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這一覺睡得非常久,其中她迷迷糊糊也醒了好幾次,然後在哥哥們的輕聲溫柔的安撫與照顧下,吃了點東西又繼續陷入了睡眠。.

她甚至都沒品嚐出食物的味道,也不知道自己吃了啥就做夢似的吞咽下去。

被抓走的這三天,恐怕她真的連眼睛都沒能閉一下。

幾個哥哥輪番抽空陪著軟軟休息,一直沒有讓軟軟身邊離開過人。

於是等軟軟再睜眼睛的時候,外麵的天還沒有亮,她的小腦袋有些轉不過來,隻是下意識的去找身邊的人。

蘇穆軒眉宇間滿是疲憊,但是軟軟稍微有點動靜,他就立刻睜開了眼睛。

少年平日裏充滿傲氣與輕蔑的聲音難得的帶上了幾分溫柔:“小笨蛋,總算是醒了。”

軟軟抓住八哥的手,心裏總算是沒有那麽慌張了,她疑惑的看了一眼窗外:“軟軟都睡了好久了,怎麽還沒有天亮啊?”

蘇穆軒伸手下意識的想去捏她的臉,最後卻隻是在她頭上拍了一下:“已經天亮過兩次,又黑了。”

她足足睡了兩天兩夜。

軟軟小肚子發出了咕嚕嚕的叫聲,她我好意思的揉了一下肚子:“哥哥,軟軟餓了。”

“在房間吃飯還是下去吃?”蘇穆軒一邊問,一邊拍了拍床邊的玩偶,外麵的女傭很快推門進來。

軟軟沒能打起精神四肢軟綿綿的,一聽八哥這樣問,忍不住撒嬌的說:“我不想起床可以嗎?”

蘇穆軒點點頭讓女傭準備食物送到房間裏來。

等軟軟終於安撫好自己的小肚子,她的腦袋才開始慢慢的運轉了起來:“這一次我帶回了好多好多的動物,還有一個人。”

“真不知道你這個小腦袋瓜裏麵到底是被什麽雜草和豆腐渣填滿了,蘇敏算人嗎,帶她回來還不如多帶一條蛇。”蘇穆軒嫌棄不以的說。

至少那些蛇還能養在藥田裏,專門伺候蛇銜草一類冷血係的靈藥,給她們配一點性狀特殊的藥液。

蘇敏除了給人添堵還能有什麽用?

“這是我和虞昭昭的交易。”軟軟說,“她幫我逃走,我幫她帶走她媽媽保護好。”

蘇穆軒冷哼一聲:“折騰那麽多幹什麽?我們又不是找不到你,說你多少次了,好好的待著,聽不懂嗎?”

軟軟對他們的教導記得很清楚,就是因為怕軟軟惹怒壞人,反而把自己陷入不利的情景,於是他們多次對軟軟說,遇到壞人了,千萬要冷靜,不要聲張,假裝什麽都不知道,然後一切交給哥哥來解決。

可是這一次軟軟被帶走的太突然了,軟軟怕哥哥們找不到她,更何況自己身上的定位器還被虞琢拿走了。

想到這裏,軟軟突然摸摸自己的手腕,著急的說道:“二哥送給我的手鏈還沒拿回來。”

說著說著她又有幾分沮喪,還不知道那條手鏈被藏在什麽地方,肯定拿不回來了,哥哥們總不能直接衝進虞家……

“二哥去給你拿了。”蘇穆軒開口打斷了軟軟的胡思亂想。

“嗯?”軟軟眼裏充滿了迷茫,“去拿了?什麽意思?”

虞琢這麽乖會把手鏈交給二哥嗎?而且虞家那麽危險,那麽凶殘的一個地方,二哥去那不會受傷嗎?

“受傷?”蘇穆軒表情有一瞬間的古怪,“你是擔心二哥,還是擔心虞琢?”

“我擔心壞人幹嘛呀?當然是擔心二哥呀。”軟軟總覺得自己和八哥沒說到一塊兒,滿腦子問號。

“某個角度說,我也挺擔心蘇穆羽的。”蘇穆軒微微挑起嘴角,“畢竟這次是他帶著老三老四一起去的,大哥沒有跟著去。”

能拴得住蘇穆羽的,一共隻有兩個人。

其中一個他們的小妹妹軟軟如今正虛弱的躺在**,這次去就是複仇去的。

而另一個,蘇穆姚則直接放開了鎖鏈,下放了所有的權限。

蘇穆軒也不知道蘇穆羽能瘋成什麽樣。

此時的虞氏莊園裏虞琢的別墅已經被裏裏外外包圍了個嚴嚴實實。

空中的直升飛機來回巡邏,除了開飛機的還配有警戒人員,手上都拿著槍。

人全部都將槍口對準了房屋內。

隻要出來的不是蘇家的人,直接射擊。

別墅裏麵,虞琢的輪椅已經被轟成了一堆廢鐵。

他渾身是血狼狽的趴在地上。

穿著白色的大衣毛衣牛仔褲的蘇穆羽,搭配著他溫柔的發色和笑容,宛如剛剛從大學出來的不諳世事的小王子。

他走到虞琢麵前,踩著虞琢的脖子微微用力,笑容溫柔的問道:“你就是這樣在軟軟麵前讓人殺掉朱莉的對嗎?”

虞琢是漸漸脹到紅的發紫,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不斷的擺著腦袋,身體不斷的掙紮。

他想伸手去推開蘇穆羽,兩隻手卻被兩把刀死死的釘在地板上,要掙紮不斷的鮮血直流,疼到抽搐卻也無法碰到蘇穆羽分毫。

“老三,來,幫我挖掉他的舌頭。”蘇穆羽笑容溫柔,語氣繾綣,“不會說話的舌頭,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可惜我的技術不如穆遠,不然我就親自動手了。”

蘇穆遠手中的手術刀泛著冰冷的光澤,他直接撕裂了虞琢的臉頰,把他整條舌頭都暴露了出來,然後一點點的在不傷及虞琢性命的情況下,完美的執行了任務。

而在蘇家主宅,剛從浴室裏被小雲姐姐仔細的洗刷了一遍,換好毛茸茸的兔子睡衣的小姑娘一臉擔憂的說:“哥哥們怎麽還不回來呀?他們不會被欺負了吧?我好擔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