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對她說:“我把大桶裏弄幹淨了,你洗個澡。”
她坐在凳子上,看著他忙碌,桶子清了一遍又一遍,第三遍才倒上水,讓她進去。自己提著桶子出去,說再去弄些熱水。
夏荷花放心地脫了衣服坐進去,熱水燙得真舒服。
何宇瀚過了一會進來,又往桶裏倒了一些熱水,現在齊了荷花的脖子。
熱水蒸得她的臉白裏透紅,何宇瀚放下桶,兩隻手撐在桶邊看著她,目光幽深。
“幹嘛!”夏荷花打了一點水到他臉上,笑盈盈地看著他,諒他也不敢怎麽樣?
“吃你,想了一天了。”何宇瀚說著,頭慢慢地低下來。
夏荷花仰起頭,兩人慢慢地試探,觸碰,像兩個慢蝸牛,一點點地深入。水潤的唇瓣,甜美可口,越深入越覺得不夠,何宇瀚覺得自己要爆了,真是自作自受。他起身說:“乖,閉上眼睛。”
夏荷花聽著他急促的聲音,雖不算太懂,也猜得到他難受,遂閉上眼睛。
何宇瀚轉到一邊,處理了一番,弄幹淨了才叫她睜開眼。
夏荷花睜開眼,看著他紅紅的臉傻笑。
“再笑,我真辦了你。”何宇瀚含笑地敲了一下她的頭。
“你出去,我要起來了,天都黑了,我們什麽時間出發?”夏荷花問。
“吃飯了收拾完了就出發。”他起身拿了自己的大毛巾給她放旁邊的凳子上。
穿好衣服出去,夏荷花去做飯,何宇瀚進衛生間,就著她的水衝了個澡,還得一二天才到家,洗一下舒服一些。
等他出來,夏荷花把已經做好了。
早上做魚丸剩的魚骨頭做的火鍋,中午吃了一頓,這時候再吃一頓,吃完了不剩好些。又攤兩盆薄薄的煎餅,煎得金黃金黃的,有些許的綠蒜葉。
見他進來,夏荷花遞了一雙筷子給他說:“晚上懶得做飯了,我們吃些煎餅,把火鍋裏東西吃幹淨,免得剩這裏逗老鼠。”
何宇瀚嗯了聲說:“怎麽方便都行,就咱倆吃,有沒能感覺到啥?”說著一把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著。
夏荷花心說,像新婚的兩口子,嘴上卻說:“像啥?”她要溜下來,這咋吃嘛!
何宇瀚不讓,一隻手摟著她,一隻手夾煎餅吃。
夏荷花隻夾火鍋裏的蘿卜白菜吃,新鮮的大白嫩,燙一會兒就可以吃,每天都吃不厭。蘿卜也一樣,這時候的蔬菜真的是清甜可口,怎麽也吃不厭。
“你吃點餅啊!看你腰這麽細,盡吃些菜,難得長的這麽慢,這麽矮。”何宇瀚嫌棄地把手伸進她腰間捏了捏她的肉。
雖然隔著毛衣,夏荷花庠得不行,站了起來扯著他的耳朵說:“再不好好吃,我都倒了。”
“好,好,不鬧不鬧,你坐好了吃。”何宇瀚連忙拉她坐自己旁邊,保證地說。
夏荷瞪了他一眼,這才好好地吃飯。
“快吃了去帶你看一個秘密?”何宇瀚神秘地說。
“啥?”
“等會就知道了。”
等到兩人站在地下室門口,何宇瀚掀開木板,夏荷花目瞪口呆,不愧是革命老區啊!不愧是老將軍啊!還真建了地下室,就藏在自己房裏。
“我們把臘貨搬進來吧,我怕老鼠。”夏荷花看著洞口提儀,她沒進去,隻是望下看了下,好像挺大的。
何宇瀚站裏麵,說:“行,你遞給我。”
於是一個搬,一個藏,像螞蟻藏食,把儲藏裏的東西也搬了進來,外麵基本上就沒有什麽了,這下夏荷也安心了。
何宇瀚爬上來,拍拍說,“行了,妥妥的。”
“這是啥時候弄的,過去嗎?還是解放以後?”夏荷花一邊幫他拍灰一邊問。
“聽爺爺說是解放前,做房子的時候順勢就那麽建了,留著也是紀念。”何宇瀚拉著她出去,倆人上樓收東西。
一個人背了一個包,夏荷花換上了皮鞋,頭發在腦後梳了一個丸子頭,不那麽鄉氣了。
兩個人手上,每隻手提了五個袋子,都是吃食。夏荷花鎖了門,已經快九點,街上空無一人,幾盞昏黃的燈,發出微光,照在黑暗的街道。青石板上隻有他們鞋底發出的‘嗒,嗒’聲,清脆入耳,讓夏荷花老是分不清是真是夢。
到了鎮中學,何宇潮讓她在門口等著,自己把東西都接了過去,進去開車子。
夏荷花聽話的站在路邊等,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隻有不遠的路邊有些人在等去省城的車,邊等邊玩下桌玩。
車子出來了,她爬上車。何宇瀚問她冷不冷。
夏荷花搖搖頭,看他嫻熟地開車,問道:“你有駕照沒有?”
何宇瀚搖搖頭,他們什麽時候需要駕照了?
“那你屬於無證駕駛了。”夏荷花揶揄他。
“怕不怕。”何宇瀚提住她的一隻手問,嘴角微微翹起。
“不怕。”她沒有說出口:跟你在一起怕什麽?
“膽挺肥的。”
“好好開車。”夏荷花甩開他的手。他放心,她可不放心。現在的路可不是前世非常平整的高速公路,不時坑坑窪窪窪的,特不好走,一不小心開到溝裏去了。
何宇瀚無奈,隻好雙手緊握雙方盤,他其實輕鬆得很,車子開的特順溜,都好多少年了,但他怕小丫頭害怕,還是安安穩穩的開。
車子的燈光像一道劍,直插黑暗,劈開一片坦途,時不時蹦噠幾下。還沒到縣城,夏荷花就有點難受,不由地皺起眉頭,忍住惡心。
“怎麽了?暈車?真的暈車?”何宇瀚放慢速度問她。
“有點。”夏荷花擺擺手,表示不要緊。
何宇瀚把車子停路邊,拍了拍她的背安撫地說:“對不起,不該讓你陪我來的。要不,我送你回付出吧!”
“沒事,我能堅持。”夏荷花縮著身子,沒什麽大不了。她還不是想陪他,要是一個人呆家裏,也是會想他,還不如送他。
何宇瀚隻好又發動車子,有點自私,但真的多一分一秒都想在她身邊。
過了縣城一會,夏荷花急急地叫他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