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遊戲Ⅰ前夫莫貪歡 135至少證明,我很喜歡你的身體 全本 吧

“我沒了寶寶的時候你看見了嗎?他強我的時候你看見了嗎!你怎麽就知道我不疼了!你混蛋!你憑什麽說我不知道疼!你憑什麽說我不能忘記!混蛋……都是混蛋……”

越是心虛的人,就喊得越響亮,越想證明自己。

一旦被觸及某根弦,知道自己被質疑,就會比任何時候都要激動。

她不是因為白澤冤枉了她,而是怕自己真的被他說中,傷疤沒好就已經忘了疼。

她怕,怕自己不爭氣,怕自己太懦弱榕。

如果抽身是那麽容易的,她就不會受傷害了。

“……”聽著她的嘶喊,白澤愣住了。

流產?被強迫愨?

白澤一愣,雙手就被雲歌給打開了。

雲歌坐好,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眼望窗外,眼裏依然還有淚花,也不擦掉。

白澤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麽,也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單手撐著自己的額頭。

車內的氣氛沉悶了會兒,兩人都不說話。

直至她情緒穩定一些,已聽不到她的哭聲之後,他才開口,聲音很輕,“你過得不好嗎?”

她拋棄了那麽多,選擇了金錢,到頭來,卻過得不好?

三年了……

雲歌不答。

他這話是什麽意思?她聽不明白,所以沒有回答。

“如果他一開始和你在一起時就把你和他的其他女人視為同一種人,你就應該猜到你的未來也不會和她們有什麽區別。”

不,她們是有區別的。

雲歌並沒有和白澤解釋,她們之間的區別很大。

那些女人,在享盡了繁華之後,依然可以傲然挺胸走出他的世界,而她不能。

她離開的時候,一定是遍體鱗傷的。

她以為白澤不明白,不清楚她的狀況,很多話到了嘴邊也還是吞回肚子。

世界上,沒有比白瑤瑤還要了解她的人存在。

在她認為,除了白瑤瑤,沒有人能明白她的立場。

“白澤……你討厭我嗎?”她看著麵前的擋風玻璃,視線並沒有往白澤身上停駐。

“……”

這麽突然的提問,白澤一時沒能回答出來。

什麽意思?

“男人……是一種可以把性和愛分得很開的物種吧?性歸性,愛歸愛,就算心底愛著某個人,也還是可以在肉體上背叛她。”雲歌說得有些慘兮兮的感覺。

何淩霄就算不喜歡她,也是喜歡靖林夕的不是嗎?

他心底有靖林夕,可是這麽多年來,為了氣她也好,自身的生理需要也罷,他擁有過的女人,她是雙手都數不清楚。

像鄭少那種花花大少,也是一直把女人當床伴的,滿足自己的欲-望就好。

所以從他口中說出的“喜歡”,她真是無法去相信。

“不是,”白澤想也沒想就回答了,“隻是剛好被你遇上了而已。大樹多得是,你好巧不巧地選了棵爛的,還非要在上麵吊死。我隻能說,要麽是你運氣不好,要麽是你眼光很有問題,要麽……自作自受。”

“……”雲歌不斷地點頭,“真有道理。運氣很不好,第一眼看見了他,智商被狗吃了,雙眼被閃瞎,出了很大的問題,並且,自作自受。”

不好的一切,她全占了。

“你曾經說過,你連在大街上都想撕爛我的衣服,你想要我的身體,”雲歌說,“至少說明你不討厭我,是不是?”

“……”白澤恍然大悟,明白了她的意思,“哦,至少證明,我很喜歡你的身體。”

雲歌回過頭,看著他的眼睛,緩緩說道:“那我們做吧。”

“……”

白澤突然就對上了她的視線。

雲歌的目光很鎮定,也很真誠,看起來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

說實在的,白澤大概是被這突然的一句話給嚇住了,半晌沒有了反應。

她……說什麽?

“做吧,”她重複道,聲音聽起來都很平穩,“我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既然你想要我,那就做吧。”

“你在開玩笑?”他不相信她是真心的!

她也不能這樣!

如果今天陪她出來的人不是他,她也會說同樣的話嗎?!

白澤想到這種可能性,心中的怒火已是止不住地冒上來。

那她和那些私生活混亂的女人有什麽區別?

一個何淩霄,就讓她對生活徹底失去了信心,讓她沒有了自己的原則嗎?!

“沒有,我很認真,”雲歌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從位子上起來,把身體靠過去,雙手搭在了他的雙肩上,“你說我忘不掉,我就忘掉給你看。我不但能忘掉,還能忘得徹徹底底。”

“這不是忘記,”白澤的聲音有點冷,神情更是冷漠,看著她說,“是逃避。”

她在逃避。

她以為他看不出來嗎?

“你忘不掉,所以才想借我逃避,斷了自己後退的路,是不是?”他說。

雲歌俯身過去,雙手順著他的雙肩勾住了他的脖子,下巴枕在他肩頭。

“這種事你情我願就夠了。”

不要問了,不要再猶猶豫豫了。

果斷一點不行嗎?

等她改變了主意,一切又要回到原點了。

她不想。

那麽努力地想要離開原點,才踏出第一步,她不想回去。

白澤的身體有點僵硬,任由她抱著自己,沒有動彈,聲線更冷了:“靖雲歌,下去。”

她不僅僅是瘋了!

她是神經錯亂了!

這裏是什麽地方?她還想和自己玩車震?

聽著白澤冰冷的聲音,雲歌非但不下去,還大有今晚不勾-引到他就不罷休的決心,解開了自己襯衫的衣扣,脫下……

就像上次一樣,襯衫被她褪到了腰部的位置。

隻是那次是白澤為了給她上藥,而這一次,是她主動。

“……”

他不是聖人!亦不是柳下惠!

坐懷不亂?

那是做夢!

而坐在他懷裏的人,還是他思了那麽多年的人。

他若能坐懷不亂,一定是他的身體機能出現了問題。

偏偏今晚的月光很是皎潔,郊區的月亮比市區的更亮。

白澤隱隱約約能看到雲歌褪去了襯衫的肌膚上,有一些青紫的印記。

那應該是被何淩霄強迫之後留下來的印記,已過去二十四小時,所以顯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