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7章 睡褲上有了血跡
蘇靜雯:“……”
心中情感就像是開了鍋一樣的翻滾了起來,她有一種衝動想要質問韓野,你憑什麽不準自己辭職。
可是她的唇角才微微有了動作,下一刻,唇瓣上就感受到來自於麵前男人的溫熱。
蘇靜雯有那麽一刹那是錯愕的,可是短暫的大腦短路之後,她下意識的就去推韓野。
胸臆中有千言萬語想要去表達,可是卻沒有說話的機會。
韓野大手已經輕撫在她一直挺直的脊背上麵,他的吻溫柔又纏綿,就像是會說話那般,不斷不斷的安撫蘇靜雯緊張的情緒。
慢慢的她也有些沉淪在這個甜蜜又帶著溫情的熱吻之中。
感受到蘇靜雯身體的變化,韓野便不斷加深了這個吻的力度,他不想一下子就嚇壞懷裏的女人。
可是在捕捉到她臉上滿足的表情,他便不再遲疑,恨不得將所有的技巧都在這一刻釋放出來,讓懷裏的女人能夠得到更大的享受。
他虧欠她的似乎太多,唯有用他的溫柔來打動她,來保證她再不會受到傷害。
吻了許久,韓野才將這個吻退卻一寸的距離,他小聲的在蘇靜雯耳邊呢喃,“蘇蘇,給我一個照顧你的機會。”
“我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不負責任的男人,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隻看中你腹中的孩子。”
“我隻是想要一個完整的家而已。”
“現在要我承諾是不是已經愛上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請你再給我一點時間。”
“不過現在我能告訴你的是,我看不得你受苦,我也看不得你心痛,我想好好的保護你的周全。”
“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愛上你,你能相信我嗎?”
之前兩個人接吻的時候,蘇靜雯一直閉著眼睛,聽到耳邊傳來的陣陣呢喃之音,蘇靜雯才緩緩的睜開美目。
她能感受到韓野的這番肺腑之言的真實性。
隻是麵對著韓野的表白,她不住的在心底詢問著自己,她可以相信嗎?她可以接受嗎?她可以陪在他身邊等著他徹底將靳如心忘掉,全身心的愛上自己嗎?
韓野目光冷靜的凝視著蘇靜雯,似乎並沒有從她的眸子裏讀出什麽有價值的內容。
他便扶著蘇靜雯讓她先坐下,隨後起身進了廚房,很快的給蘇靜雯做了一碗雞湯麵。
又重新端到了客廳裏麵,隨後將那碗雞湯麵放在沙發前麵的茶幾上麵。
“我知道你餓了,快把麵吃了。”
“蘇蘇,我不會逼迫你現在給我答案,我需要你給我時間,那麽我也會留給你思考的時間。”
“不過。”韓野顯然欲言又止了。
略作停頓之後,他還是狠下心將想要說的話說了出來。
“如果你真的覺得我不是你的良人,那就拿掉孩子,重新開始生活吧!”
“我會用其他形式給你補償。”
韓野是咬著牙說出這段話,他心有不忍,可是他又不希望蘇靜雯為難,畢竟讓一個未婚先孕的女人,再獨自撫養孩子,那真的是太不人道的事情了。
所以韓野真的處於為蘇靜雯考慮的一片心意,才會這樣說道。
蘇靜雯原本看著茶幾上的雞湯麵,微微有些動容,可是聽到韓野這麽說,她頓時抬起眼眸,冷冷的看著韓野。
“這是我的孩子,和你無關,不勞韓少掛念。”
“如果你嫌他礙眼,你可以回去S市,你放心我一輩子都不會踏進S市,更不會讓這個孩子去給你添堵。”
說罷,蘇靜雯就要進臥室,她的眼眶已經紅潤了起來,她沒想到他會這樣說。
或許這就是男人和女人思維方式的差異,韓野明明是一片好心,卻惹怒了蘇靜雯,觸碰到她心底最柔軟的那根神經。
看到蘇靜雯落寞的背影兒,他起身就從身後一把抱住蘇靜雯。
“蘇蘇,你別這樣,我是說你不想和我在一起的情況下,你誤解了我的意思。”
蘇靜雯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她猛地轉過身,大力的將韓野推開。
“韓少,你的意思是我想要生下孩子,就必須要和你在一起?”
“哈哈,你還真是太自作多情了。”
“我的身世想必你一定都調查清楚了吧!我一輩子都活的那麽不光彩,你以為我就一定會選擇和你在一起,讓我的孩子有個正大光明的身份是麽?”
“你是算準了我不會拒絕是麽?”
蘇靜雯顯然有些激動,她的聲音都在顫抖。
韓野一臉無辜的看著近乎瘋狂的女人,“蘇蘇,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
“我是真的希望你可以和我在一起,我們一家三口,開心的生活在一起。”
韓野說著就要上前再去抱住蘇靜雯,沒想到蘇靜雯向後一退,剛好絆在了沙發的一條腿上麵。
她的身體一下子就向後仰去,隨後身體撞到後麵的牆壁上,狠狠的摔在地上。
韓野一下子就傻眼了,明明是不想傷害她,可是怎麽又把場麵搞成了這個樣子。
他發瘋一樣衝向蘇靜雯,伸手就去拉她的身體,“蘇蘇,蘇蘇,你怎麽樣?你不要嚇我?”
蘇靜雯摔在地上之前,她拚了命的用雙手護住自己的小腹,還好沒有讓小腹被撞到,但是身體落地巨大的衝擊力,還是讓她有種小腹劇痛的感覺。
甚至有種溫熱的熱流在雙腿之間蔓延,她早就顧不得疼痛,一直用手捂著肚子。
“好疼,我肚子好疼。”
韓野應聲向著蘇靜雯的肚子看了一眼,居然看到她睡褲內側有斑斑血跡,當時韓野的腦子都是懵的。
他二話不說抱起蘇靜雯就衝出了房門,他跑到電梯前發現電梯居然停在29層,根本就等不了這麽久。
想都沒想整個人就衝向了安全通道,韓野就這樣抱著蘇靜雯從八樓衝了下去,將蘇靜雯放在車裏,他飛快的啟動車子向著最近的醫院狂飆而去。
蘇靜雯滿頭都是汗水,因為肚子的疼痛,她的秀臉上絲毫沒有血色,兩隻手死死的抓著小腹,睡褲上的血液似乎越滲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