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樹槐嗯了聲,說記下了。
夏荷花掛了電話,又給薛貴平那邊撥了個電話,同樣的操作,薛貴平那邊也是一樣,也被據說是部隊的來人,訂了不少禮盒。
夏荷花交待他,今晚發過來,就先不給吳老板那了。
薛貴平說好,掛了電話,也是驚喜極了,不用傳話了,免了麻煩。
“看來今天有得忙了,家裏存貨還有多少?”夏荷花掛了電話,問蔡真。
蔡真伸了個巴掌。
夏荷花點點頭,說去蔑匠那,多拿些簍子來。
蔑匠看到她,也是喜眯的,小財神,下半年荷花可是照顧了他不少的生意。不光是他,鎮上及附近蠻多人都說她是小財神,什麽在她手裏都可變成錢。
抱了簍子回來,蔡家兩兄妹裝蛋,何宇瀚和夏荷花在後麵裝著洗、切。
何宇瀚看著夏荷花的手凍得紅紅的,心疼的要死,端了一盆熱水放她旁邊說:“冷就燙一下。”
“沒事,習慣了,還好不凍手,燙一下更壞事。”夏荷花沒事樣地說。蔡真就完全不行,手凍的紅腫,晚上庠的要死,她不讓她弄。
“我又不會切,不然還可替下你,我也不凍手。”何宇瀚懊惱地說。
夏荷花笑著說:“何宇瀚,你們家要是知道你在幫我做這些,也會心疼死的。我不讓你做吧!你也閑著沒事。你也幫我夠多了,咱倆也不客套。”想了想又說,“對了,今天樹槐哥和另一個店裏的說,都是部隊訂了不少皮蛋禮盒,會不會是軒哥和你大伯他們幫的忙啊?”
何宇瀚點點頭,“有可能,年終發點福利。”又安慰她,“怕什麽,你的東西好吃,發什麽不是發。”
“怕對他們不好。”夏荷花皺著眉頭說,她當初送他們吃,也隻是想擴大一點影響圈,沒想到他們這麽給力。
何宇瀚嘿嘿地樂著說:“想多了,這點小事,又沒多少錢。”
夏荷花遂一想,也是,不是什麽太值錢的東西。
一天忙完,真的很累,何宇瀚在這,又不好請人。再說,這幾天也不好請人,年終了,家裏都忙著做年貨。夏荷花都不想做飯,但為了何宇瀚吃的好點,還是做了三個菜。
何宇瀚見她累得不想說話,也不逗她了。她燒了水,本想給他和蔡恒洗了。何宇瀚提了熱水去洗澡間,讓她去洗。夏荷花不想,咋方便啊?洗了又要穿那麽多衣服再回家,凍人。她是不擔心何宇瀚會做壞事,這點她有數。
“聽話,累了一天了,泡個澡舒服些,回家肯定不方便。”何宇瀚把她推到洗澡間。修房子的時候,他就把衛生間弄了下,方便自己好洗澡,哪想到,有一天,她也用得上。
夏荷花一想也是,半個月沒洗澡了,確實身上庠,頭上也庠,遂走了進去。
洗澡間裏已經放了一個爐子,燒得熱烘烘的,一點也不冷。她脫了衣服,坐進大桶裏,喟歎了聲,真舒服。她看了下門下麵,離地還隔點,不然有爐子會一氧化碳中毒的。
泡了會,身上皮膚泡軟了,用他的肥肥皂全身擦了遍,一邊搓一邊羞澀,這肥皂可是擦了他的身子的,媽蛋,她捂臉,坐到桶子裏臉好紅,怎麽辦?
泡著泡著,不知不覺迷糊了。
過了半個小時了,何宇瀚有點急了,也怕她會中毒,正擔心地轉來轉去,蔡恒進來了,奇怪地看著他問:“你幹啥呢?荷花呢?”
何宇瀚指了指洗澡間,“泡澡呢?還沒出來。”
蔡恒急忙奔到他身邊,揪著他的衣服說:“你小子幹啥了?把她怎麽樣了?說了她還小,你禽獸啊?”
何宇瀚撲哧笑出聲,拉下他的手說:“想哪去了?我就看她累,想讓她泡個澡舒服一些,家裏不方便是不是?”
蔡恒這才放手,原來誤話他了。但何宇瀚的話又讓他的心提起來。
“可半個多小時了還沒出來,會不會出事?”
“出啥事?”蔡恒疑惑地問。
“我放了個爐子在裏麵。”何宇瀚指了指裏麵。
“這能有事?”他也不知道。
何宇瀚又開始轉來轉去的,想了半天,還是決定拿備用鑰匙進去看看,不然真有事咋辦?
他開了門,大聲地叫荷花,還是沒人應。忙把門關上,還好沒有什麽味道,走近一看,她坐在桶裏,眼睛閉著。他試了下她的鼻息,還好,是活的,心裏才踏實,居然是睡著了,他失笑。
他蹲著看了半天,她還沒醒,小臉被熱水蒸得紅撲撲的,好想親一口。他咽了咽口水,還是湊了上去。
剛湊上唇瓣,臉上就被不輕不重地挨了下。
“出去。”夏荷花終是睜開了沉重的眼。其實他進來,她有感覺,就是睜不開眼。
被打了一下,何宇瀚也不惱,笑嬉嬉地說:“睡著了,還打我,差點嚇死我,還怪我。”
又說:“我幫你洗頭好不好,都有味了。”
“鬼扯。”夏荷花惱怒地說完,還是揪著頭發聞了下,哪有那麽嚴重,就想騙她,才洗兩天。
何宇瀚脫了羽絨服,掛在鉤子上,挽起袖子說:“等著,我去弄點熱水來。”
一會又提了一桶熱水進來,往她的桶子裏倒了不少,讓她把頭仰一下。
夏荷花想,算了,洗就洗吧!都這樣了,也不怕他做什麽,她現在暫時是相信他的人品的。
“何宇瀚,你會一直這樣對我好嗎?”夏荷花閉著眼睛享受著他的按揉。前世爸爸在她四五歲的時候就出軌了,她其實是不相信天長地久的愛情的。但他現在的好,她又不想錯過。
“會。”何宇瀚毫不猶豫地說:“隻對你一個人這樣好。”
“這麽小就這麽確定?以後要是再遇到更好的,你想離開我,我也不會怪你,人之常性嘛!”夏荷花悠悠地說。
“我能理解你的擔心,畢竟人一輩子說長也長。但是,夏荷花,我今天很慎重的告訴你,我決定的事就是一輩子,如果有偏差,我無臉再見你,你也不會原諒我。”何宇潮相信她做得到,她是一個對自己極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