麻煩,看來又要讓哥哥們幫她收拾小尾巴了。
隻要虞昭昭敢動手,那她出於防備不小心弄斷了虞昭昭的手,也不算什麽吧?
「你們在這裏幹什麽?」這時不遠處走過來一位穿著教師服裝的老師打斷了她們,老師眉頭微皺,「現在是上課時間,別在外麵耽誤了。」
軟軟一腳從旁邊勾出一顆小籃球,露出一個乖巧的笑容:「我們在這裏找籃球呢,我們馬上回去。」
虞昭昭眼神猛然沉了下去,怒氣十足地望向那個老師。
老師表情更嚴肅了:「瞪***嘛?幾個小孩子不好好上課,到處亂跑,出事了怎麽辦?趕緊回去!」
虞昭昭太陽穴一抽一抽的疼,不行,她必須拿到蘇軟軟的血液!
她手指微動,軟軟麵前原本平坦的草坪下泥土鬆動,隻要一腳踹下去,就會踏入坑中。
蘇軟軟一旦摔倒,她就有機會拿到血液了!
然而在虞昭昭緊張又充滿期待的眼神中,軟軟卻突然停了下來:「小螞蟻在這邊搬家誒,我們走過去一點。」
她當著虞昭昭的麵,理所當然地繞開了前麵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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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昭昭激動的表情瞬間凝固在臉上,差點忍不住罵出聲來。
不就一群螞蟻,有什麽好讓開的?
最後軟軟抱著籃球平安地回到了籃球場。
虞昭昭還不死心,體育鍛煉的時候一直盯著軟軟。
分小組投籃的時候更是直接瞄準了軟軟的方向,假裝脫力失手將籃球扔了出去。
這一下,她用上了特殊能力,加上100%的力量。
蘇軟軟一旦被擊中,怎麽也得倒地?多少得摔出點血吧?
在旁邊人的驚呼當中,軟軟還背對著籃球,虞昭昭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到手了。
下一刻,軟軟直接彎下腰去,籃球刷地一下,從她頭上飛了過去。
在虞昭昭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軟軟將鬆掉的鞋帶重新係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籃球砸過去的力氣實在太大了,砰的一聲撞在軟軟麵前的柱子上後反彈回去直接撞到了虞昭昭的額頭上。
撲通一聲,虞昭昭直接被撞得坐在地上,臉色扭曲:「你故意的是不是?」
軟軟一臉無辜地回過頭來:「發生什麽了?」
「哈哈哈,虞昭昭笨死了,自己用籃球打到了自己的頭。」白嘉容肆無忌憚地笑出了聲。
虞昭昭又氣又委屈,衝過去就和要白嘉容扭打在了一起。
軟軟心裏一慌,猛地上前一把拉開了白嘉容,被虞昭昭按在地上。
感受著虞昭昭莫名其妙的怪力,軟軟滿腦子隻有一個念頭。
幸好她推開容容了。
要是和現在的虞昭昭打架,白嘉容必輸無疑。
然而虞昭昭得意地笑了:「果然,隻要我攻擊白嘉容,你就會上當!」
她張開嘴一口咬向軟軟的手,軟軟突然感覺渾身都使不上力氣。
她看著虞昭昭手腕上的銀色鐲子,小臉越來越白。
不對勁,這個鐲子似乎有克製她力量的東西。
就在虞昭昭眼底的瘋狂與喜悅全然流露而出,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得手了的時候,突然被人猛地扯住了頭發,往後一拉。
硬生生地拉住了她,沒讓她再靠近軟軟半分。
表情木訥的虞邵年兩隻手扯住虞昭昭的頭發,聲音平靜得像機器人一般毫無起伏:「不準靠近軟軟。」
虞昭昭雙眼漸漸變得赤紅,瘋狂地去掐軟軟或者咬軟軟,同時不斷囈語:「一滴……我隻要一滴……」
「什麽?」軟軟沒反應過來虞昭昭說的什麽,隻當她像那時注射了藥劑雙眼發紅的米婭一樣,腦子已經不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