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5章 時隔四年的相逢
最重要的是周身還熱的要命,就好像身體裏有一種火焰熊熊的燒著,讓他呼吸越來越粗重了起來。
看到慕天宇臉色紅的像番茄,靳如心有點疑惑了起來。
趁著慕天宇閉著眼睛喝水的時候,她不由自主的將手搭在慕天宇的額頭。
“啊,好燙,他是發燒了麽?”
靳如心還以為慕天宇是發燒了,可是她哪裏想到她的手掌一接觸慕天宇的額頭。
就像是一根導火索一樣,迅速引燃了慕天宇身體的敏感神經。
對慕天宇來說,靳如心的手掌就好像是冰塊一樣讓他覺得舒服極了。
靳如心想要將手移開,卻發現不知什麽時候她的手已經被慕天宇牢牢的抓住。
她努力的向外拽自己的手,可是慕天宇那個家夥卻越握越近。
就好像饑餓的小狗突然發現了一根肉骨頭,就算要了它的命,它也不肯鬆開放棄一樣。
感受著慕天宇手心的滾滾熱浪,靳如心基本確定慕天宇是在發燒。
慕天宇慢慢的覺得身體越來越難以承受那種熱浪的襲擊,他口中也不禁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好熱,我好熱。”
靳如心看著慕天宇臉色似乎更紅了一些,不僅是臉,他的脖子也開始紅了起來。
慕天宇握著靳如心的手,他早已不滿足這樣的方式。
他就像是一隻八爪魚一樣,開始順著靳如心的手向上攀附。
每當觸碰到靳如心胳膊的其他部位,他的臉上就會呈現很滿足的一種表情。
靳如心慢慢的發現了端倪,這似乎不是單純的發燒,慕天宇應該是被人下藥了。
想到這裏她也顧不得其他就想要從慕天宇身邊掙脫出來,可是慕天宇盡管處在這種酒醉後還被下藥的狀態。
他的力氣依舊大的驚人,靳如心非但沒有掙脫,還被慕天宇給拉倒了自己懷裏。
她一跌進慕天宇懷裏,就感受到那種滾滾而來的熱浪。
“啊,你放開我。”靳如心突然出聲,就像是給慕天宇打了一劑鎮定劑。
他竟然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慕天宇睜眼,靳如心嚇死了,她怕被慕天宇認出來。
可是慕天宇隨後又閉上了眼睛,“靳如心,你又來我的夢裏了,真好。”
“我都好久沒有夢到你了,沒想到我今天喝醉了就夢到你了,以後我沒有都要喝醉,這樣每天都會夢到你。”
慕天宇的話聲音很小,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如泣如訴。
靳如心聽到這幾句話,她的淚點一下子就被戳中,原來他竟然以為這是一場夢。
慕天宇摟著靳如心,似乎是靳如心身體的溫度,讓他覺得舒服了一些。
他又說道:“靳如心,我好想你,我每天每夜,每時每刻都在想你,我瘋狂的工作,就是不想停下來,隻要我的大腦一停下來,裏麵就裝的全是你。”
“你知道嗎?你一定不知道,你是個沒良心的女人。”
“你若是有良心,怎麽會丟下我一個人到了那個世界,你把我一個人留下是不是就是要懲罰我。”
“女人,你做到了,我每天都活在痛苦的煎熬了,你看到了嗎?你高興了嗎?”
“你知道嗎?你離開了,你也帶走了我愛的能力,我不會愛上任何女人了,因為我的愛已經跟著你一起去了那個世界。”
聽著慕天宇絮絮叨叨的話,靳如心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滴一滴的落在慕天宇的胸膛。
“你哭了?靳如心你以後每晚都來陪我好不好,我一個人真的好寂寞。”
“每天夜裏我翻身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去摟著你,可是每次我都會發現我的身邊是空著的。”
“那種感覺你能了解嗎?”
“我隻想靜靜的抱著你,哪怕什麽都不做,讓我知道你還存在,我就心滿意足。”
慕天宇越說他的意識越渙散,或許是藥效達到了極致,他已經沒有辦法去控製身體的衝動。
他的手開始去拉扯靳如心的衣服,靳如心努力的想要離開他的身體,卻被他鉗製著根本就動彈不得。
很快就在慕天宇這種瘋狂的撕扯下,她變得一絲不掛。
兩個人身體的接觸,讓慕天宇得到了莫大的滿足,他就像是全身浸在了冰水之中,覺得通體舒暢。
“靳如心,你好壞,你很久很久才會在我的夢裏出現一次,你真的忍心讓我一直做和尚麽?”
“我想你,我想要你,我想要你無數次,除了你我不要任何其他的女人。”
慕天宇一邊像個饑餓的孩子一樣瘋狂的親吻著靳如心雪白光潔的身體,他的口中還斷斷續續的說著。
靳如心聽著他的話,眼淚還在向外湧著,原來他一直都在克製著自己的生理需求。
原來他每次都是等著靳如心可以到他的夢裏,在夢裏與她廝守。
不知道為什麽想到這些靳如心覺得她似乎是做錯了,她真的做錯了。
她自私的隻顧自己去過那種平靜的生活,卻忽略了這個男人的感受。
她的手慢慢的抬了起來,輕輕的落在慕天宇俊美無鑄的臉龐,“我錯了,都是我的錯。”
慕天宇卻把手指橫在靳如心的唇邊,“噓,你別說話。”
“你沒有錯,你不會錯,即便你錯了,在我這裏你都是對的。”
“靳如心,隻要你答應以後多來夢裏陪陪我,我就原諒你,什麽都原諒你。”
“為什麽今天的夢這麽的真實,我都不想醒過來了,永遠不想醒過來了。”
慕天宇說著緊緊的摟著靳如心的身體,他的大手再她身體的任意地點留戀,他的唇舌滑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兩個人就這麽不知疲倦的癡纏在一起。
一直到慕天宇再也忍不住,將他的火熱送入靳如心的身體,兩個人的身體已經時隔四年沒有合二為一。
卻沒有任何的陌生與疏離,很快就緊緊的貼合,嚴絲合縫,沒有一丁點兒的不和諧。
巨大的滿脹感讓慕天宇長長地喟歎了一聲。
似乎任何一次夢中的**都沒有這一次讓他興奮,讓他覺得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