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9章 一隻高跟鞋飛出去

突然出現的武裝分子要活捉藤雅靜,慕天宇拚死相救,雙方就在觀雲山度假村上演槍戰大片,還有大批群眾演員假死。

藤雅靜嚇的花容失色,親眼目睹慕天宇為了保護她而中槍。

眼看著慕天宇在她麵前徐徐倒下,還一直對她口口聲聲說著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對不起,一定是山口集團幹的,他們一直想要殺了我替他兩個兒子報仇,所以我不會讓你出事,我就算拚了性命,也要讓人把你安全送回國。”

藤雅靜哭的像個淚人,她死死拉著慕天宇的手,一直搖頭,“宇,我不要和你分開,我要告訴我父皇,讓他滅了山口集團那些混蛋。”

“宇,你不要死,不要死,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慕天宇昏倒的時候,剛好又一波槍擊襲來,威利斯掩護著藤雅靜撤退,卻被重重包圍。

最後藤雅靜被對方武裝分子劫持。

不過慕天宇確實也受了點傷,絕對不會致命,如果不是真的流血哪裏會騙過藤雅靜呢?

說起來這個藤雅靜來頭可不小,她是J國天皇最心愛的小女兒,原名叫藤堂雅靜。

如果不是這種顯赫的身份背景,慕天宇才懶得陪她做這種無聊的遊戲,正是因為她的突然出現,打亂了原本計劃,慕天宇臨時起意準備用一場假的武裝襲擊,將禍水引到山口集團身上。

這樣天皇一發怒,自然就會收拾掉山口川成。

原本天皇就一直擔心本國黑暗勢力發展的過於強大會危害國家穩定,剛好可以利用藤堂雅靜被山口集團襲擊,下落不明的借口。

讓J國的天皇,順理成章的把山口集團給連鍋端了。

這樣慕天宇就可以不費一兵一卒,坐享其成,這是天大的好事。

還是那句話,他是一個生意人,自然有生意人的精明,他不希望用慈悲堂兄弟的血來換取自己的太平,那麽委屈靳如心幾天,利用J國天皇的力量鏟除山口集團就是最好的方法。

隻不過這個時候,靳如心還不清楚慕天宇的良苦用心。

慕天宇隨後被送到了醫院,靳如心感到觀雲山度假村的時候,慕天宇已經離開了一會兒了。

度假村裏一片狼藉,煙火不斷,地上還有不少血跡,看起來觸目驚心。

靳如心一邊跑著一邊叫著慕天宇的名字,卻根本沒人應答,她忍不住就想要哭。

還是井然在人群裏發現了靳如心的身影兒,他上前一把拉住靳如心的胳膊,“靳如心,你怎麽來了?”

看清麵前的人是井然,靳如心立刻就有種見到親人的感覺。

“井然,井然,慕天宇他在哪裏?”

井然看到靳如心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原本話到嘴邊,他忽然就咽了回去,然後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們倆不是分手了麽?”

“他都背叛你了,你還這麽擔心他,靳如心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聽到井然這麽說,靳如心就想到了慕戰飛的話,她馬上回道:“他是有苦衷的,我相信他不會背叛我。”

“嘖嘖,之前我記得你可不是這麽說的,你不是說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了嗎?”

“那時候我不知道他有苦衷啊,你快點告訴我,他人在哪裏?”

靳如心急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井然還在磨磨蹭蹭的打太極。

“少主他,死了。”

靳如心萬萬沒想到,她等了這麽久,結果等來了一句,“死了。”

她隻覺得全身的血液在這一刻都凝固在血管裏,不會再流動了,大腦一片空白,眼前發黑,如果不是井然扶著她,她馬上就會倒地。

“你是說慕天宇死了?”

“嗯,死了。”

井然心想,今天就要看看麵對生死,你究竟會有什麽表現?

靳如心身體登時一軟,根本就站不住了。

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止不住的流了出來,“死了?怎麽死了呢?慕天宇你個混蛋,你說過你不會死,你要愛我一輩子的,你怎麽可以死。”

靳如心也顧不得什麽,趴在井然身上失聲痛哭起來。

井然摟著靳如心,還時不時拍拍她的後背,臉上帶著一臉勝利的笑容。

威利斯遠遠的看到井然懷裏摟著一個女人,不停的給他比著什麽手勢,他便快步走了過來。

走近以後才發現,井然懷裏的竟然是靳如心。

“靳小姐,您怎麽來了?”

靳如心根本就聽不到任何話語,她完全沉浸在慕天宇死了的悲慟之中。

“靳小姐,少主要是知道您來了,一定開心死了。”

威利斯又補充了一句,他沒想到這句話才真正發揮了作用。

靳如心的哭聲戛然而止,她一下子就轉過身,表情很猙獰的看著威利斯,“你剛才說什麽?”

“我,我說少主要是知道靳小姐還關心他,一定開心死了。”

“你們少主他沒死?”

靳如心忽然有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一下子就從天堂到了地獄,又一下子從地獄回到天堂。

“死?誰說我們少主死了,他隻不過受了點輕傷,現在送去醫院包紮,再做個全麵檢查,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

井然這時已經準備偷偷溜走了,要是再不走,那一會兒是要出人命的。

靳如心聽完威利斯的話,立刻大吼一聲,“井然,你特麽給我滾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說著她氣得將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狠狠的朝著井然丟了過去。

或許是把剛剛的悲慟都化作了力氣,靳如心這一隻鞋的力道很大,正好砸在井然的頭上,鞋跟劃破了井然的額頭,立刻血流如注。

井然用手捂著傷口,疼的呲牙咧嘴的,“靳如心,你還真打啊!”

“我不也是好心要測試一下你和少主的感情是不是情比金堅麽?”

“你把我打死了,我家莉莉就得守寡,你就等著我家莉莉撓你吧!”

說著井然回頭看了一眼,剛好一塊菜地裏有幾棵田七,他上去揪了幾片葉子,在手心裏揉碎,隨後就敷到自己額頭上麵。

很快血就止住了,威利斯又找到了些繃帶,幫井然簡單包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