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你們是哪種關係?
慕天宇聽到靳如心這麽官方的問候,他真的有點哭笑不得。
慕戰飛倒是很慈祥的看著靳如心,“靳小姐是吧!歡迎你到慕家主宅做客。”
“宇兒,你就是這麽待客的麽?怎麽還不讓靳小姐就坐。”
慕戰飛的聲音洪亮,聲線很好,聽起來讓人覺得很舒服。
靳如心感覺慕戰飛真的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這種卸下來防備的感覺,也一下子拉近了和他的距離。
“謝謝穆先生,我沒關係的。”
慕天宇看著靳如心衝著舅舅笑得很甜,他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麽詞來形容。
最後幾個人還是坐在了會客廳的沙發上,宗叔讓人上了茶。
靳如心平時很少喝茶,即便是喝也隻是喝一點綠茶,每天都對著電腦畫圖,據說綠茶可以減少電腦輻射對身體的影響。
看著傭人端上來的茶盞,個頭很小,但是茶盞晶瑩剔透,一看就是價值不菲。
慕天宇瞥了一眼,隨後說道:“舅舅還真把她當貴客了,你最珍愛的羊脂玉茶盞都派上用場了?”
“來,讓我看看,這茶是不是舅舅珍藏的雨前龍井呢?”
“嗯,果然是,靳如心,你麵子可真大?”
靳如心聽完慕天宇這一番說辭之後,那還真有點受寵若驚,當然對慕戰飛的好感度又大大的提升了?
她不好意思的靦腆笑了笑了,口中甜甜的說道:“穆先生,您太客氣了,其實真的不需要這樣的,嗬嗬!”
慕天宇看到靳如心傻笑的模樣,他也抿著嘴欲笑。
慕戰飛至始至終都是一派平和,這些年他基本上就把慈悲堂的一應事物都交給了慕天宇來打理。
他就躲了清閑,經常會上山尋一處僻靜的廟宇,一住就是一年半載。
這一次剛好是他下山,沒想到就聽到宗叔提起了靳如心。
以前慕天宇也曾不止一次的追問他,為什麽一定要上山住在廟宇裏。
他就會說,慈悲堂創建之初,真的是帶著一眾弟兄靠著血肉之軀,殺出了這份基業。
那時候帶火的家夥什都沒有,每天都是懷裏揣著片刀就去和人硬拚。
現在回頭想一想,真是太作孽了,身上的罪孽太重,現在年紀大了,他想要到廟裏洗去一些罪孽。
慕天宇總覺得舅舅的說辭有些牽強,可是他也不會阻攔。
也正是因為他常年在廟宇裏修行的關係,才會給人一種安靜平和之相。
“冒昧的問一句,靳小姐今年芳齡幾何?”
慕戰飛忽然問了這麽一句,靳如心便認真的回道:“呃,女人的年齡不是應該保密的嘛!我是不會告訴你我今年22歲的。”
靳如心說完就眨著大眼睛一臉壞笑的看著慕戰飛。
慕戰飛一愣,隨後“哈哈”大笑,“靳小姐果然是個可人,難怪我們宇兒會這麽珍視你。”
“22歲,如花的年齡,比我們與兒小了5歲,還真是很登對。”
慕戰飛就像是大家長在替慕天宇把關一樣。
如果不說他就是叱吒風雲的慈悲堂堂主,任誰都無法把麵前這個慈祥的人與殺戮無數的慈悲堂堂主聯係在一起。
靳如心看慕戰飛開懷大笑,她也隨著“嘿嘿”的笑了起來。
慕天宇看著眼前的場景,他確實挺佩服靳如心的親和力,就連舅舅似乎對她也透著喜歡。
如果有朝一日,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會不會為自己今天的表現感到萬分的懊悔呢?
幾個人又聊了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宗叔已經讓人準備好了豐盛的晚餐。
靳如心這些日子在醫院,真的沒有吃過一頓舒心的飯。
現在看到這麽一大桌子豐盛的晚餐,她雙眼不住的綻放著吃貨獨具的光芒。
慕戰飛很善解人意,他示意靳如心趕緊入座。
慕天宇有點點看不懂舅舅今天究竟是要做什麽?
以他對舅舅的了解,他絕不會做一些無厘頭的事情。
也許重頭戲就要上演了,果然不出所料,三個人才吃了沒幾口,慕戰飛就一邊夾了一個扇貝放到靳如心的餐盤裏。
“靳小姐,如果我不同意你和宇兒交往,怎麽辦?”
靳如心正好舀了一勺雪蛤剛放到口中。
聽到慕戰飛這句話,她還沒來得及咽下去的雪蛤一下子就嗆到了氣管裏。
“咳,咳,咳……”
她馬上就扭過頭開始劇烈的咳嗽,慕天宇站起身給她端了一杯水,又遞了餐巾給她。
靳如心接過餐巾捂著嘴又咳了一會兒才平複了下來。
慕天宇就知道這就是一場鴻門宴。
他有些不滿的說道:“舅舅,我希望你不要幹涉的我感情生活?”
“宇兒,你難道忘了你的身份,你的地位了麽?你難道忘了你母親了麽?”
慕戰飛說著,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顏色。
靳如心偷偷的看了他一眼,這時她才猛然間發現,慕戰飛生氣的模樣和慕天宇簡直如出一轍。
看到舅甥二人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靳如心就想緩和一下氣氛。
“穆先生,我想您可能是誤會了?”
“哦,誤會?誤會什麽?”
慕戰飛聽到靳如心的話暫且平息了怒火,又把目光轉到她身上。
“其實我和慕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真的,我向您保證,真的不是那樣的關係?”
靳如心實在沒有勇氣說,她不過就是慕天宇的情人,所以隻能強調他們不是那種男女朋友的關係,期待著慕戰飛可以心領神會。
可事與願違,慕戰飛似乎並不能和她心有靈犀一點通。
“那你們是哪種關係?”
慕戰飛果然很直接,頓時讓靳如心無處遁形。
慕天宇冷冷的看著麵前兩個人的對話,他知道舅舅心裏在打什麽主意?
可是他卻對不會妥協,他更不會忘了他的使命,還有他的仇恨?
但靳如心他已經下定決心不會再去傷害她。
現在舅舅的意圖很明顯,他顯然是一個都不想放過,不管怎樣靳如心他絕不會動。
“那個,就是,那種關係?穆先生您應該懂的吧!”
靳如心因為窘迫,小臉漲得通紅,她真的難以啟齒,不知道該這麽說出那個詞。
“我不懂,靳小姐還請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