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進了家門,才不得不慢慢往回走。
夏荷花進了屋,家裏人都煨到被窩裏去了,太冷了。
她也直往房裏鑽,太冷了。
蔡真踢了她一腳笑罵她,“凍的像冰,咋腳都不洗就上床?去泡下,鍋裏還有水,溫著咧!暖和些。”
“不用,我泡了澡。”她也懶得去開門了,反正剛洗了回來。
“哪洗的?”蔡真這才點真看了下她,又湊到她跟前聞了聞,“真香,用的啥?頭發也剪了?”
“明天你去就知道了,也泡一個。”夏荷花用手指按住嘴巴,‘噓’了一個。
蔡真眨巴眨巴眼睛,嗬嗬笑著問:“不會是他幫你吧!”
“看書了。”夏荷花才不告訴她,拿過一本書,開始刷題,用頭發遮住發燒的臉。
蔡真又扒了扒她的頭發笑她,“不過怪好看的,我們的荷花,咋弄都好看。”
夏荷花戳了戳她的胸,蔡真笑倒在**。
何宇瀚回到老屋,翻了進院,連忙上樓找東西,把夏荷花的頭發裝了起來。頭發已經幹了,聞起一股淡淡的香,捏起來掃了掃自己的臉,真舒服。以後回去了,想她的時候可以拿出來看一下。
躺在**半天睡不著,隻好爬起來看書到深夜,才疲倦地睡過去,直到鼻子被人捏著不通氣才醒過來,不睜眼都知道是她在調皮。
一把把她摟上來挨著自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還沒刷牙,要不然就吻了這個小壞蛋。
“快起來了,過不過早的,給你做了蟮魚麵。”她一早上過來,看到有土鱔魚買,當下都收了,有好幾斤,留著過年吃,也想給他吃點新鮮東西。
蔡恒一早上還極不情願地被吩咐殺魚,但吃到嘴裏就讚不絕口了,連說好吃,明天還要。
“鱔魚是啥樣子的?”何宇瀚從來沒見過,更別提吃了,他隻想吃她。
“起來看看就知道了。”夏荷花把他推開,還有好多事,忙得要死。
何宇瀚知道,也不鬧她了,跟著起來。
收拾清爽了進廚房,夏荷花指了指灶尾的麵,溫和咧!
一大碗麵條,上麵堆著炒好的菜,難道這就是鱔魚。何宇瀚嚐了一塊鮮魚絲,真嫩滑,肉質鮮美,比肉絲炒的好吃多了,還加了韭菜,又香又嫩滑,從來沒吃過這麽好吃的麵條。
邊著餘光瞄到了廚房門口桶子裏的啥東西,像蛇一樣的,扭到一起,好惡心,何宇瀚差點要吐了,趕緊撇開目光。
“那就是鱔魚嗎?”他皺著眉頭問忙著的荷花。
夏荷花點點頭,怎麽看他皺著眉頭的樣子,難受……
“你怕鱔魚?”她有點不確定地問,帶著一臉的促狹。
何宇瀚才不承認,搖搖頭,走到一邊去吃。
邊吃邊走到前麵,才看到百米長石板街上人擠著人,十分的熱鬧擁擠。蔡家兩兄妹也是忙得團團轉,早起鹵的鴨子都快買完了。都要過年了,難得奢侈一回,都舍得。
何宇瀚見狀,幾口扒完了到後麵幫忙。
夏荷花忙得團團轉,也沒空理他,他想幫著做什麽就做什麽,不過東西都又鹵上一鍋後,她還是做了幾個好菜。
泡菜魚頭火鍋,又清淡又帶點辣,真是又不膩又有味道,丟到裏麵的泡藕帶、蘿卜還除掉了一點酸味,剛剛好,何宇瀚愛死了。還有魚肉做的魚丸子丟裏麵煮著,吃起Q彈Q彈的。再丟點小白菜進去,燙一下夾起就可以吃,清甜清甜的,簡直比米飯還好吃。
還有一盤炒胡蘿卜肉絲,加了一點土芹菜和剁辣椒,又甜又辣,也是好吃極了。
蔡恒和他倆人搶著吃,夏荷花先換了蔡真吃,等她吃完了再回飯廳,他們倆人吃的外衣都脫了。
“這麽喜歡吃?那每天做個火鍋吃算了,又省時又省力。”夏荷花調侃他們倆。
“要得,不要太辛苦了。”何宇瀚特別喜歡吃她炒的菜,又怕她太辛苦了,蠻矛盾,隻好忍割愛。
“吃得飽就行,反正你做啥都好吃。”蔡恒鼓著嘴含糊不清地說。
“下午你一個人在這吃吧!今天小年,我要回家做點好吃的給他們。”夏荷花坐旁邊對何宇瀚說,她是故意的。
果然何宇瀚可憐巴巴地說:“你忍心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過小年?”
“那怎麽辦?”夏荷花攤攤手,忍著笑說。
蔡恒在旁邊笑得一臉得瑟,一臉幸災樂禍地瞧著他。
“帶上我唄!阿姨又不是不認識我?”何於瀚洋洋自得地說。
“以什麽身份?上次是幫忙咧!這次我媽問你咋過年了還在這?你咋答?”夏荷花繼續地為難他。
“我想來玩不行啊?我和家裏吵架了離家出走不行啊?少給我找各種借口。”何宇瀚‘咚’地敲了她一個叮弓,生氣地說。想不帶上他?想得美。
“好疼。”夏荷花哭喪著臉,裝得要哭的樣子。
“真的敲疼了?”何宇瀚隻得放下筷子,不確定地摸了摸她的頭,有那麽重嗎?
“嗯,嗯,疼死了,現在就下手這麽重,以後還得了,你回吧!”夏荷花一邊心裏笑,一邊逗他。
“好了,好了,對不起,我再也不動手。”女人真是嬌嫩啊!何宇瀚無奈,隻好抱著她,又是揉又是吹的。
“看不得你們,女人真是麻煩。”蔡恒受不了了,說了句,把碗裏的飯扒完了,趕緊跑出去了。他有點害怕了,這也後要他這樣哄女朋友,真恐怖。
夏荷花撲哧地笑出聲說,“受得了嗎?”
“我喜歡,我樂意。”他就知道她是裝的,樂得配合她,含笑地寵溺地看著她說。
夏荷花別開眼推開他,去忙了,要不然會溺死在他溫柔的眼神裏。每天那麽多事,開心一下找點樂子而已。
下午忙完了,四個人往家趕,為誰騎車先走還爭了番。
何宇瀚想帶夏荷花騎車先走,夏荷花不肯,怕村裏人看見。
蔡家兄妹想先騎車先走,看不得他們兩個人膩歪。
最後折中,讓兩個女孩子騎車先走,第一是難得走路;第二她們要趕回家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