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夏荷花羞的滿臉爆紅,推開他,一個人往前跑。

何宇瀚追上她,箍著她往前走,一邊走一邊挨著她耳邊啞聲問,“以後怎麽了?我們的寶寶?嗯,會不會像虎子一樣淘氣?”

還嗯,夏荷花的臉更紅,揪了一下他腰間的肉,隻可惜太緊致,揪都揪不動。

回到台北路的家,門剛一關上,何宇瀚就抱起她,親了上去。這一路,忍了一天了。在家裏還能時不時的偷下腥,今天一天都在外麵,隻好忍著。

夏荷花連連後退,直到退的靠著牆,才能承受住他的瘋狂。他的個子又高,她又矮,不得不踮起腳尖回應他。

何宇瀚索性一把把她抱起來,讓她跨在自己腰間,背抵著牆。

熱啊!頭上的汗滴到嘴裏,倆人一起品嚐著,鹹鹹的,何宇瀚親著親著撲哧笑出來,埋在她頸間,笑得差點抱不住。

夏荷花也笑著滑下來,丟下包,到房間撣了撣灰,先把床單被子放下來,吩咐何宇瀚拖地。好久沒來,一屋的灰。她去廚房先燒上水,再拿了抹布先擦灰,一會也受不了。

真像小兩口過日子,她一邊擦一邊偷看他弓著身子拖地。

何宇瀚捉到了她的目光,揶揄她,“想看哥大大方方的看,不要不好意思。”

“臭美。”夏荷花白了他一眼,嬌羞著一邊去擦灰。

“晚上收拾你。”何宇瀚惡狠狠地‘威脅’她。

剛說完,門被敲響。

他打開門,自然是孫浩猴子。孫猴子走進來,罵他,“畜牲,你這兩個月幹嘛去了,天天陪著荷花妹子?可把我忙壞了,我才從京城回來。”剛說完看到夏荷花從房間裏出來。

他張大嘴巴,手指著她驚訝地問,“妹子,你在啊!”

夏荷花點點頭,去廚房到水,洗了杯子,給他們倒茶。

何宇瀚削了一下他的頭,去拖另一個房間的灰。

孫浩瞪大眼,哈哈笑著揶揄他,“老大,不是吧!你這是朝居家好男人的方向發展?”

“不行?”何宇瀚斜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滿危險。

“行,行,怎麽著都行,荷花妹子真有魅力。唉!”他歎了口氣,他表示愛情的江湖裏他不懂。

夏荷花喊她們喝茶,自己去洗澡去了,跑了一天,一身的汗餿味。

兩個男人坐下來喝茶,交流了一下廠子裏的情況。何宇瀚又做一些新的布置,忙催他走,說明天去廠裏談。

孫浩瞪大雙眼問他,“你不走?同居?”手直點頭小聲罵道,“你真畜牲,荷花妹子這麽小,還未成年,你敢?”

何宇瀚拍了一下他的頭,怒罵道,“想哪去了?你覺得可能?”

“那怎麽不去我那邊?”孫浩不明白的問,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不怕出事。

“你個臭男人,誰願意挨著你,滾,少操些心。”何宇瀚氣極,把他推出門。

“妹子,你千萬不要答應這個畜牲了啊!保護好自己。”孫浩跳起腳來在門外喊,一邊哈哈大笑。

何宇瀚把門打開了,豎起拳頭就要捶死他。孫浩趕緊溜進門。

衛生間門打開,夏荷花坐桶裏泡澡,泡得粉嫩粉嫩的,噙著笑,閉目養神。

何宇瀚見她那樣,又喉開舌燥了,撐著桶的兩邊,盯著她,看從哪裏下嘴。

突然一捧水潑向他,眼都被衝得睜不開。他抹了下臉上的水,啞著性感的聲音挑起她的下巴說,“又調皮了。”

夏荷花睜開眼,眼裏笑意盈盈的問他,“你想怎麽樣?誰剛說的不畜牲?”

“不畜牲也可做點美好的事啊,比如……”說著頭一點點低下,細細地描繪她的唇線,直到把自己吻的要爆。

一把把她提了起來,把她的小手按向那裏,啞著聲音靠在她的頸側說,“乖,幫幫哥。”

夏荷花嚇一跳,但又看著他難受的樣子,猶豫著不知怎麽辦?何宇瀚悶哼著把她的手放到他的兄弟上,握著動了動。他其實也擔心她的反應,想讓她一步步地克服心裏的恐懼,對男人的恐懼。

夏荷花不是真的小荷花,前世宿舍裏的腐友們講的,哪有不懂的。男人寧願自己憋著,都不動她,是值得敬佩的。怎麽能不幫他解決,她試著動了動。何宇瀚鼓勵她,逐步地讓她放得開。最後一刻,他讓她捂上眼,自己到一邊解決。最後自己脫衣服洗幹淨了,才讓她睜開眼。

夏荷花其實偷偷挪開手指看了下,身材真好,真是她的衣服架子。

“想看就大方的看,哥的一切都是你的。”何宇瀚穿好衣服,刮了下她的小鼻子,取笑她。

“誰看你了,有什麽好看的。”絕不承認,絕不承認。

“是啊!誰剛剛把手指挪開了看我。”何宇瀚一邊噙著笑揶揄她,一邊幫她把頭發打濕了抹上洗頭油。

“別想套我。”夏荷花才不承認。等他幫自己洗了頭,把他趕了出去,要不然,沒完沒了的抹油。雖然她並不反感他,但怕自己突然的又情緒爆發,控製不了情緒。

洗了澡,倆人規規矩矩的坐到桌前,何宇瀚給她上經濟學的內容,免得她上了大學,總是沒時間掛科。

夏荷花前世也修了財務,一些基本的自然知道,何宇瀚真是驚歎她的接受能力。他講的很快,巴不得多塞點東西給她。要不是那事,一個暑假不是正好的事,心裏一邊詛咒一邊罵。

十二點鍾,何宇瀚不講了,看她疲倦的樣子,讓她睡覺。倆人安安靜靜地抱著睡覺。雖然有點熱,但也舍不得放開彼此。

夏荷花主動親了下他說,“謝謝你,何宇瀚,晚安。”謝謝你來到我的身邊,不離不棄。

何宇瀚心裏也暖意湧動,親了親她的眼瞼也說,“謝謝你,夏荷花,晚安。”謝謝讓我碰見你。

“明天我們就在家裏做飯吃好不好?”夏荷花窩在他懷裏輕聲問。

她說的是家,他們倆人的家。

“好,我們上午去一下廠裏,看一看馬上回來做飯吃好不好?其實我哪都不想去,可是那個廠都是那猴子在弄,不看說不過去。”何宇瀚也輕聲和她打商量。