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未知的清白 精彩

唐意腳後跟不知道被什麽東西絆了下,差點栽倒在地。

封騁雙手趁勢更加用力地抱緊她,她仰著頭,封騁的吻急迫不已,舌尖還留有蛋糕的甜膩味道。

“跟誰打電話呢?”他在她嘴角處呢喃出聲。

“沒有跟誰。”

封騁改為單手摟住她的腰,將她帶到床邊,“晚上我要出去趟,跟我一起去吧。”

“我不想出去,我想待在家。”

“今天,我過生日,蛋糕吃過了,晚上你總要陪我吧?”

“你生日?”

封騁笑著坐向床沿,“怎麽,看你的樣子,好像我不該有生日似的。”

“隻是沒聽你說起過。”

“幾個朋友約我,估計今晚回不來了,我必須把你帶著,讓你陪陪我。”

其實,管家已經令傭人準備了大半天了,兩人下樓的時候,管家見封騁換了套衣服,似乎是要出門,“封少,您這是?”

“晚上不回來了,老規矩,給傭人的紅包你決定就好。”

“是。”管家朝唐意看了眼,她穿了條碎花短裙,走路時,白皙的兩條腿一隱一現,上邊穿了件無袖的雪白襯衣,外套一件質地柔軟的線衫,管家上下打量她一圈,這才將視線別開,“封少,出門在外注意安全。”

經過遺產宣讀的事情後,不少人對唐意都豎起了防備,無奈封騁就跟沒事人似的,在他們眼裏,還總把唐意這個定時炸彈拴在他的褲腰帶上。

走進車庫內取車,唐意在他發動引擎時開口道,“你說你何必呢,把我留在你身邊,不是膈應人嗎?”

封騁笑著,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知錯能改就好,以後可別在我背地裏捅刀子。”

一頓晚飯,吃了足有兩個多小時,這些,遠遠還不盡興,就轉場去了另一個地方玩。

周邊的音樂聲,盡管經過了最好的處理,但抨擊進唐意耳膜的時候,還是會覺得受不了,她和封騁說話,必須要說得很大聲,對方才能聽見,要麽,就要像對麵的兩個人那樣。一手勾著對方的腦袋,嘴唇貼到男人的耳際,也不知是在說話,還是在親吻,整個包廂都呈現出一種曖昧的氣氛,令人體內的荷爾蒙狂飆,心跳通通的似乎要躍出胸口。

封騁今晚穿得很隨性,襯衣的領口敞開,忽明忽暗的燈光打在臉上,唐意後悔今晚穿了條短裙來,衣服是封騁當時給她選的,非說好看,可她如今一坐下,雙手不得不壓著才行。

也多虧包廂內光線不足,她雙腿並攏,兩個圓潤的膝蓋靠在一處,封騁側過頭看了她眼,大掌一下伸向她的腿,薄唇擦著她耳側經過,“好玩嗎?”

唐意用肩膀將他輕推開,“我去下洗手間。”

她起身,封騁欲要一把抓住,卻抓了個空。

等唐意出去後,封騁的一個朋友坐到他身邊來,“封少,喝多了吧?”

封騁再解了顆扣子,兩側的鎖骨和健碩胸膛已然若隱若現,呈現出一幅勾人的畫麵,他上半身往後靠,眼簾輕合,他好久沒這麽放鬆了,自從封展年死後,他神經繃得那麽緊,現在,也是好不容易才能鬆下一口氣。

幾人擁著女伴在包廂裏跳舞,旁邊的男人拱了下封騁的手臂。

封騁慵懶地睜下眼,“做什麽?”

男人湊上前說道,“封少,新藥,要試試嗎?”

封騁坐起身,兩根手指捏著眉宇中間,可酒氣上頭,還是有些吃不住,他注意到對方手掌心內的紅色藥丸,“哪弄來的?”

“老地方啊。”

封騁推了下他的手,“我早不玩這些了。”

“這個不傷身,真的很不錯,我昨晚試過了,我那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原本在**扭扭捏捏,脫個衣服都要半天,可這一粒下去,你看看我,黑眼圈都出來了。”

封騁哼了聲,“你的女人,我怎麽知道?”

“嘖嘖,我不是跟你繪聲繪色的形容過嗎?”

封騁心裏,蠢蠢欲動,“真有這樣好的效果?”

“我還能坑你啊?多少年的朋友了,再說,你女人看著也是清清冷冷的,你就不想,調劑調劑?”

封騁眼眸被一層迷離給籠罩住了,體內有不安分因子在攢動,盡興這種感覺,向來是他所追求的,他忽然覺得喉間幹澀不已,吞咽下一口氣,喉嚨裏頭劃開似的疼。

男人將手裏的盒子掂了掂,“房間就在樓上,都給你準備好了……”

封騁伸出手,枚紅色的小藥丸在燈光下發出**的光澤,按捺不住的躍動撞擊著他胸口,癢癢的,跟千萬隻小蟲子似的,一點點啃噬掉他心中的猶豫。

不過,就是個調劑品罷了,生活中總需要**。

封騁將藥丸藏了起來。

唐意在洗手間內逗留了許久,回到包廂時,臉頰兩側的頭發微濕,水珠正順著發尖往下滴落,領口處漾了一圈水漬,隻是她自己都沒發現。封騁看得微出神,不由伸出手,唐意見狀,忙壓著自己的領圈,“做什麽?”

“濕了。”

唐意臉紅了紅,“我想去休息了,累。”

封騁摟住她的臂膀,湊上前說道,“不喜歡這樣嗎?”

“吵死了,”唐意有些不情願地縮在他身前,她似乎無聊的不行,哪怕坐在電視機跟前看看動畫片都比現在要好,“我先回房間。”

封騁摟著她沒動,他知道,等他玩完上去,她肯定會說累得不想動,隻想睡覺,到時候就算要哄她喝杯水都難了。

封騁不著痕跡拈起顆藥丸,他替唐意倒了杯酒,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將紅色的小藥丸丟了進去。

酒杯輕晃兩下,藥丸很快溶解掉,封騁提著酒杯送到唐意的嘴邊,“喝杯酒,暖暖身,喝完就讓你去睡覺。”

這兒的酒都經過勾兌,所以酒精濃度不會太高,唐意就著杯口喝了小半杯,這才推開封騁的手,“我回去了。”

封騁將房卡交到她手裏,“房間就在樓上。”

她起身要走,封騁想了想,起身也準備離開。

不遠處的朋友過來,拉著他,“走什麽啊?今兒給你慶生,最後的環節還沒上呢!”

唐意徑自到了門口,封騁用手肘朝對方胸前撞去,“讓開,萬一這火燒得太快怎麽辦?”

“放心吧,半小時的安全時間,”男人握著的手張開,“然後就是,嘭——你懂得。”

封騁笑了笑,被對方拉著入座。

唐意走出包廂,瞬間覺得整個人一陣輕鬆,走向電梯處,她卻並未立即回房,而是去了酒店的頂層。

足有足球場那麽大的露台,屹立在城市的最頂端,四周和頂層都是玻璃麵,如今,頂層的玻璃完全打開了,抬頭就能看到稠墨一般的夜色。

唐意在上麵坐了許久,冷風一吹,本來還會覺得冷,可體內有股燥熱在湧動,似乎越來越激烈,越來越無法控製,她忙起身離開。

走進電梯內,那種感覺更加明顯了,狹窄的空間關閉後,唐意甚至能聽到自己劇烈的喘息聲響起,這樣的悸動,比上次喝了袁媛放入藥丸的水還要激烈。唐意局促地在原地踩著步子,等電梯門一打開,她就快步往外衝。

眼前的房間號都模糊了,她感覺自己都快迷路了,唐意張望四周,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房間。

刷了卡進去,隨手將門一甩,卻萬萬沒想到,門在即將合上之際,被插進來的一隻腳給擋住了。

唐意腳步不穩地來到床前,整個人往前一撲,趴了上去,鼻息間的灼熱越來越清晰,眼簾卻沉重得好像抬都抬不起來。

她感覺有隻手撫著自己的後背,床沿明顯凹陷下去了,她覺得熱,對方體貼得將她的外套脫掉。

唐意裏麵是條碎花連衣裙,後麵的拉鏈往下褪時,滾燙的肌膚好像喝到水一般,她舒適地發出聲輕歎,但男人的手明顯頓住了,裙子隻是脫到她腰際,沒再往下。

唐意喉嚨間發癢,她輕咳了兩聲,“封騁,我難受。”

男人呼吸一重,手掌壓向她的後背,唐意依稀間聽到有人喊了她一聲糖糖,可封騁從來不會這樣叫她,他要麽喊她小姨,要麽連名帶姓稱呼她。

被子被掀開了,唐意被抱了進去。

**在外的雙臂碰觸到微涼的被單,她舒服得忍不住再靠過去些,蕭謄將手掌貼著唐意的臉頰,這曾是他們之間最親昵的小動作,每次,唐意都會和現在這般,像隻小貓似地不住去蹭他的手掌。

蕭謄的眼光一柔,甚至都快忘了,他現在身處何地。

時間飛快地掠到從前,他不忍心踏出這一步,不忍心用自己的手,給唐意沾染上絲毫不美好的東西,她半張臉都被自己的長發給遮住了,唐意想要睡覺,但身子很難受,“封騁,都怪你,讓我喝酒……”

蕭謄覺得,猛然一個激靈仿佛震醒了他,唐意的語氣帶著嗔怪,尾調卻軟軟的,糯糯的,蕭謄的手驚蟄般收回,怔怔盯著身下的人。

他沒有再猶豫,手指飛快地解開自己的扣子……

然後掀開被子,躺到了唐意的身側,他從身後擁著她,將她臉上的長發撥開……

蕭謄不能逗留太久,他起身後,邊穿衣服邊往外走,腿還未恢複利索,走路顯得很吃力,唐意嚶嚀一聲,嗓音帶出幾許沙啞,“我難受。”

蕭謄走到了門口,麵容猶如沉浸在黑洞中一般陰鷙,他狠狠握了握手掌。

封騁單手插在兜內,步履急促地走出電梯,要不是他剛才裝醉,估計這會還被那些人按在包廂裏出不來,說是要測試下他女人的抗寂寞性,這樣的詞,也就那幫‘畜生’能想出來。封騁步子跨得有些大,倒不是他有多心急,而是怕唐意吃不住了。

他從兜內掏出房卡,隻是手還未抬起,門就從裏麵被打開了。

走出來的蕭謄差點和封騁撞上,兩人皆是一怔,封騁冷眸微睜,站在外麵猶如一尊門神,目光緊緊鎖住跟前的人。

蕭謄麵上不慌不忙,由於動作急,第一顆扣子還扣錯了,所以顯得有些狼狽,封騁咬緊牙關,“你怎麽會在這?”

“我看糖糖在這,過來和她打個招呼。”

“打招呼?”幾個字,都是從封騁的嘴裏,一個字一個字迸出來的,他雙拳握緊,蕭謄注意到他手裏的動作,“封少,稍安勿躁,我勸你還是別把事情鬧大,傳出去的話,傷害最大的會是糖糖。”

封騁望了他一眼,“把你身上的東西都交出來。”

蕭謄向前走了步,“何必多此一舉,我要做什麽事,事先肯定會留底。”

不遠處,蕭謄的助理快步走來,封騁心裏記掛著唐意,他一把將蕭謄推了出去,關上門的間隙,聽到蕭謄的助理壓低聲音道,“房間開好了,蕭總,您確定……”

蕭謄一把奪過他手裏的門卡,封騁關上門,聽到隔壁房間傳來嘀的一聲。

唐意抱緊雙臂,瑟瑟發抖,封騁快步上前,看到她的外套被隨意丟棄在地上,她整個人藏在被中,封騁心裏像被什麽東西給狠狠踐踏過似的。

他隨手打開壁燈,看到唐意露在被子外的兩個肩頭,封騁呼吸一滯,雙手壓著被子往下,她胸前被黑色的文胸給藏掩起風光,那條連衣裙被脫到腰際,看來,是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封騁從未覺得這樣慶幸過,他彎下腰,將臉埋在她身前。

隔壁房間,助理已經離開了,蕭謄坐在**一動不動。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樣自虐,明知道那個房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可他還是選擇了留宿。

唐意弓著肩膀,將被子完全踢開,“我熱。”

封騁雙手捧住她的臉,“看看清楚,我是誰?”

唐意的氣息噴灼到封騁臉上,燙的驚人,她湊過去親吻著封騁的臉,男人將她按進大床內,可心裏總是不可避免地出現方才那一幕,“唐意,除了我,還有誰進過這個房間,你知道麽?”

“你說什麽呢?”唐意皺眉,摸上他臉的手指在發抖。

封騁也管不了那麽多了,蕭謄的那些壞心思,明天再揣摩吧。

他猛地將唐意撲倒,“寶貝,想我麽?”

封騁想到剛剛聽到的那一聲開門聲,這個蕭謄絕對是變態,自己得不到,躲在隔壁房間偷聽還能過癮麽?

他壞心思地狠狠咬了下唐意的肩膀。

藥性早就上來了,且一波湧過一波,唐意平時也不會那麽熱情,這次,似乎是要將身心都燃燒起來。

蕭謄雙手交扣後放到膝蓋上,隔壁房間的動靜,一陣陣傳到耳朵裏,本來,這排房間的隔音效果都很好,可似乎在今晚就完全失效了。

唐意的嗓音,尖銳而亢奮,磨著蕭謄的心口,一寸寸侵蝕,一點點碎裂,他兩手握得越來越緊,指甲掐著手背,整個身影都被壁燈給包裹住,形成一種寂寞和悲愴。

封騁本來是想刻意折騰出些動靜的,可最後完全是把持不住,不管不顧了。

他們彼此沉淪在歡愉之中,所有的事都暫時拋諸於腦後,身體的疲倦抵不過心靈的空虛,封騁隻想將唐意狠狠抱緊在懷裏,任何時候都不分開。

蕭謄猶如一尊石像般,靜靜坐到了後半夜。

他聽到唐意的嗓音啞了,漸漸變成了哭聲,然後是求饒聲。

封騁似乎是故意讓她發出動靜的,幾個小時裏,她嗓音時而尖銳,時而音調又拉得長長的,猶如彈奏出的一首曲子,變了音變了調,一下下重重鑿向蕭謄的心間。

他不知道他還在堅持什麽,就算將封騁完全打垮了,他自己卻還能得到什麽呢?

完完全全失去掉唐意,他所有的堅守還有意義嗎?

蕭謄一直以為,他們的感情是牢不可破的,哪怕是分開了,可心裏依舊相愛,但如今……

他恨不得捂住自己的雙耳,他曾經交付出一切的戀人,好像已經移情別戀了。

唐意睡下的時候,兩條腿似乎失去了知覺。

她睡得很沉,完全沒看到封騁起身的身影,男人拿了支煙走到窗前,衣服也沒穿,就倚在那抽起來,臉色沉浸在窗簾後麵,晦澀不明。

翌日。

唐意其實是被餓醒的,她艱難地睜了睜眼簾,可眼睛酸澀得壓根睜不開,有人在輕拍她的臉,“懶豬,起床了。”

唐意皺了皺鼻頭,“我餓。”

封騁雙手扣住她的肩膀,將她從被窩中拖出來,“昨晚還沒吃飽嗎?”

唐意將臉貼向封騁的肩頭,磨蹭了兩下,“好累,我不想起床,可是餓了。”

“那我讓人送上來?”

她點了點頭,“先給我穿衣服。”

封騁的目光挪到地上,看見那些淩亂的衣物,他眸光微沉,並不能確定唐意昨晚的記憶到底還存在多少,“你先告訴我,昨晚是你自己回房間的?”

“當然是了。”

“那看見什麽熟人了嗎?”

唐意覺得奇怪,剛要說她那時候迷迷糊糊的,可腦子裏突然迸出糖糖兩個字,喊她名字的這人,嗓音好像很熟悉,隻是她一時記不起來了。

------題外話------

恩:聽說你五弟要出版上市了,你不去祝賀一下?

爵:什麽?我五弟要被人體印刷然後出售?老婆,我們去賀一下他吧

恩:就你損,你還是人不。是他和他老婆的故事要出版

爵:嗷嗚,我就吐槽一下嘛。三弟出版了,這又到五弟出版。我還在蹲角落。討厭親媽。

恩:誰叫你,什麽不做要做“麵粉”,看吧,自找苦吃了吧。

爵:嚶嚶嚶,老婆,人家已經洗心革麵了,總有一天我會出人頭地的。你要相信我,麽麽噠。

到底是親媽的兒子,所以爵少也會賣力宣傳的,賣力賣掉厲景呈的。

美豔的妖精們,天冷了,被子無聊,買本厲景呈回家暖被窩吧,暖暖的,很窩心。總有一日,我爵少也會進入你們的被窩,給各位暖床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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