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口氣不小叫板我 睜著眼睛說夢話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說了。”
“我得帶你去看心理醫生。”
“你安的是什麽心,這樣詛咒我。”
“不是,是你的問題太嚴重。”
“錯,是你的問題太嚴重,隻要你的問題解決了,我的問題什麽都好了。”
“我好好地在追你,能有什麽問題?”
“有你這樣追的嗎,為所欲為,一點不考慮別人的感受。”
“看來對你這樣的頑固分子,我得改變主意。”
“你有什麽招數,盡管使出來,我會同你好好玩下。”
“口氣不小,竟敢跟我叫板。”
“看來不讓你領教,你是不知道厲害。”
“放馬過來,隨時侯著。”
“看來我得先將你‘生米煮成熟飯’,你才得乖乖就範。”
“如果這樣的話,你一輩子也別想得到我,就算得到,隻是我的軀殼,甚至連軀殼也得不到,隻要我有一口氣在,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這後果你知道的。”
兩個人越聊越離譜,話也越來越極端。
一個步步驚心,一個是寸步不讓,得理不饒人。
恰似兩軍對壘,虎視眈眈,伺機而動。
“螻蟻尚且苟且偷生,就算有點委屈,就不能為我委曲求全,何況跟我那有什麽委屈。”
“小女子乃大丈夫寧折不屈,你早早地給我死心,知難而退。”
“我乃大丈夫豪情萬丈,**燃燒,半途而廢非我能做,我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你就慢慢燃燒吧,縱有回天術,點火必**。”
“自命清高終害己。”
“何去何從我自知,未來如何我做主;閑雜人等閃一邊,茫茫人生自逍遙。”
“蒼茫江湖孤影淒,雙宿雙棲共患難;生死與共心相印,比翼雙飛在人間。”
“寧可折翼不與共,黃粱美夢早收起;勸君知難早回頭,傷到極端勿怨我。”
“為你舍生何所懼,真情尚可撼動天;日月可鑒心已決,天涯海角緊相隨。”
“聊來聊去皆廢話,封你QQ不再敘。”
“月夜已深皆已疲,祝你晚安有好夢。”
穀振輝意猶未盡,雖然是針鋒相對,卻想持續。
唇槍舌戰,你來我往,影欣感覺已疲。
穀振輝滔滔不絕,影欣忍不住上了賊船,在瞌睡蟲的威脅下,下了逐客令。
這個寒假,白天能看到影欣,晚上與影欣耍嘴皮子,穀振輝感覺這日子有意思又快樂。
寒假就是寒假,總有完的一天。
要去上學,影欣非常開心,像被囚禁的鳥,飛出了鳥籠。
穀振輝也隨著去了省城。
影欣還是周日下午開車去學校,周五下午回別墅。
這可苦了穀振輝,害起了相思。
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五日不見怎麽熬。
穀振輝感覺好沉悶。
而且晚上,影欣有時還封殺他的Q號,有興趣才跟他說上幾句,且內容也不和諧。
終於熬到周五下午,影欣知道穀振輝會一個人等在客廳,進去時保持距離,警惕著。
穀振輝在Q裏雖是隨意說的,影欣定會有心。
穀振輝見影欣防色狼一樣防他,知道硬碰不行。
賴著臉來到影欣身邊,想拉影欣的手。
影欣突然說:“非禮勿動,停止你的動作。”
“欣欣,不用這麽對我,好嗎,我們都五天不見,拉拉手都不肯,別這麽小氣。”
“有什麽好拉的。”
影欣說後,從穀振輝身邊挪開了兩步。
“就想拉著你的手。”
“真想拉,把手伸出來。”
穀振輝雖不相信影欣會拉他的手,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就算豁出去也得做。
他把自己的手平平地伸在影欣麵前。
影欣突然用手背重重地打在穀振輝手掌上說:“好啦,拉過了。”
“這叫拉手,手都沒拉上,還給你打痛。”
“要我怎麽說你,放著好好的事業不管,整天無聊地想著如何接近女生。”
“作為未來的夫人,擔心丈夫的事業,這是應該的。隻要我們結婚後,我會一心一意做事業,你呢,一心一意給我生兒子,這就兩全其美。”穀振輝涎著臉笑著說。
“真是怪了,白天見了睜著眼睛說夢話的人。”
“我不是在做夢,你剛才打我的手,我還知道痛。現在已打,算是罰,這有罰就有獎,你得獎勵我。”
“還要獎勵是不是?”
“嗯,最好來個零距離的親……。”
“哦……,這主意不錯。”
影欣拖著長音,邊說邊用眼端倪著穀振輝祈求的眼神。
“不錯就好好地賞我一個,安慰一下我潮濕的心。”
“心太潮濕,是需要能量,你說你瞪著眼睛看著我做這事,多難為情,你得閉上眼睛。”
影欣眼睛瞪著穀振輝說話,就著手上一隻鋼筆,雙手放在襠部邊,偷偷地拔開筆套,把墨水塗在手指上。
穀振輝半信半疑,但還是堅持自己的真理。
她看了看影欣後,閉上了眼睛。
影欣在穀振輝麵前站好了姿勢,當然是為跑做準備。
她叫穀振輝不準睜開眼睛,突然伸出手指在穀振輝臉上劃了個叉後,迅速地往樓上走去。
穀振輝隻感覺影欣在自己臉上劃了兩下,並迅速走了,他忙睜開眼說:“好你個丫頭片子,這不算,還沒零距離,怎麽就走了。”
影欣沒理會,直奔樓上自己的臥室而去。
穀振輝苦笑著坐在沙發上,心想,這小家夥名堂真不少。
這時嘉樂和影萱回來了。
影萱見到穀振輝的臉,用手掩嘴而笑。
嘉樂見她看著爸爸的臉笑,才發現爸爸臉上有墨水,他忙說:“爸爸,你臉上怎麽有黑的。”
“怎麽會。”
穀振輝說後,忙反應過來,知道已上當,一定是影欣在自己臉上劃的。
心想,這家夥竟在我臉上抹黑,他忙撒謊說:“我剛才可能在車上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